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心境(3)观念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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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我直接起身。 此时我全身冒着冷汗,大脑也开始恢复冷静。 我马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全身。 都在,还好,还好。 今天真背,那个梦也太真实了…… 我直接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洋灰冰凉的地面上靠着床。 刚才的梦还清晰的留在了我的大脑里。 我梦见我穿越了。 然后因为穿越所带来的东西,被那个世界的人诈骗绑架进实验室了,因为我没有那个世界的身份,所以没有人权…… 原来人在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就会什么都感觉不到。 当初被烫伤的时候体验了一次,这次又在梦里体验了一次。 那梦,真实的简直都不像是梦境。 因为那种神经屏蔽神经疼痛的感觉太真实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在哪个实验室里到底待了多久。 在里面,我吃的都是那些科学家精心调配流食,因为为了防止我自杀,他们故意把弄我瘫痪,连舌头都动不了了。 而且他们的科技也异常的发达,有外动力骨骼来遥控运动,防止我肌肉衰减和各种血栓等其他问题。 还有脑电波翻译和咽喉语言检测器来与我交流,我连骂人的自由都没有。 最后我也已经没有精力来骂人了,要不是穿越者的福利有稳定精神的能力,不然我早就疯了。 而我早在被他们抓住的第二天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因为我扛不住各种折磨啊,真不知道以前的前辈都是怎么扛住酷刑的。 但,就这样,最后也没有什么好结局……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无法在我身上研究出任何的东西,而他们的世界也似乎也有什么危机,所以就,没在管我了。 而我的那些待遇自然也是一降再降了,管理我的人员,从科学家到实习生在到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社工。 而且那个社工人员极其的不道德,强奸其他无意识或有精神病的女人就算了,后面把我们的流食换成“流食”了。 而其他的人压根就不管,因为我们那些实验体没有什么用处了,要不是我特殊,我早就在其他实验中嗝屁了。 所以我最后是被没有及时投喂饿死的 一想到这我就趴在地上开始干呕,呕了两下就好了,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强。 尼,的,幸好是个梦,不然但凡给我个机会,我非要让那些人知道知道什么叫残忍。 不过昨晚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这时有人敲门问道:“你还好么,我们听见你在做惨叫” 还是个女声 这时我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于是本能的回应:“没事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门外的女生:“那就好,那就好,你去洗漱吧,我们等你”。 我:“哦哦!”。 我一边起身一边准备洗澡。 说是洗澡,就是热水壶热一瓶水然后倒在盆里搭配凉水调温,最后用毛巾在水里翻两下带水往身上过一遍。 在洗澡时才发现,昨晚因为恐惧都有些失禁了,幸好昨晚喝的水不多。 靠,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情。 算了,今天还有聚会……聚会!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什么聚会啊,我在这个城市压根就没几个熟人啊 ……算了去看看吧,就当蹭饭了。 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收拾好仪表,不就是聚会吗,又不是没去过,无非就是商业互吹和攀比而已,这种场面我又不是没见过。 然后开门…… 好吧这场面我真没见过,此时我已经下楼上了车。 赛莉在开车,爱莉坐副驾驶,花玲在我左边,还有一个浅蓝色短发,看着比花玲大一两岁的,叫格雷修的坐在我右边…… 在夹中间的我一边感受着她们各自体香的带来的芬芳。 此刻我感觉我能立刻用双脚的大拇指抠出一个三室一厅。 这时花玲一下熟练的挽住我的左胳膊然后淡然的眯着眼睛说:“哎呀,你至于吗咱们这样又不是第一次了,别这么紧绷绷的,放松,放松”。 赛莉在倒车的同时用后视镜了我一眼说:“是啊,咱们都是堪比一家人,你就别那么拘谨了”。 这时爱莉也回头笑着看着红温的我说:“嗯,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们还不了解他吗让他慢慢习惯吧,习惯了就好了”。 我只能尴尬的笑笑,同时怎么感觉她们跟我很熟,还是熟到了非常了解的程度。 像刚才我一开门在看到她们的时候,我就很懵逼。 但满意,于是直接把我拉回屋内用半强迫的另外打扮了一番,而且那过程,感觉比我都熟我的出租屋。 最关键的是,当我想要找借口不去时,她们仿佛在我张嘴时就知道了我想要说什么,并对我的推脱借口来了个总结。 先不说我怎么没有之前和你们相关的印象 但看刚才她们的治我的架势,怎么感觉她们比我妈还要了解我啊! 我的各种借口反对统统失效了。 我寻思我也没穿越啊,而且以我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认识她们 那这是哪里的出了问题! 这时格蕾修枕到了我的我的肩膀上,她似乎瞌睡了,不是,你……。 