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这都是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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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整个瓮城已然化作一片熊熊火海,在火箭的肆虐之后,城墙上面的机关再次射出长矛,那锋利的矛头无情地撕裂了下面的木头棺材。 千斤闸外面,花玛拐已经数次尝试炸门,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杨副官担忧炸药使用过多会导致墓道坍塌,然而花玛拐却执意坚持增加炸药的数量。 瓮城内,幸存者已寥寥无几,机关却反复启动,那如雨点般的箭矢源源不断,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陈玉楼敏锐地察觉到,瓮城的机关关键应在城墙之上,于是他立即喊上昆仑,请求他协助自己登上城墙。 陈玉楼借助昆仑强大的力量,成功爬上了刚刚吊着棺材的铁链,可昆仑自己却不幸被几根长箭穿胸而过。 昆仑深知自己命不久矣,随即捡起陈玉楼所在的那根铁链,用尽全身力气将其绷直,只为让陈玉楼能够顺利爬上城墙。 陈玉楼成功爬上城墙后,看到自家兄弟昆仑已惨死于眼前,此刻的他顾不得满心的悲伤,立刻开始寻找机关,终于在城楼内找到了机关的巨大齿轮部分。 —— “我滴乖乖,古人这究竟是什么智慧,此等机械造物技术,即便放在当下也是极为高级的存在!” “这技术倘若不是用于防盗,而是应用于农业生产,工业革命哪还有西方的份!” “岂止是没有西方的份,恐怕要提前好几百年啊!” “机关被陈玉楼停下了,门也被炸开了!他们成功了!” “卧槽,居然还有黄沙,这是要将他们彻底掩埋啊!” —— 陈玉楼强行停下城楼的箭矢机关,却触发了瓮城最后的致命机关,无数干燥的沙子如洪流一般从城墙之上倾泻而下。 此时,花玛拐已然炸穿千斤闸,陈玉楼从城墙上面一跃而下,他让进来的人扶起罗老歪迅速撤退。 他本想去找昆仑,可昆仑的尸身早已被汹涌的黄沙所掩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往外面奔逃,而身后无数的黄沙如猛兽般紧追不舍。 陈玉楼一边逃命一边喊道:“炸塌墓道,堵住入口!” 待他们几人跑出墓道,外面的士兵果断炸塌了墓道,成功堵住了后面汹涌而至的黄沙。 —— “几十个人进去,最终只有这点人出来,这也太过凄惨了!” “关键是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未见到真正的古墓!” “如今该庆幸华子毅下午在睡觉,三个掏粪男孩因而捡回了一条命!他们原本还想去凑凑热闹,若不是黄三石与何日火将他们劝退,估计早就性命不保了!” “大冒险的嘉宾们能够坚持到今日,这些常驻嘉宾也算是懂得如何保全自身性命!” —— 到了天黑时分,众人返回攒馆,大冒险的嘉宾们看到归来几人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中也禁不住惊出一身冷汗。 花玛拐前来请华子毅过去为卸岭的兄弟们医治伤痛,这次华子毅没有丝毫推辞,与花灵一同出手救治。 华子毅运用银针为伤员截脉镇痛,花灵则细心地为他们上药包扎,两人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极为默契。 “花灵啊!不管是搬山还是卸岭,最终的宿命往往都是命丧古墓之中,此次结束之后,跟我走吧!我为你开一家医馆,咱们一同救世济人,至于那诅咒之事,你尽管放心,迟早有一天能够得以解开!” 华子毅再次向小花灵发出诚挚的邀请,系统不愿协助自己带回六翅飞蜈,他又不想带走大公鸡,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想要带花灵离开,这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不仅精通医术,还身怀拳脚功夫,带回去必然大有用处。 说实话,她一个小姑娘成天跟着两个师兄在深山老林里穿梭奔波,确实诸多不便。华子毅向她发出邀请,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动的。 花灵一时没有回应华子毅的问题,陷入了犹豫之中,直播间内的众人再度吵得不可开交。 —— “华子毅,这是在干啥难道他要诱拐小师妹” “小师妹看起来如此可爱,华子毅,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精通医术和拳脚的小师妹,谁能不喜欢呢” “错了,华子毅对小师妹并未表现出多少男女之间的喜爱之意,单纯只是想带她离开!”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问题所在华子毅为何能够说带小师妹离开之前他对叶亦心那般好,都未曾说过要带叶亦心离开!” “只有一种可能,这全都是剧本,苹果电视台的剧本!” “神他妈剧本!好吧!确实就是剧本!” —— 戴上眼罩的罗老歪,来到陈玉楼处,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陈玉楼因昆仑的离世,丧失了争强好胜之心,萌生出退意,直接对罗老歪说要散伙。 罗老歪气呼呼地从屋里走出,恰好碰见华子毅从大屋为伤员治疗完毕出来。 “华兄弟,你来的正好!你是不知道,今天咱们的损失有多大,这个陈总把头,现今竟然说要散伙!你说气人不气人!” 华子毅笑着说道:“罗帅,莫要着急。陈总把头,想必是因众多卸岭兄弟的丧生,令他斗志全消,等他想通了,自然还是会去下墓的。再者,鹧鸪哨应该也快寻得克制毒蜃之物,再等个一两天,他们也就回来了!” 罗老歪笑了:“华兄弟所言极是!死人本就是常事,我想总把头应当会想通的!” 另一边,鹧鸪哨等人在苗寨,找到了怒晴鸡,鹧鸪哨欲花一百大洋买下,老药农却坚决不卖。 红姑挑唆老洋人去偷,结果老洋人也不是怒晴鸡的对手。 —— “卧槽,红姑和鹧鸪哨发展如此迅速吗这都到了付费内容的程度了吗” “不应该啊!鹧鸪哨看起来正直无比啊!” “再看看!” “哈哈!红姑自己挠痒痒,原来是在做春梦了!” “咦!女人也会做春梦吗” “女人会不会做春梦我不知道,但红姑这显然是对鹧鸪哨互生好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