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奇迹，价值如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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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随着几声门铃的响起，门被打开了。明日香也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去，但是在她面前的不仅是穿着休闲装的加持，还有着一个拄着拐杖脚上打着石膏的灰色头发女子——早川杏子。 “你好呀。”加持打了声招呼道，“我是从总部过来的，中途遇到了一瘸一拐的杏子，便把她背了过来。” “真是好可疑。”并不知道杏子和加持关系的明日香用着质疑地眼神看到。 “明日香小姐吃醋了吗”杏子笑着开玩笑地说道。 “嗯还是很可疑。”明日香的眼神一直没变过。 “不过倒是恭喜美里晋升少校了。”杏子倒是开心地说道，同时拿拐杖敬了个礼。 “恭喜您啦，葛城少校。”加持也鞠躬祝贺道，“不过嘛看来你以后也无法口无遮拦了。” “笨蛋，你也不看看你在说些什么。”美里用铁瓶抵住嘴说道。 “不过司令和副司令能放心把基地交给你而一起离开日本，这可真是史无前例，足以见得他们对你的信任了。”加持叉着腰，轻松说道。 “父亲不在日本”真嗣有些惊讶道。 “对的。”杏子回答道，“加持你好像说过他们去了......好像是哪儿北极” “南极。”加持补充道。 “对，是南极哟！” ...... 经过上次与鱼天使的战斗，已经没有多少条船的太平洋舰队正在红色的南极海面上航行。被剩余船只围绕的唯一航母上正捆绑着被军用布条裹着的长杆型物体，那好像是他们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同时碇源堂和冬月二人也在航母上时时刻刻紧盯着前方，手上紧握着连接着覆盖在长杆型物体周围爆炸物的按钮。 “这里曾经还是美丽的地方，现在却成了没有生命，被所有人称为死亡的世界的地狱。”冬月看着红色海面上立起的一个个冰柱，不免有些惋惜道。 “不过我们作为人类，终究是可以在这种地狱的情况下生存下去。”碇源堂倒是感慨。 “因为是人类懂得运用科学——那份独属于人类的力量。”冬月说道，“但也是科学给了人们傲慢的心理，才导致了15年前的第二次冲击，使得原本生机勃勃的地方变成这个鬼样子！” “但是，你不觉得正是因为那场冲击，地球上大部分的‘污染’都被消灭了吗也正是因为如此，整个世界才会被净化。”碇源堂没有一点同情，反而很是自豪地缓缓评述道。 “我还是觉得，虽然人类充满了罪恶，但这个世界总是要有人类存在才好。”冬月带着反驳的意味沉重道。 “嘟，嘟——”他们身旁的通讯仪器响了起来，“报告，根据各个驱逐舰和航母探测仪器检测，距周围100海里外的中国舰队已脱离跟随，舰队已解除警戒状态。” 碇源堂倒是松了口气，轻轻旋转了下操作板上的轮盘，一个玻璃半球型的密封罩子升了起来然后被打开。他将手中的起爆器放在里面，随后便关上盖子，让其一起被密封了回去。 “现在应该是轻松了许多吧。”冬月沉稳说道。 “估计是老头们谈判的结果吧，不过他们谁都不可以相信就是了。”碇源堂有些无奈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了，只能在他们之间左右逢源，直到达成最后的补完。” “人类的罪恶......总该要偿还的。” ...... 远在月球上的中国国际月球基地——广寒宫内，来自中国的宇航员们在一个个被互相连接的大型反光球体内进行着他们的工作。 已经来这工作有个4到5月的杨松，此时正拿着一杯泡好的茶水在连接的通道走着，时不时还能透过上方透明的能源吸收板看到远方的地球。今天是他刚升为观察员工作的第一天，也是整个月球基地刚装好重力维持系统的第一天，手上这杯不会飘散的茶水和轻盈的步伐无不证明着这一点。 他来到了观察所的门外，先是在一旁的电脑里输入自己的个人信息，将前一任观察员的信息覆盖掉，然后便拿起自己的电子卡牌放在门禁处。只听“滴！”