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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凌久时大口喘着气。 阮澜烛轻轻帮着凌久时顺气。 “还好你把黎东源的毒药带在了身上。”凌久时有些庆幸,要是没带在身上两人估计凉了。 阮澜烛没说什么,坐在凌久时身边让凌久时靠着。 “看来那个女鬼的话半真半假。”凌久时拿出钥匙递给阮澜烛。 “游戏规则中御花园就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地点,据说这里有通往深宫的钥匙,看来这个钥匙就是出门的钥匙。”阮澜烛接过钥匙放在了衣服兜里。 “走,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凌久时起身后拉了阮澜烛一把。 两个人搜索了一会儿,在御花园耽误的太久便决定先和黎东源汇合。 “你们两个遇到什么了”黎东源看着两人问道,自从进了门这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别提了,差点儿被吃干净了。”凌久时喝了口水,洗了洗身上的脏污。 “到底遇到了什么”黎东源看着阮澜烛,阮澜烛此时虽说狼狈,但看着有种野性美。 阮澜烛说了一下情况,并且说了和凌久时找到了开门的钥匙。 郑泰则是有些佩服,刚才凌久时说得时候样子看着很平静。 就是那种平静的说出了自己即将被一大群虫子啃咬,郑泰光是想象就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黑曜石的人果然很奇特。 “这御花园怎么变成毒虫窝了”黎东源听着皱起了眉头。 凌久时:“那谁知道。” 天色渐晚,四人躺在床上睡得不是很沉。 阮澜烛靠着床头闭着眼睛,凌久时靠在他怀里浅睡着。 夜深,凌久时不安稳地颤了几下睫毛。 “皇上,今夜不去皇后宫中吗”一道男声响起,凌久时仿佛看到了一位公公向批阅奏折的皇上询问着。 “不去了,传朕旨意,让御膳房好好准备夜宴。”皇上毫无表情地摆了摆手。 “是。”公公恭敬地走了出去。 烛光下,皇上的神情严肃,又过了一会儿痛苦地闭上了眼。 “一重山,两重山,山高天高烟水寒哎。”皇上呢喃着诗句,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凌久时皱着眉,眼前的帝王此刻是孤独的,是在思念什么呢 “林森!林森!”熟悉的声音,是阮澜烛在喊自己。 “嗯我怎么了”画面消失,凌久时睁开眼,看到阮澜烛焦急的面庞。 “你在叹气,叫你半天了。”阮澜烛看着凌久时,“时间到了,我们去太和殿。” “嗯。”凌久时点了点头,不再回想刚才的画面。 四人轻车熟路地向着太和殿奔去,经过乾清门,看到了被吊在墙边的李海杰。 此时的李海杰身首异处,脸上的表情狰狞,仿佛是活生生被人拦腰扯断。 “快走!”阮澜烛捂住凌久时的眼睛,搂着凌久时的肩膀把人带走。 黎东源看了看李海杰,又看了看阮澜烛,跟着走了。 郑泰则是吞咽了一口口水,白天见着的人晚上变成了这副惨状,但郑泰并不同情李海杰,只是有一些恐惧。 恐惧死亡。 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的面对死亡,郑泰虽然过了好几扇门,但依旧恐惧。 恐惧这种就像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知道自己会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会死在什么情况下。 郑泰看了看黎东源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到了地方,阮澜烛把沙漏放在地上,白光升起。 “我来吧。”凌久时拍了拍阮澜烛的肩膀。 “嗯。”阮澜烛本想不同意,但看着凌久时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凌久时看着手表,然后走进了光幕中 灯火通明的宫殿,帝王、皇后以及群臣们正在谈笑着吃着豪华的夜宴。 舞女的舞姿曼妙,但凌久时觉得异常诡异。 凌久时时不时地看向手表,终于凌久时明白哪里诡异了。 皇后的表情,似乎是察觉到凌久时的注视,歪着头朝着凌久时露出了笑容。 凌久时动了动,却发现皇后的目光一直锁定自己 时间快到了,凌久时只好向着光幕跑去。 “呵—”凌久时一只脚已经迈进光幕,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凌久时回头,所有人突然变成了傀儡,场景一点一点地变成衰败的模样。 只有皇后还穿着明黄色的吉服笑着看向凌久时。 凌久时不再犹豫,跑进光幕。 “没事吧”阮澜烛接住了有些腿软的凌久时。 “没事儿,皇后有问题,门也不在这里。”凌久时喘着气,靠着阮澜烛。 “先回去吧。”阮澜烛捡起沙漏起身把凌久时背在身上。 “走。”黎东源把凌久时的背包拎在手里先走了。 “我自己能走。”凌久时搂着阮澜烛的脖子,小声地贴在阮澜烛耳边说着。 “背你一会儿,你休息一下。”阮澜烛笑了笑。 凌久时搂紧阮澜烛的脖子,呼吸打在阮澜烛耳边。 路上,四人遇到了熊可二人。 熊可和陆凯俊就是凌久时之前看着反差很大的一对儿组合。 “你们有人受伤了”熊可声音甜美,看着阮澜烛背着凌久时问了一句。 熊可说完郑泰有些凌乱,凌久时三人倒是没什么反应。 “没有。”凌久时拍了拍阮澜烛,从阮澜烛背上跳了下来。 “你们可有找到什么线索”熊可看着三人没有什么反应,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没什么线索,这皇宫太大了。”阮澜烛不太高兴,自己才背了凌久时不到半个小时。 “好吧。”熊可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怎么突然生气了。 熊可二人走后,四个人加快步伐回到住处。 黎东源:“明天一起行动吧。” “行,我和林森今天后宫没有走完。”阮澜烛思索了一下,“咱们的吃的不多了,应该还能坚持一天,明天大家都小心一些。” “嗯。”黎东源点了点头。 凌久时躺在床上,白天的疲惫让他很快睡了过去。 阮澜烛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凌久时已经睡着,把人搂在怀里,凌久时往阮澜烛怀里钻了钻,抱着阮澜烛的腰。 笑着在凌久时的额头印上一吻,阮澜烛想到了初见凌久时的时候。 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我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