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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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灯光骤然炸亮！ 真刺眼，那光，舞台上空像碎钻崩开，噼里啪啦，全往何老师跟小涛身上招呼。 这俩主持人，往台中央一杵，绝了，活宝一对，站那儿就自带喜感。 瞧何老师那范儿，眯着眼啧啧一笑，就感觉台下人魂儿都被勾走一半。 “各位观众，晚上好！” 何老师嗓音一出！ 全场静下来，竖耳朵等下文。 “今天主角嘛，还是咱最爱的两位明星——姜浩！聂宇！” 话筒刚放，小涛又打开嗓门！ “各位观众！今晚的节目是知识大比拼，姜浩老师和聂宇老师，究竟谁能更上一层楼，咱们——拭目以待！” 小涛这嗓真绝了，吼完现场直接爆！ 观众席上，尖叫、欢呼，震耳欲聋，耳朵都麻了。 “好！先请聂宇老师，先来选第一道题！” 聂宇，一身亮瞎眼的名牌西装，架子端得足足的。 他走上前，嘴角上扬，在题板上装模作样摸索，抽了张题卡。 眼珠子一转，打开手心里早就准备好的纸条。 题目一亮，聂宇眼皮没抬，直接报答案，干脆利落：“《青春纪元》主题曲，这还用想” 何老师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小涛抢着喊：“正确！恭喜聂宇！” 掌声、欢呼涌来，震得他耳朵嗡嗡响。 聂宇脸上一股得意劲儿，嘴角咧到耳根子。 手里攥着“秘密武器”，心里踏实。 “怎么样哥们儿还行吧！” 聂宇眼睛斜着姜浩。 姜浩连眼皮都没抬，就那么静静看着他，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 接下来几道题，聂宇答得飞快，行云流水，答案张口就来，自信爆棚。 他感觉自己就是宇宙中心，观众看得眼花缭乱，真以为他肚里装了百科全书。 只有姜浩跟看戏似的，早就知道他会这样。 “好！接下来，有请姜浩！我们的全能偶像，怎么接招呢” 何老师故意卖关子，声音里带着期待。 又是一阵热烈掌声。 姜浩这才不慌不忙走上前，朝着观众席微笑。 他的笑容温和自然，又收割一波尖叫，女观众嗓子都喊哑了。 他手指随便在题板点了点，选了道题。 “请听题，这道题答案是”小涛声音从耳麦传出。 姜浩清清嗓子，声音不高，但每个字清晰有力。 “c。有这样一个历史故事，讲的是……” 他不仅答对了题，还把题背后故事，绘声绘色讲出来。 从历史背景讲到人物关系，再到故事寓意，头头是道，妙趣横生，比说书的还精彩。 现场安静下来，刚才还吵嚷的观众，全屏住呼吸，眼睛不眨一下，生怕漏听一个字。 评委席上，几个专家模样的评委频频点头，满是欣赏的看着姜浩。 更有甚者听入迷了，互相交换眼神，啧啧称奇。 打分时，更不吝啬，直接高分。 现场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感觉演播厅屋顶都要掀翻了。 “太精彩了！姜浩果然名不虚传！” 何老师带头鼓掌，一边鼓掌一边赞叹。 表情，就差没把“佩服”写脸上。 聂宇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他得意洋洋的表情，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取代，五味杂陈，心里翻江倒海。 他攥紧拳头，指甲都快陷进肉里，心里那股火，蹭蹭蹭往上冒，越烧越旺。 “这家伙，还挺会装腔作势！” 聂宇咬着牙，压低声音嘟囔一句。 声音不大，但语气酸溜溜的。 他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对着姜浩喊：“哎哟，姜浩，可以啊你！这么厉害要不，咱俩来点刺激的真刀真枪比划比划” 姜浩这才慢慢转头，看了聂宇一眼。 表情平静地说道：聂宇，比赛才刚开始呢，你急什么” 语气不重，但听着心里发毛。 接下来又是几道类似难度的题目，聂宇抢答起劲，一连答对好几道。 每次答对都要夸张地向台下做个胜利手势，仿佛已经赢了。 “这聂宇，弹幕都快刷屏了，说他答题像背答案一样。” 小涛压低声音，跟何老师咬耳朵。“有好戏看了。” 何老师心领神会，嘴角上扬，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手。 “各位观众，精彩还在后头！” “接下来，我们要加大难度了！” 话音落地，大屏幕骤然一闪，新的题目跳出来，看起来就复杂，烧脑，让人眼晕。 聂宇笑容凝固，这次，他没抢答，表情僵硬，手边小本本，没了答案！ 聂宇慌乱抓头，佯装思考，手指在抢答器上方犹豫。 就在这时，“啪”一声脆响，抢答灯亮了。 姜浩，按下了抢答器，“这题选c。”姜浩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笃定。 答案揭晓，大屏幕亮起绿色的对勾，“正确！”两个大字，醒目刺眼。 现场瞬间炸锅，掌声，尖叫，口哨，一股脑涌出来。 姜浩没停，推开麦克风，语气平静。 “其实，这道题还有另一种解读，学术界一直有争议，主要集中在……” 他娓娓道来，题目背景，争论焦点，逻辑清晰，不急不缓，像聊天一样。 评委席上，专家们频频点头。 有人拿出笔，飞快记录。 观众席，彻底沸腾。 “我的天，还有他不会的吗” “这大脑，开挂了吧！” 聂宇脸色铁青，握着抢答器的手微微发抖，答题结束。 何老师提高嗓门，宣布最终结果。 全场沸腾到顶点，观众疯了似的欢呼，尖叫声掀翻屋顶。 所有目光，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射向舞台中央，那个挺拔的身影。 姜浩胜了，以绝对优势，碾压全场。 他站在舞台中央，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不骄不躁，微微躬身，向观众致意，掌声，荣耀，都属于他。 而聂宇僵在原地，脸色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今晚他又是彻头彻尾的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