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要稳如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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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拍拍袖子,转身就走。 步伐淡定得像个没事人,留下朱允炆一个人站在那儿。 朱允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眼珠子瞪得跟要掉出来似的。 他捏紧双拳,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嘀咕:“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瞪着朱允熥的背影,眼角都挤出几条细纹。 心里翻江倒海,脑子嗡嗡作响:“三弟以前懦弱得跟个小鸡仔似的,走路都怕踩死蚂蚁,今天咋就一鸣惊人了难道他之前一直在藏拙,装傻充愣等着坑我一把我不信,不信啊!” 他踉踉跄跄走上龙陛,盯着那一桌子奏折。 伸手翻开一本,顿时傻眼了。 每本奏折都写得密密麻麻,连消息来源都标得清清楚楚。 格式一丝不苟,连皇帝的规矩都没逾越半分。 重点部分还特意用红笔圈出来,一目了然,跟教科书似的规整。 他脑子嗡嗡作响,嘴角抽搐得像抽筋。 心里疯狂怒吼:这小子到底做了多少功课啊!这哪是奏折啊,简直是战略宝典,老子拿啥跟他比啊!我这皇太孙当得也太窝囊了吧! 吕文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翼翼凑上来劝。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殿下,咱回去跟黄先生商量商量吧,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不然以后还咋斗” 朱允炆咬咬牙,眼里冒着绿光,嫉妒得跟头饿狼似的。 狠狠地点点头,转身就走。 那模样,活像个输了赌局的赌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脚步踉跄得差点撞到柱子上。 而门外,茹嫦这死胖子紧紧跟在朱允熥后面,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胖乎乎的身子一颠一颠,脸上堆着笑。 肥肉挤得眼睛都快没了:“殿下殿下,微臣就知道您绝对有办法!” 他心里激动得不行,别人都瞎了眼,把这条真龙看成了虫子。 可他不一样,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这回算是抱上金大腿了,发达有望啊! 朱允熥瞥了他一眼,心里却有点不爽,眉头微微一皱。 心想:就这死胖子,刚才在朝堂上逼我提前开口,差点坏了我的稳重人设,真是可忍孰不可忍!万一以后还有这种事咋办我这低调大师的名号还保不保得住 他心思一转,脸上却挤出个笑,语气轻快得像邀人吃饭:“茹大人,去我家喝点去” 茹嫦一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点头。 胖脸上的肉抖得跟果冻似的:“必须的啊!自从上次离开后,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殿下宫里的美食美酒,那味道,简直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他肥胖的身子晃了晃,露出个腼腆的笑,舔了舔嘴唇。 眼里冒着饿狼般的绿光:“这次还吃叫花鸡吗” 朱允熥一听,坏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说:“不!换个新的,咱吃叫花牛头!” 茹嫦愣了,胖脸上的肉抖了抖,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心想:啥叫花牛头这也能叫花叫花子的伙食是不是比我这当官的还好啊这都啥跟啥啊! 要知道,在洪武年间,官员的日子那叫一个惨。 家里多久没开荤了都记不清了,吃顿肉跟过年似的稀罕。 平时啃咸菜啃得嘴都麻了。 茹嫦咽了口唾沫,喉咙咕咚一声,小心翼翼地问:“这牛头……” 朱允熥摆摆手,满脸正经,语气淡定得像个老干部:“摔死的!我有屠宰证,应天府开的,合法得很,放心吃!” 茹嫦一听,立马竖起大拇指,胖脸笑成一朵花。 声音洪亮得像敲锣:“殿下果然稳重,连这都考虑到了,佩服佩服!” 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小子,稳得跟个乌龟似的,连牛头摔死都有证,怕是连蚂蚁搬家都得查清楚吧!我这老胳膊老腿,跟着他算是福气大了! 因为朱允炆的缘故,朱允熥已经在宫外开了府邸。 虽说不大,但精巧得跟个小花园似的。 院子里种着几棵歪脖子树,墙角还爬着点藤蔓。 风一吹叶子沙沙响,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走到门口,茹嫦迫不及待,邦邦敲门。 那架势活像饿了三天要抢饭吃,胖手拍得门板“咚咚”响,跟擂鼓似的。 门里传来门子的声音:“暗号!” 茹嫦一愣,胖脸上的肉抖了抖,转头看向朱允熥。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啥进门还要暗号这啥规矩” 朱允熥摸摸鼻子,慢悠悠地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稳重一点嘛,防着点总没错!” 说完,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像喊口号:“开门!” 门子一听,立马把门拉开,“扑通”一声跪下:“殿下!” 那声音清脆得像敲钟,震得门框都抖了三抖,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朱允熥和善地挥挥手,语气淡定得像个老干部。 带着点“别大惊小怪”的从容:“去,把我库房里存着的酒都拿出来!今天要跟茹大人开怀畅饮!再让厨房做只叫花牛头,麻利点,别磨蹭!” 门子忙不迭点头:“是!” 说完就跑得跟兔子似的,脚步咚咚响。 生怕慢一步被殿下踹屁股,跑得裤腿都卷起来了。 两人走进中堂,屋里摆设简朴得不行。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字画。 透着股子“老子不爱炫富”的低调劲儿,连桌角的木头都带着点岁月的痕迹。 茹嫦四下打量,啧啧称赞:“殿下真淡雅啊,这品味,绝了,跟画里似的!” 朱允熥摆摆手,语气随意得像招呼老朋友:“请坐!我去后面换件衣服,这朝服太复杂,穿得我跟裹粽子似的,勒得慌!” 茹嫦忙点头:“嗯嗯,您去吧!” 说完就一屁股坐下,肥胖的身子把椅子压得吱吱响。 差点没把腿坐断,转头开始欣赏墙上的字画。 那架势活像个刚进博物馆的土包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满脸好奇。 朱允熥走到后房,一个少年人急匆匆跑上来,手里捧着一件衣服。 气喘吁吁地说:“大人,衣服!” 那是一件赞白的长袍,上面印着几笔水墨画。 简简单单却透着股子仙气,跟朝服那厚重的金线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朱允熥披上后,顿时觉得浑身清爽,热气一散,整个人都轻了三斤。 随手拿根发簪把头发一扎,往镜子前一站。 啧啧,活脱脱一个谪仙下凡,俊得连自己都想多看两眼,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他转头问:“三宝,东西拿来了吗” 少年忙点头,递上一个小盒子,笑得跟朵花似的:“嗯嗯,早就准备好了!” 朱允熥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三颗黑乎乎的药丸,跟芝麻丸似的不起眼。 他拿起来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喝酒前吃上这三颗,稳如老狗,谁也别想灌倒我,千杯不醉!” 说完,他把药丸往嘴里一扔,咕咚咽下去。 那架势,活像个准备上战场的老将,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嘴角还带着点“老子天下无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