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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梅县城中。 “宋头!打探清楚了,那太东乡谭府施粥的,不过十来个兵丁。” 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跪在地上汇报道。 宋头推开怀中,衣衫不整的女子。 笑道:“金将军叫我去打粮,没想这天寒地冻的,还真找到了粮食。” 见宋头高兴。 那跪地的汉子,也带着笑容抬起了头。 眼神还时不时瞄向那衣裳不整的女子。 宋头看到手下的喀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便高兴说道:“今晚赏你了!” 那跪地的汉子,在地上砰砰磕了几下。 说道:“多谢宋头的赏赐。” 便兴奋抱着那女子,急冲冲离去。 刘涉江看着太东乡谭府门外。 今日好似又增加了几百流民。 自语道:“张一鸣都去广济县两天了,若是今日还不能带将回来,这太东乡粥棚,明天就真的要撤了。” “匪兵来了!” 在排队领粥的流民队伍深处,一声惊喊。 方才还在等候领取稀粥的流民,瞬间乱做一团。 哭喊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刘涉江见流民已乱。 便反手拉着张婶,往谭府退去。 只是! 当华夏人民军军士,欲关闭谭府大门时。 门外的流民往谭府蜂拥而入。 无论刘涉江他们如何呼喊。 恐惧的流民始终堵在门口,并努力往谭府挤进去。 眼见大门无法关闭。 刘涉江对战友们喊道:“不用管大门,全部退到后院去。” 可是! 很多流民已先一步逃进后院。 这么多流民拥挤在一起。 华夏人民军的火器优势,无法施展开。 刘涉江的小队也无法协同作战。 特别是有多少敌人杀来,刘涉江还一无所知。 谭府外依旧哭喊声震天。 而逃入后院的流民。 开始趁着混乱,哄抢那仅剩的几担粮食。 情况紧急! 眼下必须尽快找个防御工事。 刘涉江高喊道:“所有战友出后门,往一里外的山包上集合。” 刘涉江带着八个战友,出了后门。 还没跑两百步。 就有马蹄声传来。 随后便看到三四百官兵围上来。 宋头骑在高头大马上。 看着9个平头军士。 笑道:“别走漏了风声,一个不留。” 三四百的官兵,便朝刘涉江的小队,冲杀而来。 “砰砰!” 虽说倒下9个官兵。 但在三四百人冲锋面前,没有激起一点点浪花。 眼见敌人越来越近,且是四面被合围。 刘涉江高喊道:“快!用轰天雷炸开一条生路。” 可惜! 人数差距太大。 虽说轰天雷的爆炸,吓得官兵停滞几息冲杀。 在巨大的人数优势下。 官兵还是贴近刘涉江的小队,近身搏杀。 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倒下。 刘涉江也身中两刀。 刘涉江趴在地上,费力掏出火折子,点燃腰间悬挂的轰天雷。 从即将饿死流民。 但参加华夏人民军,心中点燃了报仇的种子。 可惜! 不能亲自杀回陕西,找流寇官兵报仇。 至于军长给他娶的媳妇,还有腹中胎儿。 刘涉江知道,军长会照顾好她们。 刘涉江喘着血水的嘴巴。 费力张开念道:“爹、娘,孩儿来找你们了” “轰!” 随着腰间轰天雷的响起。 刘涉江的尸体,拖着几个官兵,共赴黄泉。 刘涉江的小队,除了去广济县求粮的张一鸣,全部惨烈牺牲。 下午! 张一鸣大步向前,为护送粮食的战友们带路。 在旗总的带领下。 押着几百担粮食往太东乡赶来。 在行进到石佛寺时。 张一鸣发现大量流民,往南逃来。 流民见是华夏人民军。 便上前七嘴八舌,惊恐汇报。 张一鸣就听清楚了,有好多好多官兵。 有说好几百的,有说好几千的,更有说上万的。 突然冲进太东乡谭府。 见人就杀。 糟了! 太东乡就队长他们9人。 又无险可守。 张一鸣往运粮队伍中的旗总跑去。 急得脚步一空,摔了一身泥水。 张一鸣顾不上身上的泥水。 跑到旗总前着急说道:“旗总!快发兵救救刘队长他们,刘队长那只有9个战友。” 旗总问道:“什么情况” “南逃的流民说,有一伙官兵,袭击了太东乡施粥点。” “有多少官兵” “有说几百的,有说几千的,还有说上万的,但肯定是夸大其词,整个广济县就没几个官兵。” “太东乡靠近黄梅县,那黄梅县了” “黄梅县我不知道。” “哨侦察队汇报过,黄梅县有几千官兵驻扎。” “几千官兵!旗总,快往太东乡发兵吧!再晚就来不及救援了。” “你先带两个侦察队的战友,先去看看情况,我在石佛寺布防。” 张一鸣急促解下,一匹拉粮的骡马。 与两个侦察兵战友,往太东乡飞驰而去。 一路上。 碰见南逃的流民越来越多。 张一鸣没有听进侦察兵劝导。 在靠近太东乡集镇后,没有偷偷摸摸进集镇。 而是骑着骡马,往集镇飞奔。 除了树上的乌鸦,整个太东乡集镇,一片死寂。 “队长!你们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在谭府外的粥棚,到谭府里面。 张一鸣翻找了好多尸体。 所幸! 没有找到刘队长他们。 正当张一鸣庆幸之时。 谭府后门的张开,让张一鸣心生不好预感。 张一鸣刚踏出后门。 就见前方一两百步的位置,很多轰天雷弹坑。 还有好多尸体,趴在泥水里。 张一鸣“呼呼”的急促声,打破四下的宁静。 张一鸣扫过满地的官兵尸体,张一鸣还有一丝庆幸。 突然! 左前方水沟中。 几具尸体,堆积在水沟之中。 脑袋被砍,衣服被扒走。 那些无头尸体的身形,显然不是骨瘦如柴的流民。 特别是那水沟旁,那些丢弃一地的缠脚绷带。 张一鸣举起碎发枪。 朝不远处的一具官兵尸体,开了一枪。 哭吼道:“出来!有种就出来!” 张一鸣的枪声与哭吼声,除了惊起乌鸦,没有任何回应。 一名侦察兵战友,听到张一鸣的枪声。 便往这谭府后赶来。 只见张一鸣,用燧发枪在狠狠砸着官兵尸体。 侦察兵说道:“你手里的燧发枪,不是给你无能发泄的,等战友们都归队,拿着你的燧发枪去报仇。” 张一鸣停下发泄,瘫坐在泥水里。 哽咽说道:“对!报仇,报仇!我要杀光这群官兵。” “你先回去找旗总,我们去黄梅县打探情报。” 张一鸣左手缓缓撑在地上。 起身说道:“我先把队长他们的遗体都埋了,再去找旗总。” “找辆马车,把战友们带回去,魂归故里。” 正月初六。 晏羽躲到西乡烟冲源村老丈人家。 除了正月初三,不停有人前来拜年。 晏羽有些烦,便让大哥晏庆招待,自己躲个清静。 在老丈人火房中,晏羽正陪着老丈人烤火聊天。 一大清早的,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晏羽看一眼周玉贵。 周玉贵便起身,出门询问情况。 一会后。 周玉贵站在火房门口,看了看晏羽,并未进入火房。 晏羽站起身来。 对老丈人说道:“我去窝尿。” 茅房门口。 晏羽问道:“什么事” 周玉贵回道:“我们在广济县的一个施粥点,被官兵袭击,驻扎的一个小队,被残忍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