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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二雷叔,能不能多给我一块糖,我弟弟要是吃不到就会哭,他一哭,我妈就揍我”郭大宝说道。 “一人给五块,你们吃三块,给弟弟、妹妹吃两块”贾二雷说道。 “太好了”棒梗和郭大宝两个人开心的开始工作。 阎埠贵回家洗了洗,换了衣服,从家里出来了,这个事肯定不能这么算了,他想了这是有人暗害他,这种事情他有经验,解放前的时候贾东旭曾经向厕所里丢过麻雷子,那时就炸了他一身屎,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年轻,没有掉到厕所里面。 现在贾东旭长大了,并且听老伴说贾东旭、何雨柱也没有出院子,但是许大茂出去了,难道是许大茂为了报复自己,向厕所里丢的暴仗 不可能呀许大茂人是坏,坏点子是多,但是他自己不敢放爆仗,他害怕炸到手,更不多点着了之后丢到厕所里了,不是许大茂干的。 难道是贾二愣子干的他的胆子大,什么事都敢干,开枪杀人的事他都做过,放个鞭炮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但是要是自己得罪了他,他直接动手就行了,根本不用玩这个,况且这么放鞭炮有风险,说不定能炸自己一身屎,再说了二愣子有蛮力,但是没有智慧,也不是他干的。 那是谁呢阎埠贵想了好久,脑袋里也没有答案,不能等了,他想出来看看,有没有放特别响的那一种鞭炮的,厕所就在胡同里,肯定就是附近这个几个院子里的人干的。 阎埠贵先是在95号院里转悠了一趟。 “老阎,你真是太狠了,这是怕我们不恶心吗还围着院子转一圈散散味”贾张氏看到了阎埠贵,讽刺了一句。 “嫂子,有人陷害我,我找找看看”阎埠贵差点让张翠花给气死,这个娘们上了班之后,说话越来越让人生气了。 “谁有这闲工夫陷害你陷害你有什么好处吗你自己吃了屎不饿了,你想没想过你邻居们的感觉大家能受得了吗我们恶心不恶心”贾张氏又怼了阎埠贵一句。 “谁吃屎了”阎埠贵一品血差点吐出来,这个娘们不像好人哪,太气人了,阎埠贵大声的回了一句,过了月亮门,出了院子。 棒梗和郭大宝从外面回来了,看到阎埠贵出来了,两个人吃一惊。 “棒梗,你和大宝干嘛去了”阎埠贵看到了院里最调皮的小孩子,心想棒梗的嫌疑也很大,得诈一下。 “三爷爷,我和大宝去二雷叔家干活了,二雷叔给了糖,花生酥糖,还有水果糖,还是桔子味的”棒梗炫耀的说道。 “去二雷家干活了现在二雷咋总让你们干活呢”阎埠贵问道。 “因为二雷叔人好,我弟弟没有糖吃总爱哭,他一哭我妈就揍我,所以我们帮他一点忙,他给我们几块糖,我哄一哄弟弟,不用挨揍,自己也吃了糖,不是大好事吗”郭大宝说道。 “哥,我要吃糖”郭小宝和妈妈就在前院,听到了郭大宝的话,直接跑了出来。 “最多给你两块,因为我也不多”郭大宝对弟弟说道,郭小宝又不识数,只要有吃的就行,当然是直接点头。 郭大宝给了弟弟一块桔子糖,一块花生酥,自己把一块桔子糖塞到了嘴里。 “我回家给妹妹两块”棒梗进了院子。 “哥,糖真好吃,你去二雷叔家干活的时候,带上我吧”郭小宝对哥哥说道。 “带你去干什么你光能吃,又不能干”郭大宝拒绝了弟弟的要求,也进了院子,郭小宝看到哥哥跑到了院子里面,赶紧追了上去。 “棒梗和郭大宝真去贾二愣子家干活去了,这个二愣子手也太松了,两个小孩子能干什么活竟然给这么多糖,真是的”阎埠贵向肚子里咽了一口唾沫,出了院子。 “老二,你有病吗干这个做什么”阎埠贵从院子里出来,正好看到二儿子阎解放推着垃圾从河沟那边来了。 “爹,这是一种情怀,你不懂”阎解放回了父亲一句,推着小车向前走,这个活很累,也很脏,但是阎家兄弟、刘家兄弟的干劲都很大,因为收获也大。 “病的还不轻,还情怀吃都吃不饱,你有个屁情怀”阎埠贵骂了二儿子一句,转身在南锣古巷里走了起来。 鞭炮声不少,但是没有太响的,和自己听到的那一声巨响不一样,看来自己吃了个哑巴亏,如果找到害自己的人就好了,至少也得弄他两块钱,自己过年就能再添两个菜了。 从胡同这头走到那头,阎埠贵没有任何收获,只好回来了,因为外面太冷了,自己刚才还洗过,如果着凉了,那损失可就更大了。 “三大爷,出去逛了逛”贾二雷提着两瓶酒去许家赴宴,在院门口遇到了从外面转回来的阎埠贵。 “二雷,这是有酒局”阎埠贵看着贾二雷手里的酒说道,还是好酒,汾酒,供销社里至少一块五一瓶。 “去大茂那里喝一杯,今天我们院几个年轻的兄弟聚一下,解成不去吗哎呀,我忘记了,解成进去了,判了三年吗三大爷,你说解成坐上三年牢,是不是为你们家减轻了负担最起码国家能管他三年饭”贾二雷说道。 阎埠贵不想说话,他发现姓贾的没有好人,姓贾的媳妇、母亲也不是好人。 “三大爷,大过年的别吃乱七八糟的,影响自己的身体不说,还倒了邻居的胃口”贾二雷又说了一句,然后进了院子。 “我操,太恶毒了,以前说话毒的人是贾张氏和贾刘氏,现在贾刘氏死了,换成她的亲侄子,贾二愣子。妈的,我和姓贾的不共戴天”阎埠贵气的脸色铁青,站在门口缓了好大一阵。 “老阎,你咋了吃毒药了”赵大妈从外面回到了院子。 “没有,我在想事情”阎埠贵咬着牙回了一句。 “你想吐是不是别忍着了,到胡同里,吐到墙角,大过年的吃屎玩,你也真有意思,还是老师呢”赵大妈说了阎埠贵一句便进了院子。 “我没有吃屎”阎埠贵大声喊了一句,言语中有无尽的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