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买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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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林小珠的回答，姜棠知道她已经听进去了，便不再多说，而是忙着做卤菜。 她正忙碌地切着卤下水，缘和茶馆的小厮就来了，还是上次那个小厮，他是过来请姜棠去缘和茶馆的。 看小厮这火烧眉毛的模样，看来是有好消息了。 小厮给姜棠行了礼道：“姜娘子，我们掌柜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姜棠没有立刻答应。 她这边还有卤菜都还没有卤呢，姜棠把小厮请到堂屋里，让他先坐着休息一会，然后她去给小厮倒了一杯糖水。 这次解释道：“麻烦你回去告诉掌柜，家里今天还要做吃食去卖，等弄完了，我就会过去，我需要一个时辰后才能过去。” 小厮心里愈发焦急，他深知必须立刻请姜棠过去，因为茶楼的贵客还在苦苦等待她前去说书。小厮也毫不掩饰，如实地将今天茶楼请先生讲《西游记》的故事，正巧贵客来茶楼听书，故事正听到精彩处却没了下文。 贵客让掌柜请说书先生给他继续讲下面的故事，结果得知下面的故事茶馆也没有，于是就让掌柜把写书的人找来。 掌柜这才让小厮赶紧过来找姜棠，姜棠本想拒绝，但她现在确实手头拮据，如果能给掌柜帮上一个大忙，稍后还可以趁机抬高价格。 于是她便爽快地答应了这趟差事，临行前，她嘱咐两个孩子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她回来再带卤菜去镇上卖。 孩子们都很懂事，知道娘是去谈生意，纷纷表示会乖乖听话，让姜棠放心出门。 小厮这次是赶着马车疾驰而来的，贵人还在茶馆焦急地等待着姜棠。 姜棠第一次坐马车，感觉十分新奇，马车的车厢宽敞无比，估计坐六个成年人都不会觉得拥挤。 马车的速度风驰电掣，当然这也有马夫刻意让马加快速度的原因，一刻钟左右就到了缘和茶馆门口。 姜棠甚至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就被带到了贵客的包间。 刘掌柜的贵客是一位年轻俊朗的男子，看起来犹如初升的朝阳，年纪大约二十岁左右。刘掌柜看到姜棠进来了，连忙向贵客介绍道：“少东家，这位就是卖故事的姜娘子。” 程东枫把姜棠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感觉这姜娘子并没有特别之处，那位吴先生怎么会把书给她呢他虽然心里疑惑，但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知道这后面的故事吗” 姜棠点了点头。 程东枫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给我讲下面的故事。” 姜棠摇了摇头，她后面的故事可是用来换钱的，可不能轻易的就说出来。 程东枫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后面的故事是要给钱才能听的，直接拍板道：“这个故事我们买了，100 两怎么样” 100 两比她的预期高多了，她预计是卖 70 两，姜棠心中狂喜，表面却不显，她做出一副纠结的样子，在心里默数到 10，这才答应。 姜棠可不觉得程东枫吃亏了，这可是中国四大名着呀！它的价值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不可估量，如果不是她太穷了，她是万万不会拿出来卖的。 在旁边的刘掌柜心里都要滴血了，他原来的计划是出 50 两银子买这个故事的，可少爷直接出了 100 两，他也无法反驳。 程家不仅经营茶楼，还涉猎酒店、珠宝店等各种产业，区区 100 两，对他们来说，犹如沧海一粟。今天花的这 100 两，不过是程东枫买个开心罢了。 姜棠从袖子里抽出一叠纸，上面写的正是她昨晚写的 5 章内容。 “少东家，这故事篇幅较长，我今天肯定是讲不完的。而且，我讲得也没有说书先生精彩。这是后面的 5 章内容，您让说书先生先给您讲这 5 章，后续我每天都会送 5 章内容过来，您看这样可以吗” 程东枫点了点头，他心想姜棠肯定不知道后面的故事，这些内容应该是吴先生写好给她送来的，所以也不再强求。 程东枫让刘掌柜带着姜棠下去领钱。姜棠正准备出包厢时，程东枫突然问道：“我可以去拜访一下吴先生吗” 姜棠摇了摇头，回答道：“吴先生不见外人。” 程东枫也不勉强，便放姜棠离开了。 刘掌柜和姜棠在前台签了契书，双方盖上手印，契书即刻生效。刘掌柜直接拿了 100 两的银票给了姜棠。 姜棠有些惊讶地说：“我还没有把全部故事给你们，就直接把钱都给我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刘掌柜笑着说：“姜娘子真是有趣，别人都是争先恐后地拿钱，你却把钱往外推。这个银子是少爷直接出的，姜娘子大可放心拿，你只需按约定每天送后续的故事来就可以了。” 缘和茶馆自然不担心她会拿了钱不办事，毕竟姜棠的事情他们都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她的底细可谓是一目了然。 而且如今去哪里都需要路引，姜棠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 姜棠也不再推辞，反正横竖都不吃亏，拿了便是。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少东家和刘掌柜了，我以后每天都会把书稿送过来的。” 刘掌柜见姜棠态度诚恳，他心情也不错，便让马夫送姜棠回上河村。 姜棠回来的时候，孩子们正在吃午饭，回来得正是时候，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午饭。 林小春吃过饭之后，就去学堂了，姜棠则和两个孩子推着板车去镇上卖卤菜。他们家的卤菜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大家抢购一空。 今天收获颇丰，姜棠打算在集市上好好逛一逛，买点东西。刚好就在集市上碰到有人在卖骡子，还是只小骡子。 姜棠本来就有买骡子的打算，价格合适的话就买了，于是便向卖家询问价格。 “大哥，你家这小骡子怎么卖” 卖家看姜棠的穿着打扮，实在不像是有钱人，自然也不敢乱喊价。 “这小骡子 9 两银子。” 姜棠不知道 9 两银子是贵了还是便宜了，毕竟她对牲畜的价格并不了解，但还是尝试着讲讲价。 “7 两可以吗” 卖家家晃了晃头，叹气道：“九两已是最低价了，若娘子无法接受，那便罢了。” 姜棠略作犹豫，最终还是决定买下这头骡子。毕竟，吴舟镇并无集中售卖牲畜之地，要想买牛羊，要么找相熟的人家，要么就只能来这集市撞撞运气了。 买下骡子后，姜棠又给林小珠买了两朵头花。小姑娘向来喜爱这些，戴上头花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姜棠和林小秋见了，也满心欢喜。林小珠有礼物，林小秋自然也不能少。 林小秋贪吃，姜棠决定今晚做他最爱的猫耳朵。猫耳朵美味可口，姜棠自己也甚是喜欢。 他们去粮铺买了十斤面粉，一斤红糖和一斤白糖，又去猪肉铺买了十斤肥肉和一斤五花肉。 接着，又去书铺买了一本三字经和一些纸。纸是用来写字的，而三字经则是给林小春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