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偷情竟然这样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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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下面的司陌邯也敏锐地觉察到了沈峤的反应,就觉得,她的身上暖暖的,香香的,软软的,顿时起了坏心,朝着她腰间轻轻地吹气。 沈峤腰间敏感,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声音也拐了一个弯。 “花侧妃来了她……来做什么” 狼行立即听出了她声音不对,顿了顿:“没有什么事情,我见姑娘正在休息,就将她打发了。” 沈峤轻轻地拧了被子下面的司陌邯一把,示意他不要捣乱。 若非他现在自己被窝里,声张起来,自己老脸没地儿搁,老娘一脚把你踹床下头去。 司陌邯为了报复,竟然变本加厉,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腰间的一块肉皮儿,在唇齿间轻轻摩擦。 口中的热气,慢慢渗透并点燃沈峤身体的热度。 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声音软软糯糯,娇滴滴的:“打发了也好,我也懒得应付。” 狼行就站在窗下,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只要他朝着里面张望一眼,兴许就能看到床榻里蜷缩在被子下面的司陌邯。 司陌邯一点也不安分,搁在沈峤腰间的大手指尖微动,弹琴一般撩拨着她心里那根弦,随着他指尖的游移,忽上忽下,沉沉浮浮。 沈峤紧张极了,抬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身子紧绷着,轻轻战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奥里个去,原来偷情竟然这样刺激。 魂儿都快要没有了。 不对,偷情这个词儿形容不当。他分明是在非礼自己! 难怪人们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司陌邯三番四次对自己得寸进尺,为何越来越不抵触甚至于,除了羞恼,竟然还多了一点隐隐约约的欢喜 沈峤自己都被这一发现吓了一跳。 温水煮青蛙,自己被他拿下那不是迟早的事情 狼行敏锐地听出她声音的确不对,已经握紧了手里的剑,他怀疑,沈峤或许是被人劫持了,所以才会紧张到声音发颤。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破窗而入的准备。 “沈姑娘,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沈峤强装淡定,还打了一个呵欠:“就是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狼行立在窗下默了默,隐约明白了一点什么,缓缓松开了握剑的手:“那您好好休息。我就守在院外。” 脚步略一迟疑,转身走了。 沈峤听到门声响动,应当是出了院子。立即一个翻身,骑在司陌邯的身上,将他整个人压在被子下面,然后挥起拳头,“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胖揍。 妈的,老娘护着你,没有泄露你的行踪,你竟然趁机揩我的油! 不好生揍你一顿,都对不起我“沈峤”两个字。 被子下面的司陌邯生生受了沈峤的拳头,挣扎几下,好不容易将两只手从纠缠的被子里抽出来,脸上已经闷了一头的热汗,墨发紧贴在额前,满脸通红。 有那么一种雨打海棠,不堪云雨的娇娇姿色。 司陌邯一把握住沈峤的手腕,气喘吁吁:“解气了没有” “没有!”沈峤不肯善罢甘休:“老虎不发威,你老把我当病猫,气死我了!” 司陌邯的手有点紧,双目炽热,声音暗哑低沉:“那能不能麻烦你换一个姿势” “挨揍你还挑姿势,是不是挺享受你当我是在……” 话还未说出口,她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单薄的绸缎夏被覆盖下,似乎有春笋破土而出,蠢蠢欲动。 妈呀! 沈峤就像是被扎到了菊花一般,麻溜地从司陌邯身上滚了下去。 然后抬脚,就给了他一脚:“滚!” 司陌邯一个闪身,躲避开了她的狠辣一脚,为了保住命根儿,只能坐起身来,远离她的杀伤范围。 然后无比哀怨地道:“分明是你主动,这个也能怨我吗” 沈峤羞臊得小脸通红,怒声道:“你分明是故意的!” 司陌邯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小点声音,不要让狼行知道我在这里。”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被狼行抓到了” 司陌邯恢复了严肃,望着沈峤正色道:“刚才我见到他与花侧妃在说话,举止很是亲昵。我略一接近,立即就被他觉察到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就连狼行也难逃这桃花劫啊。”沈峤不以为意。 “那你知道,两人当时有多亲热吗” 沈峤摇头:“狼行有分寸,不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是吗” 司陌邯挑眉,突然逼近沈峤,将她抵在墙上,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将唇凑近了沈峤的耳边,缓缓掀唇。 “当时,两人就是这样的姿势,花侧妃还衣衫不整,衣领是被扯开的。” 不可能! 沈峤想反驳,嘴巴却被司陌邯捂得死死的。 而且,司陌邯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他的唇依旧离自己的耳廓很近,鼻端呼出的热气,蜿蜒钻进自己的耳朵里,又热又烫,就像是生了触角一般,直接探进自己的心里。 沈峤眨眨眼睛,看一眼他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司陌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却仍旧身子前倾,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沈峤狠狠地拍了他手一巴掌。 “说话就说话,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所以说,狼行与花侧妃之间,难道你不觉得,有点可疑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 “亲眼所见,否则我犯得着躲着他吗若是他见到我,岂不全都觉得尴尬” 沈峤默了默:“狼行一直都对花侧妃心存戒备的,还特意提醒过我,怎么会这样糊涂敢给太子戴绿帽子。” “你觉得,这只是简单的男女情爱吗那他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要不怎么说,你们男人色胆包天呢” “狼行的确胆大包天,但可不是色胆,怕是狼子野心。” “怎么说” 司陌邯正色道:“这个狼行跟南诏人或许有关系,他刻意留在你的身边,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沈峤心一颤:“南诏人何以见得” 司陌邯抿抿薄唇:“他会说南诏话。” “会说南诏话,也并不代表着他就是南诏人啊。你忘了,炸毁铸剑炉的那两个南诏奸细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假如,他真是南诏人,此事完全可以袖手旁观,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此事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只能提醒你多加小心,平日里多留意。” 沈峤蹙眉:“与其这样猜疑,倒是还不如,改日我与他好好谈谈。我相信,狼行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你今日来,就是为了此事” 司陌邯摇头:“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