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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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晚上去大姑家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大姑已经把消息告诉了二姑跟小姑。父亲兄妹四人，他是老大下面三个妹妹。曹淑庆 曹淑芬 曹淑芳 曹淑君。 二姑是名医生，嫁的比较远。当时在外省上学，毕业后嫁给了当地的男朋友，家境还不错。 三姑家在省城，受二姑的影响也学了医，今年34岁了，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没有孩子。一个人倒是过得自在。 “三 刚才我跟你二姑三姑商量的一下。” 大姑在卧室打了许久的电话出来对我说“在县城给你买套房，我们一人出一些钱。先把婚结了，安个家，离我近一些。然后就是老宅要不要也卖掉，有点积蓄，你也好过以后的日子。” 为什么卖老宅子我心中有些不解。 “可以大姑，不过老宅能不能先不卖，现在卖也卖不了多少钱。你看城市发展这么快，说不定我们那里什么时候开发了，一下子就值钱，倒时候在卖不迟。还有大姑，买房子钱算我借几位姑姑的，我打个欠条。第一呢让姑父们放心，第二呢我自己要有点压力，不能光坑几位姑姑。” 大姑有点吃惊的看着我，心想这小子怎么突然间就长大了。 大姑听完，并没有反对，也没有再提卖老宅的事情。 说：下个礼拜带上我去给爷爷上坟.... 现在长宁县房子还非常便宜，只有几百块钱一平方。自己没有拒绝姑姑帮忙买房子，主要是考虑到这个原因。 因为现在自己没有钱，如果有肯定多买房，10年后就是几倍，十几倍的往上涨。 然后吃饭的时候说到工作的事情，姑父倒是提了一些建议，学车当司机，开出租...或者跑跑关系去交警队当个协警什么的。 这些自己不感兴趣，就告诉他们，自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做点小生意，能养家糊口，应该比上班强一些。 他们倒不是死板的人，明白只有做生意才能发家致富，毕竟姑父工作性质也会认识不少老板，清楚一些白手起家的人。 临走的时候，姑父送我一个手机。说是自己单位发的，多余用不上....以前没有给自己是怕自己没事就打架，手机肯定弄丢。 看着这个波导新款手机，我猜想应该是自己跟大姑说话的时候他偷偷下去买的。 这中年男人能交...... 从大姑家出来已经9点多了，这个时间点正是以前的曹三刚开始活动的时候。 想起发小刘胖在夜市上出摊，卖海螺，啤酒小菜。 夜市这条街，这个年代还比较乱，吃喝玩乐的地方基本都集中在这里。灯红酒绿，烟雾缭绕。 前几天还在这里跟另一伙人打架，曹三是帮金碧辉煌ktv看场子的，手下有七八个小弟，有人闹事就上。一个月能给几个钱，但是一吃一喝一玩一乐基本上就没有了。 因为打架比较狠，道上的人见了 都喊一声 “三哥”。 有叫小三的，惹不起的人物还是很多的。 “胖子。”我大声喊道，向刘胖招手。正在忙着炒菜的刘胖，一手拿着勺子抱拳向自己致歉。 我找个没人的桌子坐下，一会他媳妇端来一盘海螺和一打啤酒。 “三哥 你先吃着，一会等刘胖忙完再来陪你喝几杯。”刘胖老婆张慧长的很精致。个子不高偏瘦，扎个马尾辫，跟个小姑娘似的。 做事情倒是风风火火，利利索索。不知道的都看不出来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 弹性真好！ “哎呀,三哥听说你有媳妇了，还这么不老实，小心我回头告诉小嫂子。” 张慧笑呵呵的说道，并不在乎我的举动，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大家住的都不远，农村消息奔走的很快。 刘胖和我同岁家里弟兄三个。 他是老大跟我一样小学毕业。结婚早，孩子都两个了。结婚后夫妻俩去南方工厂打了几年工，前年才回来。 在这边夜市摆了个小摊位，自己作为兄弟肯定平时非常照顾他生意，经常带着一些朋友来这里吃喝。 大多时候口袋空空，吃喝就变成了白吃白喝，次数多了张慧就表现的特别烦，可刘胖嘴上从来都没有说过一个不，连脸上表情都没有出现一个不。 够义气！ 有一次，一帮人在摊上调戏他老婆，非要他老婆陪他们去唱歌，给他1000块钱。刘胖气不过就跟他们干了起来，自己刚好路过遇上这事，两个人干他们5个，一直干到服。 从这以后，再来他这里吃饭，他老婆从来都是笑脸相迎，开一些小玩笑也不会在意。 这兄弟老婆人小气大，是个有度量的好女人。 一瓶啤酒下肚，来了两个小弟，两瓶啤酒下肚，又来三个。相互碰杯之间，小队伍基本上都来完了，这个点很准时。 酒过三巡后，自己起身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从今晚过后，你刘凯就是他们的老大，我退出了，爷爷要去更大更美的地方闯荡，因为那里有一位漂亮的姑娘，等着我掀开她美丽的帐房。” 众人大惊，昏昏欲倒。 “哎呦这不是三哥吗”一股花粉的味道迎面扑来。 我眯着眼，看到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来，左右分两边。 “三哥以后不再是你三哥，别摸，老实点，二哥也不再是你二哥。你两飞起。” 我用力的推开她们。不远处投来憎恶的眼神，我们目光交汇。 “海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