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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一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一边又用密语传音给暗影碟者。 查查这个时显海贪污了多少,有没有闹出人命。 暗影碟者领命出动,而时显海还一时摸不准东方既白的脾性。 虽然觉得他可能没多大本事,但暂时也没敢露出什么异状。 燕景瑜打量了一眼这个时显海,察觉他眼中闪过几丝对东方既白的不屑之意,露出一点兴味,看来荒城这一趟有好戏看了。 宴罢,东方既白面无表情对时显海吩咐道:“麻烦给燕太子备些药油,还有,他的房间做好驱蚊。” 燕景瑜听到他这样细心交待的时候,心间没忍住泛了暖意,不过一下子又被她摁下了,面上的表情更是一分未变。 时显海闻言有些疑惑,顺着东方既白的眼神看去,才知道那个冰山美人原来是燕国太子。 时显海对燕景瑜拱手行礼道:“燕太子,是时某有眼不识泰山了。” 燕景瑜皮笑肉不笑:“无妨,只要不是故意看人低就好。” 时显海陡然被她的话一噎,面上还是继续赔笑:“不敢不敢!” 可他心里却在骂人,该死的,燕国质子罢了,要不是看你是三皇子的相好,今晚就悄悄弄死你。 燕景瑜瞧破了他面上的伪装,倒是乐意看他装腔作势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秋后的蚂蚱,大祸临头了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 虽然当事人没什么感觉,可他们的侍卫却感觉到了这一路上无尽的暧昧,刚刚东方既白突然那么吩咐,他们自觉更添暧昧。 晚间,东方既白沐浴完穿好衣服,暗影碟者就把初步打探的消息传来,东方既白听完之后手猛地收紧。 “楼倚歌!” 楼倚歌听到东方既白叫他,赶忙推门进来,“主子怎么了” 东方既白眼神难掩怒色,伸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楼倚歌靠了过去,东方既白低声对他说道:“等蝗灾解决,把时显海抓起来!” 楼倚歌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认真点了点头。 东方既白神色有几分疲惫,“今晚不必守着,连天赶路,早些歇着吧。” 楼倚歌闻言点头离开,把门一起带上了。 另一边,燕景瑜吩咐赵恒逸:“你去厨房要一份面条,分量少些。” 赵恒逸点头便跑去了城主府的厨房。 厨房的人见赵恒逸过来,不敢怠慢,立马做了一份面条出来,上面还盖了许多肉片。 厨娘把面条放进食盒,又添了一碗汤进去,对着赵恒逸解释道:“面条容易坨,再带碗汤,一会儿吃的时候放面里会好一些。” 赵恒逸点头,说了一句:“有心了!”赵恒逸飞说完拎着食盒回了燕景瑜的厢房。 “主子,面在这了,还有一碗汤,说是怕面坨了。”赵恒逸轻声说道。 “行了,你去休息吧,今天不用守着了。”燕景瑜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 等赵恒逸走了,燕景瑜拎着食盒来找东方既白,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一声“谁啊” 燕景瑜应了一句:“是我!” 东方既白听出来人是燕景瑜,搁下了笔,给他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燕景瑜径直进来,把食盒往桌上一放,语气傲娇道:“给你送这个。” 东方既白满脸疑惑,“这什么” 燕景瑜轻笑一声,把食盒打开,把面条端出来,“喏,给你的,长寿面。” 东方既白心中一暖,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准备这个,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都这么晚还准备这个有心了。” 燕景瑜突然调侃道:“总不能让堂堂三皇子殿下生辰就这么草草过了吧何况……” 东方既白没忍住追问道:“何况什么” 燕景瑜靠近他,飞快地上下打量一下他才开口:“殿下在我面前都唱两回空城计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一个二。 东方既白闻言面皮发烫,轻咳了一下,“人之常情,失态了。” 燕景瑜看他脸红了,没再打趣他,寻了个空位坐下,才悠悠开口:“快吃吧,一会坨了。” 东方既白拿起面条看了一眼,突然掏出一根银针在那些肉上戳来戳去。 燕景瑜见了他的动作,有些恼怒:“怎么怕我给你下毒” 东方既白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怕你下毒,你过来看这些牛肉。” 燕景瑜闻言凑了过来,看了一眼,疑惑道:“怎么了” 东方既白耐心解释了一下,“都是牛肉干。” 燕景瑜瞬间有些语塞,干脆不说话了。 东方既白看着碗里的牛肉干细细辨认,停顿一会儿又继续自己说自己的。 “肌理结实,像是耕牛的肉风干制成,这样的肉不知有多少,时显海该死的点又多了一条。” 燕景瑜听完才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想着自己一时想岔了还有点不自在。 东方既白说完也没管燕景瑜什么反应,拿筷子吃了起来,口中夸赞道:“味道不错,老狐狸还挺会享受的。” 燕景瑜一时还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问了句:“宴席上你瞧出他有什么问题了”问完之后又惊觉自己似乎问了些蠢话,便缄口不言了。 “差不多吧,他还寻思我瞧不出来呢,他比京都那个姓余的还差劲,装都装不像,席间搞出来的排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贪官。” 东方既白说完继续吸溜吸溜地吃着面条,没一会儿就吃完了,拿帕子擦了擦嘴,把碗筷放回食盒盖好。 燕景瑜看他吃完了,正准备起身离开。 东方既白突然发问:“擦药了没 ”燕景瑜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你记得擦药,头一回骑马都会受伤,不擦药明天肯定生疼。”东方既白没忍住多了句嘴。 燕景瑜惊觉于他的细心,但一听到骑马两个字,不由得面皮有些发热,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忆起和他同乘一马的事来,不自然地偏过头,硬生生挤出来一句“知道了”,然后脚步踉跄地走了。 东方既白看他慌乱离开的背影,嘴角上扬,心道他这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