第69章 哭诉 过年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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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调去礼部 可以。 但自己和儿子,只能有一个进入礼部。 不然,翁婿、父子都在同一个衙门,朝臣有很大的可能会联合起来弹劾自家。 到底选哪个,自家决定就好,他半点都不干涉。 贾政心里纠结、挣扎了很久。 自己花费那么多精力打点,就是为了升任学政。 好不容易受到了南安郡王的赏识,升职近在眼前。 实在不想给儿子让路。 儿子呢,不用劳心劳力地来回跑动,有他岳父帮忙,就可以直接入职清贵无比的国子监。 老天何其不公啊! 但选择谁的决定,不是自己能轻易做主的。 因为不管南安郡王要的,还是李父要的,自己都给不起。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派人递了消息给贾母,又让人叫了贾赦。 当晚,三人齐聚在贾母的屋子里。 贾母:“这么晚了,是有什么要事发生” 贾政这才有些羞赧地开口:“今日把母亲、大哥叫在这里,是有一件事要处理。” “之前,珠儿找他岳父询问补缺的事情,今天李祭酒来信啦。” 贾母急着催促他,“快说,他可愿意助我孙儿入职国子监” 贾政极不情愿地点头,“他说可以。” “但是儿子之前颇受南安郡王的赏识,也说要助儿子进入礼部,出任学政一职。” 贾母好像有点儿明白过来了,“莫非,你们父子无法同时进入礼部” 贾政点头,叹了口气。 “我们父子二人,还有李祭酒,如果真的都在礼部,恐怕就会有结党营私之嫌,怕是会招来弹劾。” 闻言,贾母脸上也带了些许愁容,陷入了沉思,不再说话。 贾赦却一直老神在在地听着,面色未变分毫。 只因他知道,老二说了半天,其实并未说到最重要的“戏肉”。 重头戏还没出来,用不着自己掺和进去。 贾赦都喝完一盏茶了,也没有追问半句。 贾政没办法,只能阐述自己的内心想法:“儿子年纪已经不小,升职的机会寥寥无几,千载难逢,碰到一次实在难得。” “如果错过了这次,可能就要在工部待到老啦”,说完叹了口气。 不管是贾赦,还是贾母,都没有给他搭话递台阶的意思。 他只能无奈地继续说道:“珠儿年纪尚小,之前又病了一场,正好趁此机会多歇歇,也能好好地养养身子。” “李祭酒又是他岳父,肯定不能看着他一直赋闲在家、无所事事。” “定会再给他找个上好的职位,为他打算好将来。” 这时,贾母开口打断他:“所以,儿子是你的,还是李祭酒的” 浅浅一句,成功噎得贾政无话可说。 他跪在地上,哽咽哭泣:“儿子知道,选择自己调职的举动,实在不能算是个慈父。” “但儿子在工部员外郎的位置上蹉跎半生,实在不想到老了,还只能做那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啊!” 说完,痛哭流涕,跪倒在贾母面前。 贾赦还是只看着他在那声泪俱下。 贾母拿帕子擦拭着眼角,等他实在哭不下去了,才开口问他: “礼部的职位确实清高贵重,想要谋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 “南安郡王和李祭酒却都肯费心费力地帮你,那定是有所图谋。” “说说吧,他们都要什么” 闻言,贾赦坐正了身子,“戏肉”终于来啦。 他打算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贾政有些瑟缩,看了贾母和贾赦一眼,有些迟疑地开口: “李祭酒想要些田地庄子,南安郡王想要咱们家的兵权,还有军队中的人脉。” 他刚一说完,就听到了贾赦的嗤笑。 “老二,你不是说南安郡王赏识你吗就是这么赏识的” 贾政连忙开口为自己解释,朝着贾母说道:“儿子不是只为了职位。” “南安郡王青年才俊、文武双全,还贵胄无双,在年轻一辈的勋贵里,没有人可以相提并论。” “如果能跟咱们家结为姻亲,那便是真正的枝叶相连了。” “到那时,就是把人脉、兵权都交给他又何妨” 贾赦冷哼了一声,“我看啊,是你想的太美。” “大晚上的,还是别做这么多白日梦为好。” 贾母听到现在,直接开口问贾政:“南安郡王可有明确地说过求娶之事” 贾政思量了片刻,把脑袋里所有记忆扒拉了好几遍,最后叹了口气,艰难地摇了摇头。 贾母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直接否决了。 “李祭酒想要几处庄子” 贾政还是摇头,“他未说。” “他只说最近想要购置田地庄子,问问有没有合适的。” 贾赦听到这里也有些好奇,“那么个酸文假醋、迂腐不化的人,怎么还懂张口要好处啦” 贾政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黑锅”,但又实在甩不出去。 只能无奈地开口: “他说,扶持女婿本是岳父的分内之事。” “只是,只是最近打听到,南安郡王有意给我安排礼部的职位。” “觉得我们家不满意他的安排,想给珠儿寻摸别的职位。” “因此生了气,说白得的东西确实不够珍贵、难受重视。” “这才决定,不能白白地帮忙,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贾母:“。。。。。。” 贾赦:“。。。。。。” “所以,老二你不仅没有得到赏识,还惹怒了亲家,带累了珠儿” 贾赦刚说完,就被自己刚才的话逗笑了。 老二这是什么绝世大怨种啊 不但自己的升官没搞定,还把儿子的官位搞砸了。 人家岳父本来愿意白帮忙的,结果他朝三暮四的,成功惹怒了人家。 这下好啦,亲家不愿意白帮忙啦,得掏钱了。 纯属闲得慌,没事找事儿。 贾母对儿子也是很无语,这都办的什么事啊!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结果芝麻还暗藏坏心,也是吃不得的。 闭了闭眼,把无奈咽进肚子里,继续问他:“李祭酒可有说想在哪里购置土地” “他倒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