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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还带着十七去了她最爱的那家茶楼听戏。 当墨渊要带十七去买喜酒时,十七却拦住墨渊道:“这外头酿的酒再好喝也比不上你酿的。成亲那日,我想喝你亲手酿的酒,好不好” 墨渊被十七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看着,心里本就开心,她还夸自己酿的酒最好喝,可给墨渊高兴坏了。战神的笑如今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好,都依你。” …… 无所不能的墨渊上神竟然也有不能的时候。墨渊亲手为白浅制嫁衣,想在嫁衣上偷偷绣一只九尾小白狐。 ……这分明就是白色八爪鱼! ……不对呀,数量不对,这还有一条尾巴呢! ……那就是……啥也不是! 墨渊从出生起就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看着自己越努力就越不幸的成果,墨渊叹了口气,转而搂着十七上床去睡了。明天再重新绣吧! 夜深人静之时,天地间有点点星光汇聚在玉清昆仑扇上。扇子闪烁着淡淡的绿光,一息之后,一道虚影从扇中走出。 虚影来到墨渊为十七准备的嫁衣旁,看着那作品,笑着摇了摇头。 就见那道虚影竟能拿起嫁衣那件实物,又拿起了一旁的针线一针一针的绣了起来。针线在女子手中翻飞,很快,一只灵动的九尾小白狐跃然在嫁衣上。 女子收了针线,再望了望床上安睡的二人。片刻后,女子就消失了。若是墨渊能醒来看她一眼,他就会知道,他第二日望着沉默半晌的嫁衣,是母神替他绣好的。 …… 墨渊望着眼前的嫁衣,实不敢相信这能是自己绣的!昨日那个八不像呢哪去了 是十七绣的她什么时候精通针线活了不对啊,昨夜自己一直搂着她睡的,她起身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会是有外人来过吗可是以自己的修为,哪怕是东华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可能毫无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墨渊发现嫁衣上多了一片黑凰的羽毛。墨渊一愣,赶忙又去翻自己的喜服,发现喜服上的黑龙也绣好了,且同样有一片黑凰的羽毛。 墨渊愣在了当场,片刻后嘴里喃喃道:“母神是你吗” 母神的真身是上古唯一的黑凰,自她陨落后,这世间就再没有黑凰了,更没有人再见过黑凰的羽毛。这……是巧合吗 十七这时走了过来,她看到墨渊手中的红衣上那片美丽的黑羽。 十七欢喜的扯了扯墨渊道:“墨渊,这是什么动物的羽毛呀,太美了!” 墨渊心中五味杂陈,摸了摸十七的脑袋道:“这是上古神兽黑凰的尾羽……是很美……” 十七察觉到了墨渊的异样,开口询问他怎么了。墨渊却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拉着十七去贴红纸了,墨渊负责剪“囍”字,十七则负责将“囍”字贴得小木屋到处都是! 若是夜华在此,他一定会吐槽:“你们的幸福吵到我的眼睛了!” …… 日子终于到了墨渊推演的黄道吉日。 十七换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被墨渊牵着,来到贡桌前拜天地。 墨渊:“我墨渊在这东荒大泽,请四海八荒诸神见证,自今日起,与十七结为夫妻,生生世世,倾心相待,无论祸福,永不相弃。” 十七:“我十七,今日在这东荒大泽,请四海八荒诸神见证,与墨渊结为夫妻,生生世世,倾心相待,无论祸福,永不相弃。” 二人齐齐折断手中的连理枝,叩拜天地,墨渊掀开十七的盖头,即为礼成。 …… 墨渊与十七二人饮过交杯酒后,一起坐到了床上。想想待会要做的事,墨渊难得紧张到手都不知该放哪才好。就在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十七时,却不料十七先一步拿下了自己的盖头。 看着十七郑重的面色,墨渊紧张的就好像那等待被大人处罚的小孩子。 十七:“我们既已成了亲,有些丑话我就得说在前头。” 墨渊小心翼翼道:“你说。” 十七板着脸,认真道:“我们既已对东荒大泽立了誓,是生生世世要成为夫妻的,你便生生世世不能对不起我。我这个人一向爱恨分明,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若负了我,那些誓言便不算数了,我会弃了你,永不相见!” 墨渊本来都快紧张死了,听了十七这话眼睛却突然一亮:“十七的意思是,我不可以负你,你也不会负我,对吧” 十七:“你若不负我,我自然不会负你。” 墨渊乐的拍掌:“好!” 墨渊突然深情的看着十七,一只手抚上她的面庞:“十七,记得我们的誓言,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做夫妻。” 墨渊此刻心里在想,自己自然是不可能负小十七的,那她能不能也记得这个誓言,在恢复记忆后,依旧能同自己做夫妻不管,反正她现在是答应了。 被十七这么一打岔,墨渊也没那么紧张了。他说完话后,顺势就吻上了十七的唇。 红帐落下,一室春光。 …… 十七最开始被墨渊温柔的吻勾起了情欲,待她开始回应墨渊后,墨渊却变得越来越急切,这让十七的小舌有些招架不住,本能的想要往后退。 此时墨渊原本抚摸十七脸庞的手向后探去,扣着十七的脑袋,堵死了她的退路,让她退无可退。十七的小舌被逼到了墙角,再无路可退,可是敌方的大军却步步紧逼。 十七被迫跟上墨渊的节奏,她的脑子此刻已经开始缺氧发昏了。 十七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她本能的去推墨渊,却被墨渊环在自己腰间的铁臂箍的更紧了些。 十七开始呜咽讨饶,却不知这声音让墨渊的身体更加燥热。十七被墨渊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墨渊扣着十七脑袋的手下滑至她的颈间,一路向下。 在十七真的快断气之时,墨渊才离开了十七的唇,埋头在她的颈间啃噬,同时抬手去解十七的衣带。 墨渊本就是武将,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经验的他难免弄疼了十七。就在墨渊解十七衣带时,十七在他耳边痛呼道:“墨渊你轻些……” 墨渊这才将头抬起,去看十七,想知道她是欲拒还迎,还是自己真把她弄疼了。看着十七蹙眉强忍的模样,墨渊这才放轻了动作,专心去解十七的衣裳,给她缓冲的时间。 待墨渊一件件将十七剥开后,他的目光落在十七心口,看到那条长长的伤疤,墨渊动作一顿。他本就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自然看得出那道伤疤是新伤叠旧伤,一次次叠出来的。这七万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小十七为什么会一次次受伤! 墨渊低头去吻十七心口那道伤疤。墨渊:“十七,还疼吗” 十七晃了晃脑袋:“我不记得这道疤是怎么来的了,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想来许是很久很久以前伤到的吧。” 墨渊心疼的堵上了十七的唇,吻的越发温柔。 …… 夜里,在木床第二次经历这种剧烈晃动后,它,终于塌了! 木床:早知道当年就烂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