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下凡渡劫的神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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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舞近距离看到这种异象,更是表情呆滞。 天空中,射下一柱银色的光芒,打在二人身上。 “异世之人,我知你非有意霍乱人间气运,为保世间安平,吾以司命之名,收汝为徒。”关雎雎的话音在在这方天地响彻云霄。 凤起舞仿佛被踩住尾巴,猛地炸毛看向她,“你真的是神!” 其他人却被她的话惊到—— 什么异世之人不应该杀了她吗为何还要收她为徒! 银色的光柱消失,一切恢复平静。 关雎雎松开了她的手,不堪重负般朝后虚弱倒去。 “神女!”一堆人惊呼。 关雎雎扶住身后的香炉,擦掉嘴角的血迹,垂眸看向凤起舞。 “明日来问天楼。”说完,她踮脚飞向了轿子,消失在众人视野。 所有人没想到会是这个走向。 皇帝咬牙,竟然有些妒忌凤起舞。 他给底下大臣一个眼神。 一个大臣走到轿前,“国师,不是说血祭吗” “咳咳……她气运太盛,贸然来到这个世界虽说破坏了原本的平衡,然而并非有意为之,为了两全,吾以司命之职镇压其运道。”关雎雎做出解释后,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抬手示意。 吉云大喊:“起轿,回问天楼。” 关雎雎回去后,就把嘴里的血包擦掉。 等着皇帝过来。 果不其然,皇帝终究是老了,也到了该求仙问道的年纪。 “陛下,恕我做不到。”关雎雎垂眸拒绝了。 皇帝坐在她对面,对她这副直接拒绝的态度很是不满,可是生生忍住了发火。 “朕哪里不符合”皇帝质问。 “太老了。” …… …… 系统:扑哧—— 皇帝已经很少被这么下面子了。 离开时浑身都是低气压。 皇帝离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来。 少年是所有皇子中,和皇帝长得最像的,一身蓝色劲装英气不已,他大步走入问天楼根本不顾侍卫的阻拦,大喊:“国师姐姐国师” 关雎雎放下手里的卷轴,抬头看向门口,下一刻,门被大力推开了。 沈彦霖出现在室内,看到她那双金色的眸子,瞬间被定在了原处。 下一秒,她的脸上凭空出现白绫遮住。 “凝神,神之瞳非凡人可视。”她轻声道。 他被她的声音拉回神思,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可只是一瞬,再眨眼又变成了纯良干净。 “国师姐姐,我是来谢谢你送的仙药的。”他大步朝她走去。 “六殿下,国师身体不适,还请你离开——”吉云好不容易跟上来,气喘吁吁开口。 她看向国师苍白的脸蛋,即使知道自己说话不尊敬,还是说了。 沈彦霖回头惊讶看了她一眼。 “无碍,吉云你且出去吧。”关雎雎开口。 吉云无法,只能不情不愿离开。 “吉云好名字。”沈彦霖自来熟坐到她旁边,看到桌子上的茶杯,挑眉,“父皇刚走啊。” “六殿下何必明知故问。”关雎雎放下手里的卷轴,看向他,“我知你为何事而来,我帮不了你。” “哦国师不妨说说看,我为何而来啊”他撑着下巴,手指在脸颊上一点一点,好以整暇看向她,“说起来你和关雎雎真是两模两样,要不是他们都说你就是关雎雎,我可一点都不敢相信。” “渡劫之身,过往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她轻声解释,声音不徐不急,如同最清雅淡泊的雪莲,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至于皇位未来之主——” 沈彦霖眼眸深了深。 “恕我无可奉告。” 他浅笑弯唇:“国师姐姐也不是很厉害嘛,我想问的可不是这个。” 关雎雎喝茶,不语。 沈彦霖眼神落到她的头发上,雪白得如同初雪,漂亮是漂亮,但是干净得让他有些觉得刺眼。 “国师姐姐,我来一是送谢礼,二则是邀请你参加我的冠礼,我可是拒绝了太傅,特意请求父皇让你替我加冠。” “抱歉。”她没有迟疑拒绝了。 “为什么”他穷追不舍。 “我乃司命神官,你只是凡人,我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你的命运。” 这样高高在上的话,沈彦霖作为最得宠的皇子,几乎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他顶了顶腮帮子,神色终于冷了点:“国师姐姐,一点都不能通融吗就算看在以往你捉弄戏耍我的份上,也该做出补偿吧。” 捉弄戏耍 原来原主的一厢情愿的爱慕,在他看来是戏耍吗 还是说,在他的角度看来,原主的作为只是喜剧表演,可笑又小丑。 “好。”她松口答应了,看到他露出的笑容,脸色淡淡,“我要休息了,请六殿下离开吧。” “……那我就不打扰了。” 少年离开了问天楼。 关雎雎唤吉云进来。 “把这套茶具换下去。” 她恭敬遵从,换了一副全新的茶具。 夜里,沈彦霖从皇后寝宫出来,回到偏殿休息。 让人打水过来洗了几遍澡,躺回床上。 鼻尖艳俗的胭脂味渐渐消失,他陷入了睡梦,被一股好闻的雪莲香味包裹。 突然,他对上了一双灿若星辰的金眸。 “凝神,神之瞳非凡人可视。” “我若是非要看,你能奈我何”少年没了白日的无害,眼底的晦涩恶意几乎快溢出来了。 白发金眸的少女似乎愣住了,呆呆看向他,然后摇头:“我不能奈你何。” 他恶劣勾唇,手指挑起她的雪白发丝。 “讨厌这个颜色,还是原本的关雎雎看着顺眼。” 少女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他这么说,因为原本的关雎雎没有任何人喜欢,包括原主自己。 空无一人的云层迷雾中,只有他们两人。 沈彦霖低头打量她,她的肌肤雪白细腻,散发着淡淡柔光,如同打上了一层磨皮。 近距离观察,更是毫无破绽,隐隐惹人眼热。 他手指微微勾动,放下了她的头发,而是故意碰了碰她的胸口:“国师姐姐,我能碰你这里吗” 她没动,只是看着他。 那双眼睛是真正的干净,似乎不理解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妥。 少年的手指因为长期练骑射,所以带着淡淡薄茧,漫不经心从她严谨的衣襟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