哎,算了,看她们对我很熟的样子,说不定是我忘了。 因为花玲和格蕾修的原因,我不敢乱动,因此也没注意爱莉和赛莉在前面都聊了些什么。 这时花玲突然抬头看着我,用着奇怪的语气问道问:“哥,你想毁灭世界吗” 我:“昂,你说什么” 我因为走神没听清。 花玲再次问:“我说你要是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你想毁灭世界吗” 我:“我会杀我看不顺眼的,但不会毁灭世界”。 花玲在听到后,继续奇怪又认真的的问:“为什么呢” 看到花玲认真的样子,我也有些认真回应:“因为一个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了,那就变相证明那个人是世界之主,那是毁灭世界就是在毁灭自己的财产,懂了吗” 花玲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吗” 我继续补充说:“当然,很多人想毁灭世界的原因,就是他们现在的生活不好,当他们有了毁灭世界的能力,那他们的生活就会变好,那时的他们会滥杀无辜,但绝不会毁灭世界”。 花玲直接醍醐灌顶直接总结说:“哦,这就和那个捐款笑话是一样的,要是有一千万,那人们会毫不犹豫的捐款,但你要让他们捐十万或一俩车,那人们是不会捐的,因为大多数的人,是真的有十万块钱或一辆车”。 我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赞同的说:“是的,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爱莉转头又问道:“那你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吗” 于是我笑着轻轻的摇摇头说:“这个我不信”。 爱莉好奇的歪头看着我问:“为什么呢我看不少人最后,真的是这样的啊” 我笑着回应她:“爱莉,善恶到头终有报,那是概率问题,人只要活着那就会翻车,只要活的越长,那翻车的概率就越高 而我们见到的都是恶有恶报,就是翻车了的,可那些没翻车的呢 而且更别说,就算翻车了,那些干了不少恶行的人,最终还是有不少都活到老死或病死了”。 于是爱莉奇怪的看着我说道:“这样吗” 我以为爱莉不信,于是继续解释说道:“恶有恶报其实是受害者的自我安慰,这是他们为自己没有能力去复仇,而做到自我心理安慰, 对我而言,没有受害者参与的恶报不是恶报,况且先不说所谓的恶报要多少年和多小的概率才能实现,光那些恶人,没有收到被害者所遭遇的,这就已经不是恶报了”。 于是爱莉转回头若有所思的说:“这样吗……”。 我感到爱莉有些失落。 哎,年轻人啊,总是对社会抱有过高的期待,这可以改变世界,但也会对你们带来更大的伤害。 这时赛莉又问道:“那你对罪恶和赎罪是怎么看的” 这是在打车轮战吗 反正此时的我话架子已经被打开了,再加上她们对我的了解。 我也就继续把自己想说出来了:“罪恶就是罪恶,他无关大小,时间和空间,他是过去的一部分,它和其他的过往性质一样,只是分类不一样。 而赎罪,实话说,着就要看犯罪的那一方是什么情况和心态了,要是犯罪的一方强大无比也不想属什么罪,那抱歉,除了时间,没有什么东西能逼迫他, 要是犯罪的一方强大但又像赎罪,那也抱歉,因为这样,赎罪的定义权不在受害者的手里,因为就算受害者不愿意,那其他的势力和人,也会想方设法的让受害者去接受”。 而赛莉继续追问:“所以,不管怎样,受害又弱小的那一方,是注定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吗” 我淡然的说:“再通常情况下,是的,因为道德也只是社会在整合群体协调时,所诞生的衍生物, 也就是说,它是可是在一定程度上被环境和人为的主动改变和塑造,因此不同时期和环境的道德,是不一样的”。 赛莉这时又好奇的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说罪恶就是罪恶呢按你的逻辑罪恶,也是可以改变的”。 我微微的摇头说:“赛莉,罪恶是根据当时情况而定的,在当时被定位罪恶的东西, 因为哪怕是到了时间的尽头,那它也是罪恶的,而且理性点来说,记住罪恶不管是对强大的一方,还是弱小的一方其实都利”。 赛莉疑惑的说:“记住罪恶对弱小的一方有利我理解,可怎么还对强大的一方有利是为什么” 于是我有些得意的微笑说:“记住罪恶,除了好名声,还有就是,让强大的一方自己限制自己”。 赛莉但我疑惑加重了,她继续问:“自己限制自己” 我点点头说:“没错,我刚才说了,道德是为了协调群体而后天形成的,也就是说道德这个群体的行为准则。所以犯罪的一方,实际是在损害那个整体里所有人的利益。 强大的一方可以凭借实力来规避被害者的复仇的,可问题是,强大的一方不可以一直强大, 而且要是强大的一方在罪恶方面不节制,那他在罪恶积累到一点程度时,就会被那个群体里的所有人群而攻之,因为那时,他就已经威胁到了那个群体里,所有生命的生存权”。 赛莉也豁然开朗的说:“原来如此,那犯罪的要是不同的物种呢,例如外星人” 这种好为人师的感觉就是爽,难怪那么多人都爱好为人师。 于是我继续解释说:“要是这样,那道德就更不重要了,因为物种不同,那观念就绝对不同, 所以对道德的定义就更不相同了,这样也就是说,物质之间是无法相互理解,而在这种情况下,赶尽杀绝,就是对一个种族最大的敬意”。 于是赛莉惊奇的说:“原来你是这样理解的吗” 我:“对啊,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什么大恶人,我就是个根据自身条件做选择的普通人”。 当然,这个根据自身条件做选择就是没得选,不过,这句话我没说。 毕竟,爱莉和赛莉成年了看,她们只是对社会底层人民的理解的有偏差。 但这里还有两个世界观还没彻底成型的女孩。 毕竟年轻人,太悲观了可不好,而且这也只是我的一家之言,还是太过偏见了,也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 毕竟她们的路,终究要她们自己走的,而我那浅薄的人生经验,不合适她们。 最关键的是,好为人师的太过了,可是会招人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