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酒肆遇到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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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言溪为了她,跑了半个晚上。 “好了,卢莲儿,你更加看重身份,而不是我这个人!”言溪说完,拉着苏景儿就朝外走。 苏景儿也觉得卢莲儿有些过分,她转头走到卢莲儿面前道:“你这臭脾气,谁给你惯得不会告诉我是娘娘吧你有几个脑袋,敢跟娘娘摆脸色” 卢莲儿不以为然道:“我就是这样,不会阿谀奉承,我跟你不一样!” 苏景儿没想到,卢莲儿竟将自己也算在里面,一并骂了。 “走,走!狗咬吕洞宾不是好心人”苏景儿说着,拽着言溪就出了门。 苏景儿有些气不过,道:“你好心将人给她弄了回去,为啥她要恩将仇报” 言溪淡然一笑,道:“恐怕跟他爹有关!” 苏景儿愣了,喃喃道:“她爹” “是!若是以后,我们之间因为你爹发生了争执,甚至是生死的仇恨,你会站到哪一边”言溪问。 “我,我……”苏景儿支吾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外面凉风习习,吹得言溪有些发颤。 苏景儿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给言溪披到了身上:“谁有理,我就站在谁的一边!再说,他都不管我,我凭什么管他怎么样” 言溪再次将大氅拽了下来,给苏景儿披上,道:“这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 “不反悔!别伤心了,这样的人着实少见!”苏景儿劝慰着言溪。 言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脚下的路,认真的走着。‘ 走过这片民宅,就转弯到了街上。这条街的尽头连着苏州河。 苏州河上,此时有些渔船停靠在岸边,船上的灯笼泛着点点的光,镶嵌在黑色的幕布上。仔细听得话,还依稀能听见,那边传来歌女婉转的歌声。 街上倒是有些冷清,有些店铺都已经熄灯打烊了。还有几家没有打烊的酒肆,挂着红色的灯笼,上面写着“酒”字的招牌,在风中不断地晃动。 言溪生出了要去喝几杯的想法,就跟苏景儿说:“夜色醉人,陪我就喝上两杯如何” “酒是暖身的,乐意奉陪!” 苏景儿说完,言溪就带着她来到了一间酒肆前。酒肆前,停着几辆马车,上面的马灯也没有拿下来,还在闪着光。 “小二,来一坛好酒!”言溪说着,就在酒馆里找了小角落。 这间酒肆里面只有几个男人在喝酒猜拳,大部分客人都走了。 两个姑娘一进去,一下子吸引了他们的目光过来。 这时,小二拎了一坛好酒过来,他见客人是两位姑娘,有些迟疑地将酒放在了桌子上。 苏景儿将碗摆好,抱起酒坛子,就往碗里倒酒。 倒满之后,她将其中一碗递给言溪。两个人端着酒,喊了一声:“干!” 两人各自将自己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苏景儿再次将碗里都倒满。 看得那几个男人,都愣了。见过姑娘喝酒,没见过这么能喝酒的姑娘。 这时候,有个男人,走了过来,坐到苏景儿身旁,道:“这不是,翠花楼的姑娘么怪不得这么能喝呢!” 另外几个男人,跟着哗然。 “姑娘们,是不是寂寞了大半夜的跑到这酒肆里来喝酒”一个身穿黑色长袍,蓄着胡须的男人,也走了过来,坐到了言溪的身边。 他直直的盯着言溪的脸,疑惑道:“这位姑娘,在翠花楼,怎么没见过呢新来的吧” 说完,他哈哈一笑,伸过手来,就要搂言溪。 言溪不动声色,依旧喝着碗里的酒。 男人搂她在了怀里,只有苏景儿的眼睛瞪得大大,想说什么,却又被言溪一个眼神给递了回去。 另一个男人,也伸手将苏景儿搂在怀里。然后,就用手去摩挲她的脸庞。苏景儿没想到,到这酒馆里喝碗酒,也能招来男人。 她将男人推开,道:“想要找女人,去翠花楼,本姑娘只想在这里喝完酒,你们别在这里扫兴!” “还是带刺儿的!”男人被她这么一刺激,倒是十分兴奋。 “翠红,你也不是没有伺候过男人,何必装呢大爷问你,你在这翠花楼到底有多招男人,自己心里没数么”男人说着,重新将苏景儿搂在怀里。 他觉得这翠花楼的女人,还要假清高,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将言溪搂在怀里的黑袍男人,见言溪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由得将手松开了。 “小娘子,你卖身么”他看着言溪问。 “大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这样的货色,在翠花楼,咱都不一定能挨得上!”其中一个小喽啰喊道。 他又狠狠的将言溪搂在怀里,将嘴凑到言溪的耳边道:“伺候好了本大爷,多给你些银子便是,何必装得这副冰冷的模样!” 言溪依旧不动声色。 她手里的酒,随着身子的晃动,洒出了一些,落在了男人的衣袖上。 “姑娘,这么好酒?"黑袍男人问。 言溪清浅一笑,道:“当然,这酒不醉,人人自醉。这醉人的滋味,也是美妙至极!” 说完,她就假装酒醉,倒在了黑袍男人的怀里。 黑袍男人见状,抱起言溪就走到了酒肆外,停着的一辆马车上。 黑袍男人将言溪放到马车车厢内,又回去将人们都叫了出来,分别驱赶着剩下的几辆马车,离开了酒肆。 苏景儿被抱去了另一辆马车上。 马车在一个大院子前,黑袍男人将言溪抱了下来。言溪一动不动,蜷缩在男人的怀里,直把男人乐得脸上开花,道:“这翠花楼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醉酒的样子,都如此讨男人欢心!” “老爷,回来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打开门,看着几个男人将两个女人抱了进来,再次将门关上。 言溪被男人抱到了厢房内。这个厢房,布置看着极其奢华,像是主人的屋子。 看来,这是男人住的地方。 男人将言溪放在自己的软塌上,开始慌张的脱下自己的衣袍。 言溪突然从榻上坐了起来,看着男人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