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亲戚朋友齐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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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开始加速推进，消耗寿命获得的模拟画面变得无比热闹。 能看到未来几天，有无数张面孔，挤满了张凡的“未来”。 什么七大姑八大姨，那些远房表亲，还有多年不联系的同学… 像是嗅到腐肉的秃鹫，争先恐后地涌来。 借钱的排在第一，求收留的，空手套白狼的，嘴脸一个比一个精彩绝伦。 场面壮观，还一度失控，简直是末世前奏曲。 张凡太阳穴突突直跳。 “是要分化瓦解，还是各个击破，懂” 他眯起眼睛，战略的重心必须调整才可以了。 攘外必先安内，先解决最扎眼的苍蝇——表叔一家。 电话拨通，嘟嘟声后，传来表叔略显谄媚的声音。 “哎呦，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张凡语气拿捏到位，带着一丝关切，“表叔，生意最近怎么样上次那二十万，够用吗” “哎，别提了，”表叔在那头唉声叹气，“还是老样子啊，表叔不争气啊，也只能勉强维持而已。” “我最近倒是认识几个朋友，”张凡话锋一转，“路子野，说不定能帮表叔一把。” “真的！”表叔声音瞬间提高八度，“什么路子快给表叔说说可以吗！” “表叔啊，这个的话，具体情况电话里说不清，”张凡故意卖关子，“要不，表叔你明儿来我这一趟，咱们细聊好不好” “行行行！明天我肯定到！”表叔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一口应下。 第二天，表叔一家三口，如约而至。 这次更夸张，还带了个公文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宝贝。 “张凡，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特意准备的商业计划书！”表叔献宝似的打开公文包，掏出一叠打印纸。 计划书三个大字，印得倒是挺唬人。 张凡接过计划书，翻了几页，差点没笑出声。 通篇都是空话套话，盈利模式模糊不清，风险评估更是避重就轻。 这哪是商业计划书，分明是“空手套白狼”的剧本。 “表叔，这计划书……有点意思。”张凡嘴角带着一丝玩味，“不过，有些地方，是不是再细化一下” 表叔一愣，笑容僵在脸上，“细化哪里需要细化” “你看这，”张凡指着其中一页，“成本预算，是不是太笼统了还有这，盈利预测，是不是有点……过于乐观了” 表叔一家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要我说，这计划书还得改改，”张凡“好心”建议，“不过，方向是对的，只要用心做，肯定能成。” “这样吧，”张凡话锋一转，“我对表叔这个项目，挺感兴趣的，可以考虑投点钱。” “真的！”表叔眼睛都亮了，“那真是太好了！要不，您看投多少合适” “投资的事，不着急，”张凡摆摆手，“先看看诚意。计划书改好了，再说。”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表叔一家笑容消失，开始互相眼神交流，推诿责任。 “要不，这计划书，让小娟改改”表婶提议。 “哎呀，我最近公司事多，忙不过来，”表妹小娟赶紧推脱。 “我看……还是让表叔自己改吧，他对项目最熟悉。”表叔自己也想甩锅。 张凡冷眼旁观，心中冷笑。 “这样吧，”张凡适时开口，打破僵局，“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合作” “合作”表叔疑惑地看向张凡。 “你们负责跑腿，采购物资，”张凡抛出诱饵，“我出钱，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表叔一家瞬间心动。 跑腿采购物资，听起来比改计划书容易多了，而且还有钱赚！ “采购物资……采什么物资”表叔试探着问。 “放心，清单我早就准备好了，”张凡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表叔，“都在这上面，你们照着买就行。” 表叔接过清单，仔细看了看，越看眼睛越亮。 清单上，各种物资琳琅满目，数量惊人。 这哪里是采购物资，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行！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表叔拍着胸脯保证。 “定金先给你们一部分，”张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现金，“剩下的，事成之后结清。” 表叔一家喜笑颜开，千恩万谢地拿着钱和清单走了。 送走表叔一家，张凡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工具人，到位。 接下来，该处理其他“热情”的亲戚朋友了。 张凡拿起手机，开始逐个“回访”。 “二舅，最近身体怎么样听说您家儿子要结婚了恭喜恭喜！” “三姨，上次您说的那个项目，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不太合适，要不您再看看别的机会” “表哥，最近手头紧哎呀，我最近也挺困难的，要不您先找别人问问” 电话、微信齐上阵，张凡化身“情感大师”，对亲戚朋友进行精准“分类”。 有利用价值的，先稳住，画大饼，保持联系。 没利用价值的，委婉拒绝，实在不行就直接拉黑。 对于几个有特殊技能的亲戚，比如当医生的表姐，会水电的表弟，张凡更是重点“关照”。 “表姐，末世要来了，医疗资源肯定紧缺，到时候还得靠您这样的专业人士。” “表弟，听说你水电技术一流以后老家基地建设，可就指望你了。” “只要你们肯来帮我，工资好说，安全也有保障！” 空头支票满天飞，先把人忽悠过来再说。 老家宅基地，也该动起来了。 监控摄像头，安排！ 加固围墙，安排！ 陷阱机关，安排！ 张凡亲力亲为，将老宅打造成一个小型堡垒。 忙完这一切，张凡再次启动模拟器。 他想看看，表叔一家，会不会老老实实按清单采购。 模拟画面展开。 【第十五日，你发现，表叔一家在采购物资时，偷工减料，以次充好，从中牟利……】 果然，狐狸尾巴藏不住。 张凡冷笑一声。 好戏，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