的一声，门被向右滑开，显露出了里面的结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可旋转360度的电子望远镜，周围则布满了处理数据的电脑和分析机，从透明墙壁也可以清晰看到群蚁排衙的雷达和正在被建造部操控的无人机器施工的工地。 “看来我今天来得最早。”刘松不由地愉快说道，同时切换了整个观察室的模式，只见透明墙壁分割成了数小块，一块块地翻转了过来，露出了黑色的另一面，与此同时数据图像被投入到上方，一个微型地球出现在刘松面前。他按照任务指令，点击了地球南极位置，一瞬间南极海洋上的联合国舰队便被尽收眼底，他再继续将相关的实时影像发送给中国舰队，自己剩下的工作就只剩跟踪联合国舰队的任务。他看了眼任务进度，心中估计着要工作的时间。 “从南极到日本......要一个月左右吧......等等，难道......我要一直盯着这艘船一个月！” 有那么一刻，他的新鲜感似乎就有些荡然无存了。 无聊的他抬头看向穹顶，只见原本翻转很快的小块越到顶上就越来越慢。这估计是室内引力和外部引力不平衡导致的缘故，也算是老毛病了。“一块、两块、三块......”刘松数着正在翻转的小块，直到最后一块即将被翻过去的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见了一双带有睫毛的眼睛看着自己。 “那是眼花了”刘松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带着些许好奇地再次切换了整个观察室的模式，只见黑色的小块又重新翻转了过来。翻转小块的声音此时如同寒风裹挟着落叶般，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虽然作为唯物主义战士的他并不害怕鬼神，但是刚才那种被某种怪物瞪了一眼般的恶寒感觉还是让他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 翻转的小块开始投射外面的景象，只见外面并没有任何不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生息。 “看来是我太疲惫了，昨天应该早点休息才是”刘松说着，低下头再次揉了揉眼睛，然后抬起来，只见有一个橙色的怪物正用着那巨大的独眼（像埃及古壁画上的眼睛）看着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松被吓得瘫软在地，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不要过来，这边......没什么好的......” 不过幸运的是，怪物并没有朝着月球基地袭来，反而转身回去，绕着地球开始观察。 刘松连续试了几次才终于站了起来，紧接着大脑才恢复丝丝平静。 “必须去按响警报，不然就完了。”他想着，便用着几乎快无力的腿向外赶紧冲了出去。 ...... 中央教条发令所内，美里和一众工作人员一齐注视着大屏幕。看着屏幕里由中国监测卫星所发过来的直播，美里对着里面的使徒面色有些不好地喃喃道： “这个生物的构造真是毫无常理可言。” “监测器即将开始接触目标。”青叶茂报告完，两架监测器便各自移动到使徒前后两侧，向其发出雷达波。 “正在接受雷达信号，开始进行解析......”就在伊吹摩耶刚接收到来自雷达信号，正要开始用电脑解析使徒身上物质构成时，雷达的信号一下子中断了，同时屏幕也变成了雪花闪烁。 “at力场吗”律子有些惊讶道，“看来是又有新的用法了。” “立即切换外部观察器。”美里立马命令道。 跟随着使徒绕了地球好几圈，它才开始进行属于自己的攻击行为——将两边像手掌似的部位开始分裂，形成一个小球，承受着大气摩擦向下砸去。 “真厉害！”伊吹看着传来的图片惊叹道。 只见图片上面是一个个极深的坑洞，可以明显知道那一个个小球的威力是十分强力的，强力到可以直接摧毁掉整个第三新东京市。 “虽说第一发打到太平洋那里了，但是2个小时后的下一发却改变位置，直接打到夏威夷了，接下来距离我们也越来越近......看来它在不断修正偏差。”律子喝了口咖啡严肃道。 “就是说它在不断学习啊”美里心中担忧又被放大了些许。 “就连中国和欧美各国发射的装载n2的导弹也没有什么用。”日向诚打开爆炸图片报告道。 “而且现在还有个坏消息，就是各国的监测器都没有发现使徒，估计是进行拟态了吧。”青叶茂有些不安报告道。 “反正肯定要来我们这的吧。”美里倒是没有多害怕，反倒是半开玩笑道，“我们又要有新的芦之湖了，这其实还可以多加点旅游经济不是吗” “联系到碇司令了吗” “没有！因为强干扰的原因，与碇司令的通讯线路被使徒切断了。”青叶茂继续报告道。 “magi的建议呢” “全体撤退。”伊吹看了看手中的电子板说道。 “美里上校，现在的决定权落在你身上了，该怎么办呢”律子看向了她，其他人也齐齐瞄向了美里。 美里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便坚定地发令道： “知会日本人民政府和中国政府，按照之前签署的doc-18协议，请求他们帮助撤离市里和周围村庄的人员，同时请松代地区备份magi。” “难道美里小姐是想要放弃这里吗”日向诚有些不可置信道。 “不是。”美里很干脆地回答道，“毕竟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经费重新修另一个第三新东京市了，我只是觉得大家没必要一起承担风险。” ...... “日本人民政府发布特别命令d-18，现命令第三新东京市市内及周边村庄人员尽快离开，前往指定地点避难。”天上盘旋的武直10不停地向下用着中，日两语进行广播，同时也降落在医院，养老院等特殊地点进行人员疏散。城市里的大楼也都被降了下去，做好了防冲击的准备。原本较为冷淡的高速路上现在都已经拥堵不堪，喇叭声互相炸吵着，将恐惧的氛围又衬托了分。 而在nerv基地内部，非战斗人员都跑去避难了，维修部的人员也都被藤野和杏子两人给遣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些为了极其高昂的加班费而留下来维持基地基本运行的人员。 “好久没看到维修部这么空过，看来真得要开始玩命了”杏子看着只剩下eva的车间有些感慨道，“这或许就是劫数吧。” “反正我们能遣散的都遣散了，呆在这就算是尽到我们这个职位的职责了。”藤野喃喃道，“你觉得......这次的行动会成功吗” “呵呵”杏子有些无奈地笑出了声，“根据情报显示，magi的分析成功概率为0.00001%，连万分之一都没有......你觉得像美里那个连抽签都一次没中过的人会行吗” 藤野也无奈地笑了笑，随后便脸紧贴着栏杆默不作声。 “怎么突然不跟姐姐讲话了”杏子戳了戳藤野的小脸蛋说道，“是不是再担心姐姐的安危呀” “你明知道美里小姐其实是为了向使徒复仇而在赌，你......”藤野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本应该可以跟林东一起离开的，为什么要选择留在这” 杏子看着闷闷不乐的藤野欣慰地笑了笑，随后便从后面抱住了藤野，在他耳边充满温柔地安慰道： “美里，她现在应该是最为孤独的时候了吧，没有任何人会愿意接受她的方案。” “向使徒复仇是她的执念，而我作为美里的死党，即使成功率再怎么低，我都要支持着她，给予她信心......” 杏子的手熟练地从藤野口袋里掏出手机，并将密码解锁开来，连接着某种硬盘将资料传入进藤野手机里。 “美里说要我写遗书，可我才不会写那种要经过审查的电子体呢所以我刚刚在你的手机放了我的录音，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把它当做我的遗书吧。”杏子倒是俏皮地说话，“还有，我刚刚在你的手机里标注了日期，如果我们还活着的话，可不要忘记过几个月的我的30岁生日哦这对于我这一个单身女人来说，这意义可是很大的！” “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 ...... 位于nerv犹如金字塔般的基地上方的作战指挥室，美里正对着三位适格者交代着此次行动 “用手接住吗！”明日香听到美里的发言有些不可置信道，“eva能承受得住吗！” “经过magi计算，只要在预计坠落地点展开最大at力场是可以的。”美里回答道。 “那如果使徒偏离预计地点呢”真嗣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那一切都会完蛋的。” “如果magi计算出错，eva无法承受的话会怎样”明日香继续提问道。 “那也会完蛋的。” “胜算呢” “只有天知道，或许就只能这么说吧。” “要是像这样毫无任何确定把握的情况下都能成功的话，那可真是奇迹！”明日香吐槽道。 “所谓奇迹，就是要自己创造才会产生。” “可是还有一句话：‘奇迹只会眷顾有准备的人’。”明日香反驳道。 “话是这么说了，但此次作战，不对，或许连作战都不算，只有试试才知道。”美里叹了口气道，“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辞职。” 所有人都沉默了。 “好吧，既然都不辞职的话那就默认接受此次作战了”美里掏出了一份电子体写板说道，“按照规定来说，这次是要写遗书的，大家有想写的吗” “当然不会！那样好晦气的！”明日香叉着手没好气道。 “我也不会，没有那个必要。”零冷冷说道。 心中有些纠结的真嗣看着他们都说完后才开口道： “我也不用。” 看着适格者们一个个坚定地面貌，美里脸上露出了歉意道： “真是对不起了，因为我的莽撞......这样，要是作战成功了的话，我就请你们吃牛排吧！” “好！”明日香和真嗣两人同步说道。 美里交待完接下来的任务分配后便离开了，就剩下三位适格者在这交流。 “美里她是觉得小孩子只要听到别人说要带去吃一次大餐就很开心是吗”明日香摊开双手无奈道，“毕竟也是经历过第二次冲击和世界大战的一代，想法很寒酸就是了。” “其实承诺啥的都无所谓了，美里小姐能开心就行了呗”真嗣看着不断翻找着东西的明日香反驳道。 “当当当！！！这是藤野上次在中国聚住区的便利店给我买的第三新东京市的旅游手册，让我来看看哪里可以一起去吃呢......”明日香翻开来寻找着，同时嘴里也客气着说，“优等生，你也要一起来哦” “我不去。”零拒绝道。 “多么好的机会，为什么呀”明日香有些疑惑地看着零道，但还没等零回答，真嗣就先悄悄提醒道： “零她不喜欢吃肉啊” “那就算了，我还是邀请藤野吧。不过说实在的，他到底去了哪里，不会临阵脱逃了吧” “他呀，已经驾驶着四号机出去了。”美里突然回来道。 “这么快！”明日香惊诧道，“难道是使徒又显现出来了” “对，这也是我回来提醒你们的事。” “可是使徒还没有向下坠落，他这时出去是干什么呢”真嗣有些疑惑问。 “当然是保护在撤离路上的平民了，毕竟使徒的攻击方式不只是自杀式坠落这一种。” “都不给我们说一声就去把风头抢完了，真是个狡诈的小鬼......”明日向闷闷道。 “阿嚏！”正在插入栓中驾驶的藤野打了一声喷嚏，“我这是被谁说了什么坏话吗” 此时的四号机搭载着欧洲提供的大力神推进器，正在天空中快速飞翔着。面前的屏幕里显示着使徒掉落下来的小球的位置和速度，自己必须要在它掉落在撤离的人堆里之前将它给踢开。 “距离小球水平距离还有30公里。”dragon系统报告道，同时构建出了该小球的有可能的破坏模型——犹如核弹爆炸般直接将政府规定的聚集区毁灭。 此时的聚集区里人满为患，所有人要么都在车里，要么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医院或者帐篷里等待着回去的指令。 “爸爸，你说在白天能看到星星吗”坐在草地上的孩子疑惑地问着他的父亲。 “怎么可能！”还没等孩子的父亲说话，坐在其一旁叼着草无所事事的剑介回答道，“早上的太阳光可是会把所有星星给遮挡住的，肉眼是看不到的。” 那个孩子发呆了一下，久久才开口道： “可是......为什么天上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呀，还朝我们这边飞来” “哈哈哈，都说了怎么可能......”剑介抬头看去，似乎也看到了一个发着光的东西正想着聚集区飞来。他立马掏出摄像机，用着放大功能将那物体的情况变得更加清晰点——一个橙色小球正突破着大气层向这里冲来。 “啊啊啊啊啊！！！！！”剑介惊慌地大喊道，这声音也引得其他人纷纷向上看去，然后便如多米诺骨牌般一个接一个地开始大叫。大量的人开始哄乱成一团，停在道路上的车子也一个个发动，开始横冲直撞地向外逃跑。 “大家，相信政府！相信国家！这不会发生什么事，肯定有人来救我们的！”警察拿着扩音筒大喊道，同时手牵手组成一条围墙维持着秩序，但是很明显其人力并没有现场群众的人多，组成的人墙在不断被冲垮，人们也开始发生了踩踏事故。 “停下！停下！” “这是谁的孩子！” “不要挤了！” “呜啊！呜啊！” 聚集区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在为了活命而奔跑。 那球越来越近，其身上的火光也越来越显眼，就连其温度也渐渐传递到人的皮肤上。 “只是因为选了和东二不同的避难路线就成这样......”剑介的眼镜倒映着逐步放大的火球，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已经，已经来不及了......” “轰隆！！！”突然一阵爆裂声响起，只见一个同样的巨型闪光体水平朝着小球飞去，随后宛如巨浪般的狂风将地面上的车辆一个个给吹翻，一根根树木被连根拔起在向四处抛洒。 “那个球！被移开了！”在狂风后先睁开眼来看的人无不高兴喊道，其他人也纷纷快速揉揉眼睛并望向天空，只见小球正在偏离聚集区的所在地，往旁边的深山老林里坠去。 此时的四号机已经坠落在地上，脚上的拘束器已经因为刚才踢上去的撞击而破裂，鲜红的血液从碎裂间隙中不断流出。 “就连这种普通攻击都这么厉害，如果本体掉下来的话简直不敢想象！”藤野心中暗想，同时控制着四号机伸出双手。 “at力场全开！” 一瞬间四号机手掌位置处产生了彩虹色的六边形力场波纹，不断消减着那个小球的冲击力。周围的一切都在被这两股力量的相持所消灭，直到小球化为尘埃飞散，以四号机为中心半径为4公里的土地上寸草不生。 四号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准确来说，是脚部关节彻底被压断了，整个四号机都没法支撑起来掉在地上。藤野只得立马断开与机体的神经连接，在黑暗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来缓解刚才断脚的疼痛。 “dragon......向nerv基地发送回收信号，啊哈，啊哈，要在......要在使徒本体坠落之前修好四号机。” “通讯被切断，无法发送信号。而且使徒已经在1分钟前开始坠落，预计10分钟后到达地面。”dragon冷冷报告道。 “什么！” ...... 此时三架eva已经被运输列车运送到各自的待定地点，三位适格者各自做好了属于自己的心理准备。 此时的作战室内就只剩下美里、日向诚、青叶茂和早川杏子四人，其他人则被再一次遣散了。 “此次的任务可是凶多吉少。”杏子在旁边叹道，“本来的成功率就不高，现在你还要把四号机这么给送了出去，让它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是没办法的事嘛，毕竟要保护平民不是吗”美里无奈说道。 “其实，你是为了保护藤野而选择这样的......你可不要因为他像那个人而这么保护过度呀”杏子无情地戳穿她。 美里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杏子刚才的说法。 “确认目标，距离地面大约2万5千米。”青叶茂报告道。 “果然出现了嘛。”美里皱了皱眉头说道，“全体eva准备！” 三台eva各自做出起跑的动作，每个人目光如炬盯向前方。 “目标只能用光学瞄具来测距，magi只能指引到1万米，剩下的只能你们自己来处理位置信息了。”美里解释道，“一切都交给你们了，拜托了。” “使徒距离地面还有2万米！”使徒的信息位置再一次被刷新。 “作战现在开始。” “要行动了，注意了各位”明日香提示道。 “砰！”三台eva的脐带电缆被断开，三位适格者的备用电源开始5分钟倒数。 “行动！”随着明日香的话音落下，三台eva向蓄势待发的箭般被“射”了出去——初号机在城市高栋建筑的环绕中奔跑，二号机和零号机则在城郊和农田中进行着跨越电线的跨栏运动。 蔚蓝的天空中，聚成球的使徒的那只巨大独眼越来越明显，其周围摩擦气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初号机踩过一条绕山高速路后飞跃过一座高峰，坠落到后面的农田之中。