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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旭哥,大娘这个干部不小了,红星轧钢厂级别高,厂长是正经有厅官,副厅级干部,相当于地方上的副专员,过了年柱子差不多就能当主任了,到时候大娘就是班长,正股级的干部了”贾二雷说道。 “二雷,我能当上主任吗”何雨柱问道。 “当然能,如果不能也得能,柱子,你要记住事在人为,现在你最大的事情就是结婚,升官的事年后再说,到时候我们好好的谋划一下”贾二雷说道。 “柱子,有我们呢。换个人到食堂,他能干下去吗”贾张氏对何雨柱说道。 “吃饭吧”贾东旭心塞了,他感觉自己和95号院里的傻柱、二愣子差距越来越大了,本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一个,但是现在他们说的话,自己都有点听不明白了,自己的母亲反而比自己清楚。 大冬天里来一碗羊杂汤太爽了,再放上点辣椒油、胡椒面、葱花那滋味直接绝了,直接喝出一身汗来,棒梗直接喝了两碗,喝的头上都冒汗了,头上仙气飘飘。 “头上出了汗可不能再出去了,出去容易着凉”秦淮茹对儿子说道。 “我可不能感冒,家里今年有这么好吃的,柱子叔过几天还要娶媳妇,好吃的更多,我要是生病了可就吃不到了”棒梗说道。 “棒梗的话没毛病。身体就得棒棒的才行,能吃、能睡就能长身体”何雨柱说道。 “听他们说阎解成判了看来回家过不了年了”贾二雷问道。 “他还想回家过年做梦去吧。人家许大茂住院了,阎解成打的,院里的邻居都知道去看望一下,阎老扣怕浪费东西不去,结果阎解成判了三年,这时候才着急,早干什么去了两个鸡蛋还能拿不出来吗阎解成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下好了,他判了,以后想找媳妇、找工作直接不可能了”贾张氏不屑的说道。 “妈,这个阎解成真是捡来的吗”贾东旭问道。 “应该不是,不过阎埠贵两口子来的晚,他们来院里的时候阎解成已经出生了,来院里之后生的阎解放他们几个”贾张氏说道。 “说不定是捡来的孩子,正常人谁能让自己的长子去当上门女婿出了事一分钱不拿的太不正常了”贾东旭说道。 贾张氏没有再说话,她为儿子的智商着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阎家得罪了人,人家故意整他,当然自己就是主要参与者,但是贾东旭就是看不出来。 “三大爷这一步棋走的太不好了,不仅阎解成记恨他,阎解放他们几个也心里不是滋味,兔死狐悲就是这个道理”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竟然会用成语啥叫兔死狐悲听起来好有学问,你不是十二岁就不读书了吗”贾东旭问道。 “东旭哥,学上的少不代表没有学问,我天天在家读书,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书,书读的多了,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了,其实我最喜欢看的还是兵法,《孙子兵法》”何雨柱说道。 “你一个厨子不看菜谱看兵法这还有天理吗还《孙子兵法》你咋不看爷爷兵法呢”贾东旭问道。 “东旭哥,孙子,姓孙,子是对他的尊称,说明他在某一个领域的贡献特别大,柱子说的这个人叫孙武,是有名的军事家,他写了一本兵法,大家习惯叫《孙子兵法》”贾二雷解释了一下。 “二雷,你也喜欢看书”贾东旭感觉整个世界变化的太快,快的让他都有点不认识了,你们两个95号院的傻子、愣子,你看什么书呀不符合你们的人设。 “谁都喜欢看书,看书不仅能打发时间,更重要的是增长知识”贾二雷说道。 “我就不喜欢看书,一看书就困,我床头放着一本书,我睡不着的时候拿起来翻一翻马上就能睡着,可管用了”贾东旭说道。 “你可真有出息”贾张氏白了儿子一眼。 “你们怎么能看书呢”贾东旭对于这个现实不好接受。 大家又聊了一会阎家的事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阎家剩下的三个孩子和阎埠贵两口子也亲不起来,并且阎埠贵绝对还会算计孩子们,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时间不早了,何雨柱兄妹、贾东旭一家都回了95号院,而95号院的阎家则又爆发了争吵。 争吵的原因就是阎解放不愿意去清理河沟,而是起去火车站干活。 “解放,一天一斤肉呀,清理河道的活又不累,一斤肉现在黑市上至少两块五、三块钱,你干一天活,能挣这么多吗”阎埠贵说道。 “爹,我去车站挣五毛钱,那是我自己的,挣了肉来我自己吃吗”阎解放问了父亲一句。 “你自己吃能行吗我们一家人留着过年吃不行吗”阎埠贵说道。 “我们一家过年能吃吗我感觉你很有可能会拿出去卖了,钱你自己留着”阎解放头也没有抬,回了父亲一句。 “解放,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谁家过年不割点肉,不包点饺子,现在市场上想割肉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挣肉的机会,你得珍惜”阎埠贵发现和孩子们沟通起来越来越困难了。 “爹,我让你算计怕了,现在饭都不让我吃,我也没有力气去干这个,包饺子我是连想都不敢想的,我们家去年包饺子了吗去年贾家可比我们家还要难,人家贾大妈也包饺子了,可是我们呢你怎么和我们说的饺子吃不吃的无所谓,过年不过年的没有什么关系怎么现在你又改了呢”阎解放还是不同意去。 “老二,去年家里不是困难吗”阎埠贵有点不好回答了。 “今年我们家好过了咋好起来的去年我哥还挣钱呢今年我哥进去了,不在家就这么管事吗爹,就算大哥是捡来的,你也不能这样,至少你得做做样子吧”阎解放说道。 “你哥的事我去问了,谁都改不了,不是不去想办法,是没有办法”阎埠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