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偷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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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窗户开了,谢知文笑得像个傻子,当即就要往里头爬,什么丢不丢人,哪里有抱妻子入睡重要 虞清欢却将窗户挡得严严实实,没打算让他进屋。 “侯爷,妾身今日说过了,这几日不方便,侯爷请回吧。” 谢知文借着酒意,委屈的看虞清欢,“夫人,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绝不动手动脚!” 虞清欢倒真有些犹豫了,可万一谢知礼真来了,撞上了怎么办 她顿时硬着心肠,“侯爷,妾身近来身子不好,夜里总是睡不好,实在不适应身边多个人,您还是回吧。” 谢知文当即回道,“我也是睡不好,何不做个伴,喝点小酒说说话” “夫人,为夫有好多话想同你说......” 说着,他凑近虞清欢,想去亲她,以此表示自己的一腔真心。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虞清欢倍感不适,她实在受不了这股味道,额角直跳,想到那天丈夫被谢知礼灌醉的样子,直撇嘴,谁要跟一个醉鬼喝酒说话啊? “你醉了,我这就喊人送你回去。” 说着,她眼神示意桑如,桑如心领神会,立马开门出去喊人。 两个小厮进到院里来,三两下就把醉酒的侯爷给架走了。 走的时候,谢知文嘴里还嚷嚷着自己没醉,就要抱着她睡。 这些话,听得院子里的人都面红耳热的。 虞清欢怕他又跑来,叮嘱两人今夜看紧屋门,别让谢知文跑了出去,若是磕着碰着了,定寻人问责。 桑如连连摇头,房事上不如二爷,交心上不如小公爷,钱财一事上不如太子殿下,侯爷这正室的位置果真是不保了。 把谢知文送走,虞清欢回到屋里,刚把窗户合上,转身便被身后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她刚要出声喊人,便被来人捂住了嘴,借着屋中微弱的烛光,她看清了眼前之人,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你什么时候来的” 沐淮安这才松开了手,见她眼中欣喜,对自己不似方才赶走谢知文那般,他唇边挂着浅笑,“方才你送走今言时,我便进来了。” 他没有说的是,早在谢知文敲窗户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外头了,本想离开,没想到虞清欢竟将人赶走了。 怕被人撞上,他便只能先爬窗进来了。 虞清欢眉开眼笑,“他一身酒味,所以我让人把他送走了。” 闻言,沐淮安想到自己也喝了酒,当即往后退了一步。 谁知虞清欢也跟着往前了一步,还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沐淮安身子微僵,扶着她的肩膀,“我身上酒味重,当心熏到你......” 虞清欢反而将脸埋进他胸口,鼻尖蹭过衣襟时,一缕沉香混着淡淡的酒味萦绕上鼻尖,却不难闻,反而让她想到了今日两人在榻上的缠绵。 她仰头去看沐淮安清冷的眉眼,可怜兮兮道:“淮安,今夜别走了,好不好” 沐淮安耳尖薄红,明知道该拒绝,可对着虞清欢,他总是不忍心。 半晌,他心里微微叹气,掌心虚虚拢在她肩头,嗓音低得发哑:“天亮前我还是得走。” 虞清欢高兴,目光灼灼,当即踮起脚尖,白皙的手胡乱的去扯他的面具,吻上他的唇瓣。 意识迷乱间,她感觉到对方身上热意,声音软软低低,“淮安,我要......” 沐淮安到底不是圣人,心上人这般主动撩拨,何况今日还尝过滋味,当即拦腰将人抱起,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看着虞清欢通红的脸颊,含羞带怯的望着自己,他胸膛下心跳骤然加快,伸手去解腰间束带。 虞清欢半靠在软榻上,看着他慢条斯理褪去身上衣袍的样子,觉得此人当真是儒雅温柔极了,心也跟着轻飘飘。 可等他褪去衣袍,看向自己,那双往日里就差写着“克己复礼”的双眸,此刻只剩情欲。 虞清欢整张脸热热,只觉眼前这人就是特别好,穿着衣服是君子,脱了衣裳就是勾人魂魄的妖精,就连脸上伤疤,都成了催化自己欲望的上乘情药。 看着眼前的阴影朝自己压来,她双手攀缠上沐淮安,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越跳越快。 对上沐淮安涌着暗潮的双眸,虞清欢的手抚上他的脸,红唇微启,“你嫌弃自己的脸,可我每回见了......只恨不能死在你身上。” 沐淮安喉结重重滚动,掌心力道蓦地加重,握着虞清欢的一只脚踝往上抬,已然失控。 锦缎撕裂声惊得烛芯爆开火花,屋里隐约传来哭声和求饶声。 桑如捂着发烫的脸,夫人真是的,一日要两回,也不怕把小公爷给折腾坏了。 她拍了拍脸,好让自己清醒点,这动静太大,可不能让人听了去! 想到这,桑如当即起身走到院子里守着,谨防有人闯进来,结果一眼就看见小院里,谢知礼黑着一张脸站在墙根处,不知道听了多久。 桑如咽了咽口水,心想:完了。 她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坐了回去,装作没看见。 听着屋里不断传来女人呜咽的求饶声,谢知礼一张脸铁青着,胸腔里翻涌着妒火,后槽牙咬得生疼,衣袖下的拳头青筋暴跳...... 若知她如此欲求不满,早些时候在西风楼时就该要了她。 明明答应了今夜给自己开门,却还同外面的野男人搅和到一起,故意让自己听着,不就是想摆脱自己,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他偏不,就在这里等着,等会他就进去掐死里面的狗男女,问问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究竟有没有心! 谢知礼猩红的眼尾好似染了血,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抬脚碾碎墙根的枯枝,虞清欢,你死定了。 屋里喘息渐歇,虞清欢眼尾还挂着泪痕,尚未缓过来,又被沐淮安拽着要第二次。 烛火摇曳间,她死死的掐着沐淮安的肩膀,心想:这开了荤的男人,果真是招惹不得。 屋外,本来都准备踹门进去的谢知礼,听见又响起的动静,脸更黑了。 从前怜惜她,夜里见她累了都不舍得要第二次,就是今日在西风楼时,自己也是忍着。 结果,自己怜惜着不舍得碰的女人,这会却在屋里和别的野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谢知礼快炸了,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