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帝都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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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武国，秦府议事大殿。“月寒，你这个当事人来了。就说下你的想法吧。我们现在商议的是你该不该和风家解除婚约的事。”秦月寒一落座后，秦家的二长老，秦天行说话了。秦天行做事雷厉风行，一旦认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有点拼命三郎的味道。这些年，也正是靠着秦天行的这股劲，替秦府挣了不少家业。 看着这个留着山羊胡和八字胡的老头，秦月寒强忍着笑，不知道秦天行这个说起来还有些霸气的人，为啥留着这么一个有些滑稽的装扮。秦月寒刚才在门外也听出了个大概，没直接发表意见：“二伯”，稍微顿了顿，秦月寒继续道，“我想听一听三弟的意见。” “啊?“”秦月开有些懵逼。 “啥?”不止秦月开有些懵，在座的秦家众长老也有些懵。只有秦天涯微笑着：“月开，大哥让你说你就说说看。没事，这都是自己家里的事儿，有啥说啥。” “父亲，可这是大哥的婚姻大事，我不好说。”秦月开有些难为情。求助地看着秦天涯。 “三弟，义父说的对，自家事，有啥说啥。”秦月寒向秦月开投去鼓励的眼神。 “月开，既然月寒让你说，你就说说看！”秦家的大长老秦天悟也发了话。说完，秦天悟转头看着秦月寒，他发现今天的秦月寒与往日有所不同，作为秦家的大长老，风雨半生的秦天悟眼光何等老辣，只观一行，可辨不同。往日的秦月寒有些怯懦，但此子今日从进门后到现在。谈吐间，坦然自若，不像是如往日般性格羸弱之人。也许是经历过生死后，有所感悟了，秦天悟想着。 以前，秦家几个长老对于秦天涯要把秦月寒作为秦家家主接班人培养都颇有微词，本身秦月寒是秦天涯的养子，没有秦家血脉。还有秦月寒此子生性软弱，没有作为一家之主所需的勇气，霸气。但由于秦天涯一直坚持，所以秦家几个长老也无可奈何。 秦月开看了看众人，索性也豁出去了：“父亲，各位叔伯们，大哥，那我就略表愚见了。我觉得不能解除婚约” “这是为何”秦家的五长老秦秦天域也是个暴脾气，立刻追问道。 “原因有三”，，秦月开接着道，“首先，现在局势不明。大皇子和七皇子势均力敌，现在是谁也占据不了上风，我们现在无论倒向哪一方都不明智。第二，风家现在是大皇子绝对的支持者，如果我们和风家解除了婚约，势必会得罪大皇子。第三，一旦我们和风家闹翻，七皇子那边极有可能会拉拢我们，到时我们是投向七皇子那边呢还是继续保持观望中立呢如果走向七皇子那边，七皇子会真诚待我们吗如果没有倒向七皇子那边，到时大皇子七皇子我们都得罪了。我们秦家很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说出这番话后，秦月开长舒了一口气。 秦月开一席话后，众人陷入沉思，之前都是想着站在哪一边权衡利弊，但是却忘记了事情远远不是二选一那么简单。 “可是，据目前帝都传言，七皇子已经拉拢到皇城禁卫军大统领血长刀的绝对支持了！七皇子离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了。”二长老秦天行望着众人道。 大殿内，一时陷入一片沉寂。秦天涯作为家主，知道是该他站出来定音的时候了：“月寒，你怎么看” 一时间，众人都望向秦月寒，除六长老秦天河在低头喝茶除外。秦天河一直以为秦月寒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行事唯唯诺诺，丝毫没有王者之风。所以他对秦月寒接下来的发言没有任何期待。 秦月寒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他之前要让秦月开先说他的见解，纯粹就是想让秦月开逐步的学会处理家族中的事务。因为秦月寒知道自己注定不会在秦家久留，也不会在这炎武国久留。秦月开作为秦天涯的儿子，以后秦家注定要让他来挑大梁。 抿了一口茶，秦月寒开口了：“我想把这个选择权交给风家，或是风雪舞。” “风家为何”大长老秦天悟盯着秦月寒道。 秦月寒又抿了一口茶。“哎呀！你就别一直喝你那个破茶了，改天你到我那里，我给你个三五百斤让你喝个够！”五长老秦天域那个暴脾气又上来了。 众人一听皆是哈哈大笑，沉闷的议事大殿里顿时轻松几分。 秦月寒也有些不好意思：“其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我个人还是比较注重的。”说到这，众人都脸色怪异，这才想起来，这小子可是一直喜欢风雪舞的，也难怪。 望着众人的表情，秦月寒就知道他们心里想的什么，一时气乐了，虽说风雪舞容貌倾城，但他现在对风雪舞一点感觉都没有。连忙道：“你们想的都是什么呀！这其一暂且不谈，就说其二，一旦解除了婚约，我们不仅得罪了大皇子，首当其冲的是要面对风家的怒火，人要脸树要皮，婚约岂是说退就退的，我们退了，风家的脸往哪放风雪舞的脸往哪放到时不等大皇子七皇子找我们，风雪舞就先把我给收拾了！”众人一听又是哈哈大笑。 秦月寒又喝了一口茶，秦天域见状又大骂：“你小子！欠揍是不是” 秦月寒打个哈哈笑道：“这是其二，其三张家、齐家站队七皇子这是肯定的了。但孙家一直摇摆不定，孙家的选择可是决定大皇子七皇子胜负的关键因素之一。”听到这儿，众人深有同感。 “还有呢”秦天涯看着秦月寒笑呵呵问道。自从秦月寒黑雾林归来后，秦天涯觉得在秦月寒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果然是玉不琢不成器，黑雾林一行历经生死，总算让秦月寒有所成长，今日的这番谈吐，更是让秦天涯略感欣慰。 “其四，我想问你们，如果皇帝陛下病好了呢”秦月寒向众人抛出一个重磅问题。 “怎么可能” “当年一战，惊天动地，很多人亲眼看到陛下身受重伤！” “就是，如果陛下伤势好转，这些年来自怎么一直不上朝” 虽然众人议论纷纷，但还是极力地压低声音。 “这还是其四，至于最后一个嘛。我想斗胆问各位叔伯，我们秦家立足于炎武国，作为帝都五大家族之一，靠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靠的是家主是当朝北风之地兵马大元帅。”六长老秦天河冷不丁来一句。 “嗯，六长老说的也对，还有呢。”秦月寒再问。 “靠的是我们秦家家大业大。”秦月开此时也有些放开了，没有之前那么紧张道。 “月寒，你也别卖关子了，倒是说说靠的是什么?”大长老秦天悟倒是想听听秦月寒接下来的话，他越发觉得现在的秦月寒似乎不像平常那么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