没有了城市建筑的束缚，初号机的速度又有了新的提高，甚至突破了音障，和气体一起形成了一个转头，将面前的一切掀开。 “美里小姐，我到目的地了！”真嗣说着，操控着初号机立马刹车，在泥土的阻挡下正正好好停在了使徒眼睛的正下方。 “准备好，等待着其他两架eva的支援。” “是。”真嗣回应道，同时准备操控初号机展开at力场，但是一下子愣住了。 “使徒消失！无法跟踪！”日向诚紧张报告道。 “快让magi以初号机为中心，按照使徒的移动速度重新测算周围可能的坠落点！”美里命令道，“明日香，零你们围绕初号机，以40公里为半径进行环绕行动，如果使徒要保证其坠落的威力的话隐身就不会太久。” “收到！” 可还没等明日香和零开始行动，使徒又再一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已经距离三台eva将近100多公里。 “使徒at力场发生改变！坠落地点从308改到455！” “使徒开始展开，两只手掌伸出，目标开始加速，即将撞击地面！” 工作人员报告着不好的讯息，而适格者们也是如此。 “什么啊！这比计算的还要快！”明日香的脸上开始流出了紧张汗水，二号机身上也开始散发出热蒸气，“不行，我这边根本追不上！” “我这边也不行。”零那边也报告道。 “我现在还在赶过去。”真嗣也紧张地说道。 看着所有eva都已经到达了它们各自速度的极限，magi的计算也显露出了成功率为0%的计算，美里的眼神里开始有些绝望。 “难道，我输了吗” 使徒正在往人工的圆山顶上撞去，可以预见，它造成的破坏力可以直达她们这里，所有还未逃脱的人都将死于这场冲击中。 “对不起，是我害了大家！”美里跪倒了下去，低下头去不敢看向屏幕和大家。 “美里......”杏子没有说什么，而是站在后面拍拍她的背，让她在死之前可以好受些，“所谓的奇迹，你到底在哪儿” “有情况！”青叶茂大声报告道，“那是四号机的信息。” “什么！” 美里和杏子同时紧张地看向屏幕，只见四号机已经站立在山顶之上，它的双脚已经断掉，但是取代它们的是两把高振动粒子刀刀刃，刀柄则被深深插入肉里，血液也顺着其不断向外流出。 藤野看着那只眼睛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害怕，反而只有愤怒，无穷无尽的愤怒，毕竟导致现在自己脚部彻底无感觉的就是因为这家伙。 “at力场，全开！”藤野吼道，随后四号机变向上伸出双手，彩虹色的六边形波纹再次出现，周围的一切生物也在其at力场的影响下化为了灰烬。 使徒也同一时间砸了下来，产生的力量让四号机脚部的刀刃嘎吱作响，手部的拘束器也开始裂开，里面喷出浓厚的血雾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藤野四肢感受到无法缓解的疼痛，只得大叫着，“真嗣！！！” “来了！”初号机一下子也顶了上来，展开自己的at力场，他们之间的at力场先是互相抵抗，随后便立马融合在一起，成功阻止了使徒向下的移动。 “二号机，力场全开！”零操控着零号机，拿起粒子刀向着使徒侧面的at力场刺去，然后犹如撕开塑料袋般销毁力场。 “知道了！”明日香说着，二号机便拿起粒子刀刺向使徒眼睛中央的红色核心，可是核心仿佛感受到了威胁，自己开始高速旋转。 明日香看着旋转的核心，心中不免一阵慌张，几次向前刺的尝试都没有用，就连手中的刀也被打掉。 “快没时间了，还没好吗！”看着只剩下30秒备用电源的真嗣和藤野两人同时催道。 “我知道了。”明日香出重新拿出备用粒子刀瞄准着，可是核心越来越快的旋转让她有些心虚。 “砰！”突然一声激烈的碰撞声传来，那是零号机用两只手抓住了核心，阻止了其运动。 “优等生！” “快点！”零的手臂正在不断承受着核心的腐蚀，她也不得不痛苦地催促道。 “去死吧！”二号机用尽自己的力气刺进使徒核心。 “呜～”使徒发出了悲鸣，随后两只手掌便无力地掉了下去。 使徒的核心开始膨胀，随后爆裂出巨量的红色腥液，然后使徒身体发生爆炸，释放的能量在天空中形成了极高的发光十字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