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初次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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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吻之后，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林川握住娜斯塔霞的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娜斯塔霞年龄比他要小好几岁。 可在她身上，有着很多女孩没有的勇敢、坚定，那种充满生命力的美感，是未来时空里，那些城市女孩身上所没有的。 林川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感慨道：“娜西娅，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像是在做梦好像我走过了山川大河，就是为了此刻能遇见你……” “真奇怪……”娜斯塔霞低声说道：“你说的话，好像有魔力一般，光是听着，就让我好喜欢。阿川，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世面吧可你还没有托尔多年龄大，你怎么走得那么远的路去过那么多的地方” 这个问题让林川心里轻轻地疼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多想带着娜斯塔霞回到穿越前的世界，带她走遍天下，让她知道这个地球有多大，世界有多美。可这场穿越或许只是条单行线，曾经的所有经历变成了脑海中的记忆，即便是说出来，也只能是这个时代的人眼中幻想的世界。 “娜西娅，如果我说，我梦里去过许多许多的地方，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阿川，我想听你告诉我这一切……” “好，等我娶了你以后，每天啥也不干，就讲故事给你听……” “为什么啥也不干可以晚上讲啊……” “晚上没有时间讲……” “为什么晚上没有时间讲” “晚上……忙啊……” “晚上忙什么为什么会忙” “……” 声音窸窸窣窣的，从一本正经地互诉衷肠，变得有些微妙……和暧昧起来。 爱问“为什么”的人或许是动用了某种手段，让对方开始求饶，才隐晦地得到了答案。 于是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两个人脸上都开始热腾腾的发起了烧。 可对接下来的事情，谁都没有经历过，心中难免有许多的好奇。 想问又不敢问，好奇而又羞赧，期待而又躲避着…… “阿川……我怎么觉得脸这么热” 娜斯塔霞羞红了脸，她的发丝轻轻飘动，偶尔拂过林川的脸颊，带来丝丝痒意。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迷醉的光芒，像是藏着一片深海。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微微泛红的脸颊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我也是……”林川口干舌燥地说道。 空气变得燥热。 女孩呼吸中的温热气息，犹如迷魂药一般，让林川的大脑逐渐变得恍惚。 “都怪你……” “是你非要让我说的……” “我又没有……让你说那个……” “我也没说啥……就说了睡觉这俩字……” “你还说……羞死人了……” “娜西娅，我舍不得离开你……” “我也是，阿川……” 娜斯塔霞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 她微微仰头，望向林川，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幸福与期待交织的泪光。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被这份甜蜜的羞涩所阻挡。 林川微微侧了侧头，目光落在娜斯塔霞潮红的脸颊上。 她的双眸像是被水洗过的宝石，闪烁着迷离的光，又带着少女独有的是羞涩与懵懂。 她微微紧咬着下唇，仿佛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林川的手心有些微微发烫，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急促，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膛，仿佛要挣破束缚一般。 而这一切的源头，此刻正安静地窝在自己的怀里。 “娜西娅……”他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有些低哑：“我现在，很想做一件事情。” 娜斯塔霞的目光瞬间与他撞在了一起，像是有无数细密的电流在空气中穿梭。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像是鼓起了巨大无比的勇气。 林川低下头，将唇缓缓地覆了上去。 远处，隐隐传来守夜人哼唱的古老曲调。 那悠扬的旋律，混着娜斯塔霞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羞涩的呜咽，在林川的肩头咬出月牙。 某个瞬间，她濡湿的睫毛轻轻扫过林川的喉结，一串含混不清的索伦语，伴着微微的喘息声，传入林川耳中：“阿川……带我飞吧……” …… 当晨光悄然染红云层边缘，那微弱的红晕恰似少女羞涩的脸庞。 索伦族人的窃笑声，在晨雾之间悄然跳跃。 林川刚抬手掀开希楞柱那厚重的兽皮帘，刹那间，七八双含笑的目光将他钉在了原地。 他微微一怔，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两下，旋即故作镇定地 “早啊，各位！依我看，今天这太阳，可太适合进山打鹿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被托尔多那响亮的咳嗽声硬生生掐断。 托尔多拿着猎刀，重重地敲击着箭镞，语气里裹挟着一丝促狭与调侃： “咱们的阿川呐，昨夜可猎到了比鹿还稀罕的头等好货！” 哄笑声瞬间如潮水般涌起，把林川臊得到处找地方藏。 一位年迈的阿婆，迈着蹒跚的步子缓缓走近。 老人干枯如枯枝般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林川的胸口。 “小川啊，咱索伦族的星辰，你可得捧在手心里，小心护着。” “哎，哎！”林川脸色通红，只会忙不迭地点头。 此刻，毛毯下的娜斯塔霞，正紧张地屏息攥着那块染血的皮子。 族人的欢笑声，让她的耳尖泛起一阵滚烫的红晕。 昨夜的种种画面，林川那滚烫的掌心、落在锁骨上轻轻的啃咬，还有最后那声带着哭腔、深情呼唤的“娜西娅”，如潮水般在她的记忆里汹涌翻涌。 慌乱间，她慌慌张张地将皮子卷成一团，可一抬头，却正好撞上掀帘而入的阿婆。 老人那布满岁月裂痕的手掌，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力道，缓缓覆上她的发顶： “咱们的小鹿崽子，终于长大啦……” 外头，忽然间爆发的欢呼声，解救了窘迫的娜斯塔霞。 玛卡娜双手捧着桦树皮盒钻了进来，她挤眉弄眼，一脸促狭地往娜斯塔霞怀里塞了个物件，入手滚烫。 娜斯塔霞低头一看，竟是一块烤得焦香四溢的鹿胎盘，琥珀色的表面上，油脂还在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可得吃干净喽，”玛卡娜笑着说道，“这可是大补元气的好东西。” 娜斯塔霞盯着那颤巍巍的胶质，昨夜某些炽热又羞涩的片段，冷不丁地闯进脑海。 羞得她差点手一滑，把盒子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