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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梦只听到一句男音说: “先生,这是你点的檀香,有助于放松神经。” 兀云风点了点头,他伸手接过香盘便关上了门。 他缓缓走到沙发旁,放下香炉拿出打火机点燃,悠悠开口解释着: “花总,真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总感觉神经紧绷着,晚上夜不能寐,你不介意我借此香来缓解一下吧” 花一梦并未多想,挤出一抹笑意说: “兀总,那么多事情全靠你一人撑着,确实很累,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兀云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无奈的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离了婚,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厂里,都是孤家寡人一枚。” 花一梦硬着头皮,微笑着安慰他: “兀总,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早晚会有好女人等着你呢” 兀云风望着花一梦,满含深情感慨道: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希望借花总吉言,满足兀某人一片等待之心。” 花一梦听出兀云风话中的深意,她假装不知其用意,连忙扯到花劫跟小暖的事情上。 她想了想,望着一脸平静的兀云风,轻声开口说: “兀总,关于小劫跟小暖的事,也请你多费心,回去好好安抚一下小暖的情绪,让她千万别着急,不管怎样小劫都会给她一个交代。” 兀云风淡然一笑,双眼一直紧紧盯着香炉,悠悠开口说: “这个是自然,我可以给你时间,但希望花总,能尽快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花一梦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先答应下来,心里想着,回去怎么跟母亲谈花劫的事。 花一梦望着兀云风,微笑着说: “兀总,那就先这样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事我们在联系。” 她说完缓缓站起身,脑海一阵眩晕感袭来,她摇晃着身躯,一只手抚上了头。 兀云风连忙站起身,一把搀住花一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故作关心的问: “花总,你这是怎么了” 花一梦甩了甩头,呼出一口气,抬起眼睑望着兀云风,眼前却一片模糊。 她闷哼一声,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她重重跌坐在沙发上,兀云风随即揽着她的腰,语调漫不经心的说: “花总,你也太累了,应该放松自己,再稍坐片刻休息一下就好了。” 兀云风说完,他放开手端起香炉放到花一梦鼻孔下,悠悠的说: “花总,这个香最能让人放松,你多吸几口可以缓解紧张就没事了。” 花一梦双眼迷离,那檀香的味道一股股钻进她的鼻腔内,渐渐变得浓烈起来。 她只觉得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意识开始模糊,浑身酥痒难耐。 恍惚间,她看到兀云风的身影逐渐变得扭曲,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诡异。 “花总,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兀云风说着,张开双臂慢慢靠近花一梦。 花一梦想要反抗,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兀云风逼近自己。 忽地,花一梦眼前浮现出贰泽炎的样貌,她好似听到贰泽炎在对她说: “小梦,我太想你了,很想很想...” 花一梦被有力的臂膀紧箍着,她情不自禁的低语叫着: “泽炎,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兀云风满眼放光,当她拥抱着花一梦柔软的身躯时,内心如开闸的洪水般肆虐。 他一把抱起花一梦,快步走到床边,急不可耐的把她放到床上,嘴里呢喃着: “我老兀终于得偿所愿了。” 花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花劫急匆匆跑回来,没说几句就被一通哭哭啼啼的电话叫走了。 花母从花劫口中知道个事情大概,却不知道花一梦跟对方谈的怎么样了。 她既担心,又无可奈何,只能长吁短叹着等消息。 直到花母困意袭来,才沉沉睡去。 凌晨,花一梦被脑海中不停重复的画面,所折磨的惊醒,当她渐渐恢复意识。 就在兀云风准备,再次对她进行又一轮侮辱之时,被女人刺耳的低吼浇灭了欲火。 “兀云风,你这个畜生,你在干什么快给我滚开!” 兀云风脸色一变,慌乱地从床上坐起,手忙脚乱拿起浴袍裹在身上。 花一梦猛然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片缕不着,双眼瞬间被如血的恨意所侵蚀。 她不管不顾,咻地坐直身子,一把揪住兀云风的衣领,怒吼道: “兀云风,你无耻混蛋!你,你...” 花一梦后面的话还未骂出口,就被兀云风一把抱住,他强装镇定,淫邪的冷笑道: “花总,别骂的那么难听,你自愿与我交好,就算我是畜生,你也甘愿陪畜生睡了一晚不是你这不是也在骂自个吗” 花一梦冷笑一声,狠狠把兀云风推到一边,哆嗦着手指向他质问: “我自愿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以为此时的我还不清楚吗” 花一梦下意识望向香炉,桌子上早已空空如也。 她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她脑海中还残留着,所谓檀香炉的画面以及那幽幽的味道,为何早已不知去向。 她扭回头愤怒的桃花眼盯着兀云风问: “香炉呢你毁掉了你卑鄙龌龊的证据” 兀云风故作满头雾水,一只手捏着下巴,淡淡的问: “什么香炉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花一梦冷笑连连,她明白了,兀云风早就抹掉了一切的证据。 此时的她恨极了自己,气极而笑。 第一次喝所谓好意的水,被卖给了冶夫,让她遭受了好几年非人的折磨。 第二次在农庄,毫无预兆钻进伞君精心为她设置的陷阱里,用车祸来化解了危机。 第三次,又成为了兀云风的猎物,所谓的檀香只不过是借个名字而已! 她觉得自己不长记性,陌生人的水,农庄的酒,莫名的香,都成为她沦陷的绳索。 此时的她内心一阵胆寒,她不知道该相信谁该相信什么物品 兀云风见花一梦又哭又笑的,让他突然有些头皮发麻,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