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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的数字。 破了许大茂的防。 许大茂打小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何大清是名厨,能挣多少多少钱。 他以为何大清来保城十年时间,最少也得给傻柱和雨水两人邮寄一千块钱。 没想到才七百来块。 亲儿子和亲闺女加一块,也没白寡妇重要。 权当是为了给傻柱和雨水出口恶气,许大茂强行押着何大清来到邮电局,给京城的易中海邮寄了两百块钱,后面专门备注了一句‘傻柱如何,何雨水如何’的话。 没想到许大茂前脚离开,何大清后脚就来到邮电局,找到了熟人,将这份发往京城的汇款单给取消了。 在何大清心中,压根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的去试探。 刚才听了许大茂的讲述,获知傻柱和雨水过得很苦,何大清已经有了让易中海当太监的想法。 对于伪君子来说。 变成太监,中国最后一个太监,活着比死更难受。 易中海要是在变成太监后,自我了结,何大清没准还能高看伪君子一眼。 ...... 许大茂跟何大清从邮电局分开后,就急匆匆的坐上了返回京城的火车。 不敢拖延丝毫。 担心夜长梦多,让易中海有了警醒。 坐着硬座来,在站着返回京城。 主打一个当天去当天回。 朝阳西落的当口,从保城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许大茂,及时雨般的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 傻柱背着空空如也的绿色挎包,刚走到门口,瞅着一脸憔悴的许大茂,打趣了一句。 “咋了下去放电影被抓了” 目光盯着许大茂的脸,左看右看,还摇了摇头。 嘴里发着牢骚。 “不像啊,脸上没有抓痕。”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心道了一句,我尼玛这么费尽心思的当天去当天回,你就这么对我 有心想要说明情况。 担心傻柱的嘴上没把门的栅栏,跑过去打一顿易中海,继而坏了许大茂为易中海专门制定的引蛇出洞的计划。 许大茂想把易中海送走。 何大清想让易中海变太监。 两人没尿到一个夜壶内。 许大茂狠了狠心,没说去保城见何大清这事,也没说何大清给傻柱邮寄生活费委托易中海转交这事,而是将话题扯到了给媳妇洗脚上面。 “傻柱,你是不是老爷们咱京城老爷们可多得厉害,我许大茂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爷们,一到晚上,张罗着热水,给你媳妇洗脚,能不能有点志气卤猪蹄洗脚法过时了,现在开创爆炒羊肉洗脚法,真有你的。” 本来是岔开话题的无心之语。 结果从许大茂嘴腔内说出来,满腔的心酸。 谁让娄晓娥晚上又逼着许大茂。 傻柱一句‘我乐意’的话,让许大茂瞬间哑口无言。 从厕所出来的二大妈,听着傻柱跟许大茂两人对话的言论,想着最近四合院因李秀芝闹起了男人给女人洗脚这事,娄晓娥还紧随其后。 四合院都成了给老婆洗脚大院。 她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让刘海忠帮忙洗脚一下。 胡思乱想的时候,见许大茂和傻柱都看着她。 老脸一红。 指着傻柱轻飘飘的挎包。 “傻柱,最近怎么不带菜了” “我老婆不让,说现在条件艰苦,我天天带饭回来,容易招人眼红,我觉得我媳妇说的很对。” “许大茂,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整个一个妻管严,我许大茂都鄙视你。” 二大妈心里冷哼了一声,许大茂还有脸说傻柱是妻管严,他也差不多,家住后院,听得最多的话,什么影片式洗脚法,最近在闹什么自行车捏闸洗脚法。 “大茂,你回来了”刚走到门口的刘海忠,看见许大茂,眼睛顿时一亮,出言追问了起来,“怎么样见到。” 许大茂担心刘海忠说漏嘴巴。 他也是看到了刘海忠屁股后面的易中海。 忙抢答了一句。 “见到了,我刚说绝户算计人养老这事,周围众人齐齐开骂,骂这就是不是人的蒲志高,骂蒲志高不得好死。” 易中海很想说一句。 你干脆点我名字得了。 也知道现如今的自己,不受欢迎,进大院的时候,在脸上挤出了几分笑意,朝着站在门口的刘海忠他们各自笑了笑,故作镇静的进了大院。 “呸!” 无数鄙视易中海的唾沫声响起。 还有人将易中海比喻成了四合院的蒲志高。 ...... 家属大院。 王建设骑着自行车,从外面窜了进来。 像往常那样。 将自行车停在了门口。 见老张头撅着屁股,正在门口不知道忙活什么。 朝着老张头的背影。 ‘咳咳咳’的咳嗽了几下。 老张头就仿佛偷地雷被人发现了似的,又仿佛踩了地上漏电的电线,整个人瞬间从地上窜了起来,原地蹦高了差不多有十三四厘米的样子。 脚重新落地的时候,身体也扭了过来。 手里抓着一条鱼,正在进行开膛破肚的勾当。 “玉梅他王爷爷来了呀。” 王建设一脸的无奈。 这什么称呼。 “老张头。” “什么老张头,叫我张哥。” “我怕折寿,想起一件事,我家里有瓶白酒,要不晚上喝点” 可不是王建设在瞎吹牛,家里真有一瓶汾酒,是闫家将房屋无偿捐赠给街道后,小李带人去统计上锁的时候,在闫家屋内发现的,酒瓶上面写着一个赵字,登记的时候,人为的操作了一下。 这瓶闫家汾酒你转我,我转你,最终落到了王建设的手中。 “王家兄弟,下次吧,下次一定。” 端着鱼。 犹如后面有狗在撵,老张头着急忙慌的端着鱼盆进了门房。 屋门还被大力气的关了一个严实。 “谁呀” 唐玉梅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似乎还要隔着玻璃向外看看。 老张头一边说着‘谁也不是,就一个大院的住户’这话,还用手拉上了窗户的窗帘。 王建设盯着门房,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在工坊那会儿,什么都不觉得,一切水到渠成,除了感恩和兴奋,在没有别的想法。 但下午忙里偷闲的想了想,事情貌似有点过分的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