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诶,我爹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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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沁灵术的消耗过大,小雪仿佛身体被掏空。 这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日落之时,她发现自己又收到了来自死装哥的十二条未读消息: “初升的东曦这又是何意” “我细品了一下,这大抵是一句对朝阳的描写,你愿意将我视为朝阳,便是在暗示你心里还有我。” “人呢还没起床吗大好光阴怎能因为嗜睡度过!” “雪儿,我好心劝你,中途觉醒灵根实属不易,别以为自己有些天赋便能虚度光阴。” “莫要装作没看见,识相的话,午后便去云天峰演武场见我,兴许我还愿意不计前嫌教你云天剑诀,昨夜之事一笔勾销。” “还不来再不来我便走了,今后不论你对我如何痴缠,我必定不会再教,也不会理你半句。” ...... 秦晏雪拿着通灵玉牒,笑声如同银铃浑身发颤,一直笑到肚子隐隐作疼,这才缓过了气。 他最好说到做到,求之不得!! “先让我看看这易容符是怎么个事儿。” 她推开屋中小窗,在案上把袖轻轻一拂,十张易容符便整整齐齐地在眼前陈列铺开。 从中随机抽取一张符纸,打个响指,再看一眼铜镜,镜中人就变了个男子的样貌。 “好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秦晏雪顿觉索然无味,如是评价道。 这个“平平无奇”并不是什么谦辞,而是真的普到了极致,已经是看一眼就会遗忘的程度。 “不行!”秦晏雪拍案而起,“我决不允许我的小马甲以这么平平无奇的方式出现在众人眼前!” 既然是马甲闪亮登场,要么就帅到出尘,要么就丑到无边,方能令人印象深刻,闪爆众人的天灵盖!哪怕黑红也是红! 她又拾起另一张符箓,抬头对着窗外透进的阳光,仔细观摩。 不知是光线的缘故,还是她的精神力变得更为强大的缘故。 只见那些原本抽象晦涩的符文上,好似还多了些缓缓流动的、透明的线条。 无数道线条密密麻麻,却维持着一定的结构,交错有序,像是织成了一张微观紧密的网布。 秦晏雪回忆起了之前看过的画符书籍中的内容,豁然开朗: “这些线条......就是所谓的法则吧” 系狗:【不错,画符和布阵原理有许多相通的地方,都是法则的产物。阵法刻录于天地,符箓刻录于符纸。】 【正所谓大道至简,一通百通,只要宿主......不是你又在干嘛!!】 它惊恐地看见,秦晏雪居然拿起了一把剪刀,朝着那些浮空的线条下手! “我寻思给这法则剪几刀,能不能给这张脸整个容来着......” 秦晏雪“咔嚓”几下就挑了些法则线的位置剪下去,也不知是乱剪的还是认真剪的。 完事后,她又打了个响指,符纸没有一点反应。 刚想凑近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却听“歘”的一声! 这张符纸突然自燃烧成了灰烬,连带着烧了她一脸灰。 “......再来!” 下一张符纸也是毫不意外地化成了灰。 小雪开始阴暗扭曲爬行:“很好,你们......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再来!我就不信了!” 她一手擦去脸上灰烬,一手怒翻书本,誓要把先前看了好几次都看不明白的那些画符理论读个通透。 这一读,直接读到了深夜。 秦晏雪忽地把书一阖,微笑着抬起了脑袋。 眼睛里的红血丝格外吓人,好像能化成危险的激光,吞噬一切。 “桀桀桀,桀桀......这下一定不会出错了。” 她再次拾起剪刀,捏起下一张受害符,对其上下其手。 “小符子,千万不要害怕哦......姐姐我可是很温柔的。” 系狗:【完了,又疯了一个。】 【感觉那张符纸像是在净房里等着被人阉割的小太监。】 “很好,又化成灰了,没有关系的呢。” 黑夜中,烛火下,女孩微笑着擦了擦脸上的灰,嘴角红唇的色泽愈发蛊惑: “没事哒没事哒,姐姐我不仅温柔,而且还很有耐心的呢。” “烧吧,小符子,快来烧死姐姐,求你!” 系狗莫名打了个寒颤:【你别这样,大晚上的我有点害怕......】 话音刚落,却在铜镜中发现了一张格外俊美的脸庞。 男子面如冠玉,肤色白皙,眉尾走势灵巧上扬,笑容温雅清浅,披荡的墨发顺着窗边夜风,轻轻摇曳。 系狗态度当场360度变脸:【帅哥你谁情绪稳定,知识渊博,非生物,要不考虑一下[玫瑰]】 秦晏雪轻挽鬓发,咳了几声,淡淡咬出清凌如泉的音色: “抱歉,不谈。” 配音是她之前在21世纪生活时拓展的业余爱好。 是的,五星级大厨小雪不仅喜欢做三次元的饭,还喜欢做二次元的饭,时常给喜欢的角色配音发到社交平台上,造福社会。 如今让她伪装出温润公子音,不成问题。 眼见符箓效果如此之好,她欣喜地取出一些空白的符纸,用狼毫笔沾取朱砂,一比一复刻刚才那张符箓。 这张脸简直每一个细节都长在了她的点上!堪称理想型! 只有如此面容,才配得上她炸裂的出场! 这时,沉默许久的辣辣突然“啾”的一下,从雷击木剑中跳出来。 “娘亲易容的模样,我感觉有点眼熟哎!” “像谁呀”秦晏雪一边画符一边逗她玩儿。 “一时想不起来了。”辣辣歪着脑袋,目光变得认真考究,“娘亲能不能换身白衣给我看看” “白衣......” 秦晏雪起身翻了翻衣柜,“我只有一件白衣,但是有点脏旧,勉为其难换给你看看。” 她以前体弱多病,经常咳血,这件白衣上面沾了些干涸的棕褐血迹,早就不穿了。 辣辣眼前一亮,“对对,衣服就是要脏一点旧一点!” 她打量了一会儿,又提出要求: “眼睛上还要再蒙一条白布!” 秦晏雪无可奈何,“你小子最好不是在整蛊我哈。” 她直接从衣角处扯下一块白布,束成一条,往眼睛上缠绕绑结。 月光下,她站起身来,缓缓转了个圈。 “怎么样想起来了没” 辣辣看着她的身影,蓦地愣了神。 眼前“男子”白绸覆眼,肌肤血色淡薄得不似寻常。 月华好似在他发丝末梢落下的雪,瘦削的身形被单薄做旧的白衣包裹,美得像是易碎的玉雕。 她忽然高兴道: “诶,我爹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