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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庄园的清晨,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宁玉站在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窗框上雕刻的奇异花纹。庄园外的小径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眯起眼睛,看到一位身着墨绿色长裙的女士正缓缓走来。 优雅、端庄、知性……无愧于法兰西玫瑰之名,看着就让人升心生好感。 “啧啧,这要是我的人该多好。” “看来客人到了。”黑瞎子听到宁玉的自语,从沙发上起身,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还是半个熟人呢。” 宁玉也在站着不动,亲自出去将人迎了进来。 宁玉:“瞎,看来咱们得想个办法找两个家养小精灵回来了。” 打扫卫生、做饭、招待客人之类的活她已经做得厌烦了。 黑瞎子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只顾着撸麒麟的哑巴,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文达罗齐尔看到亲自迎出来的宁玉嘴角勾起一抹得体的微笑,对着她微微颔首“宁小姐,我是文达罗齐尔。” “请进。”宁玉侧身让开,目光在罗齐尔脖子上挂着的死亡圣器吊坠上了停留片刻。 别说,还挺好看。 宁玉没有带罗齐尔去书房,庄园里就他们三个在哪说都是一样的。 罗齐尔在宁玉对面的沙发坐下,从怀中取出一封用黑色火漆封好的信函。 罗齐尔:"大人很看好您,他愿意助您一臂之力,有圣徒在可以帮您减少很多麻烦。" 宁玉接过信函,指尖感受到信封上残留的魔法气息,那属于格林德沃,宁玉诧异没想到自己还能收到他的信。 宁玉:"这是我的荣幸,但我想我应该还没有遇到需要圣徒帮忙才能解决的麻烦,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巫师,而且目前还在学习中,能有什么麻烦" 罗齐尔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宁小姐,谦虚是美德,但过度的谦虚可能会错过许多机会。至于麻烦,如果魔法界丢失的阴尸不算的话,那马尔福家族和沙菲克家族失踪的巫师呢,那会不会算是麻烦" 宁玉挑了挑眉,看来圣徒盯得也挺紧啊。 宁玉:“格林德沃先生的目的是什么” 罗齐尔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您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直率……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圣徒愿意帮助您实现您的目标,但条件是,您必须让魔法界迎来新生。” 宁玉:“你的大人都失败了,你为什么觉得我可以。” “大人说你可以打破现有的秩序,建立一个全新的魔法世界,宁小姐,您是这个新世界的关键。” 罗齐尔眼中带着一些狂热,哪怕格林德沃失败也丝毫没有影响他在圣徒心中的地位。 宁玉沉默片刻便直截了当地问道,“圣徒能提供什么而且我不习惯有人指手画脚。” “只要您愿意合作,我们的一切资源都可以为您所用。”罗齐尔微微倾身,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哄,“格林德沃先生相信,您的能力足以改变一切。” 宁玉的目光扫过张麒麟和黑瞎子,后者微微点头。 宁玉:“这是他预言到的” 罗齐尔:“不,大人说您在预言之外,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为您做预言。” 宁玉眼角跳了跳,不愧是格林德沃啊。 宁玉:“你的条件听起来很诱人,可惜比起承诺我看重实际行动。” 罗齐尔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双面镜递到宁玉面前。“这是我们的诚意,您随时可以联系我。” 宁玉接过双面镜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镜面时,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魔力。 她抬头看向罗齐尔,脸上的笑意真诚了许多,“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罗齐尔微微鞠躬,转身离去。 黑瞎子:“你觉得他们可信吗” “无所谓的,就算现在不真心,以后也绝不会放弃我们这个盟友的。” 黑瞎子和张麒麟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要她的底牌还在,宁玉就不会担忧,她想倚靠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圣徒。 张麒麟:"你打算怎么做" 宁玉眨了眨眼睛,"我们需要自己的力量。" 黑瞎子咧嘴一笑。"终于要开始了我可是等不及了。" 宁玉点点头,"走吧,去地下室。" 那三个巫师该腾地方了,轮回盘还等着呢。 宁玉将地下室清理了一遍,这才把玉棺拿出来。 昏暗的烛光下,二十四具玉棺整齐地排列着,竟然让三人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宁玉站在门口,拿出了青铜铃,用手敲了敲,铜铃无声却有一股看不见的波动传出,迅速笼罩了整个地下室。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魔法能量,玉棺上的符文开始闪烁,仿佛在回应她的召唤。 突然,一声轻响打破了寂静。 第一具玉棺的盖子缓缓打开,一个身影从棺中坐起,紧接着,第二具、第三具……二十四名张家人逐一苏醒,他们的目光逐渐聚焦,最终落在宁玉身上。 宁玉:“欢迎回来。” 与此同时,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内,迪佩特校长看着准入之书上突然出现的二十四个新名字,眉头紧锁。 他不仅是意外突然多出这么多的小巫师,更是意外与这二十四个小巫师都指向同一个地址——宁静庄园。 迪佩特手指在书页上划过,他迅速起身走向壁炉抓了一把飞路粉。“阿不思,我需要你立刻过来。” 片刻之后,邓布利多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内,他的目光落在准入之书上,眉头微皱,“这些名字……都是新出现的” 迪佩特点了点头,“而且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宁静庄园,阿不思,看来我们有些新客人了。” 邓布利多目光深邃,"是的,而且他们的到来,一定会给魔法界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迪佩特校长合上准入之书,叹了口气。"你觉得他们会是朋友还是敌人"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这取决于我们如何引导他们,引导比警惕更重要,我想这是您最想让我明白的道理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