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母女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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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根据她待在贾家这几天的观察,棒梗这小子从根子上就坏透。 这一胎是个男娃还有几分指望,要是个女娃,秦淮茹还不如趁早改嫁的好。 傻柱也正担心着,不过瞧在秦淮茹的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开口安慰: “人都送医院来了,保准儿没事儿!” 说是这般说,可他自始至终都在原地兜着圈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内心担忧得不行。 刘大妈眼睛发亮,凑近阎大妈身边,压低声音: “这傻柱,都快把人当丈母娘供着了。” 阎大妈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这么久了,压根没见他安慰过人。” 正在这时,产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所有人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护士从里头探出身子,大喊道:“快,小担架!新生儿窒息,得转移去儿科!” 秦大妈惊呼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傻柱则大步冲了过去,着急发问:“同志,那产妇咋样啦” 赶过来的护工毫不客气地把傻柱给扯开,抬着担架就进了产房。 再次出现时,担架上已经躺着个包裹着棉布的婴儿,小脸上扣着个面罩,就着条透明软管连接到担架侧边的氧气袋。 跟着担架出来的护士又喊了一声:“秦淮茹的家里人跟过来一个。” 时刻注意婴儿情况的同时,她还不忘解释:“产妇羊水早就流光,产程又太长,孩子的情况不太好。” 可惜并没有人回应护士一路的叫嚷。 秦大妈早就慌了神,而其余跟过来的大妈,也不敢帮着接下这活。 新生儿窒息极易落下后遗症,这活一旦接下,日后难免遭人埋怨。 “哎你们来这么些人,没一个是秦淮茹的家里人” 眼瞅着没人跟上来,护士不免有些疑惑。 “我!”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追上了护士一行人。 “你...你是何雨柱” 这回轮到傻柱疑惑:“同志,你认识我” 护士没有说话,而是先扫了一眼秦大妈等人。 除了还在恍惚的秦大妈,对上护士目光的大妈们都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护士也就明白了几人的意思,又瞥了眼不明所以的傻柱,撇了撇嘴:“跟上,跟上!” 一众大妈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傻柱在,要不然就惨咯。 有了这次的教训,她们也不敢再多待片刻,纷纷打着各种借口,接连离开了医院。 不多时,产房门口就只剩下了秦大妈。 “吱呀”一声,产房的门再次打开。 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一辆平车被推了出来。 秦淮茹脸色煞白地躺在车上,几缕湿答答的头发粘在脸上,身上则是盖着层薄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淮茹!” 秦大妈连忙扑了上去,满眼心疼:“我的好闺女,今儿个真是遭了大罪了!” 秦淮茹语气虚弱:“妈,孩子咋样了” “这...柱子他跟过去儿科了。”秦大妈眼神闪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经过这么一桩糟心事,她是真地害怕这几个外孙。 “妈,你...”秦淮茹也很难受,可她还是下意识出声辩解:“她才刚出生...” “行嘞,有啥话等着到病房再说,别受凉了。” 护士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特意叮嘱了秦大妈一句:“家里人先留着,回头大夫还有话要跟你念叨。” 平车缓缓驶向病房,留在产房门口的秦大妈心慌慌。 终于,收拾好的医生从产房走了出来:“你跟秦淮茹是啥关系” 秦大妈咽了咽口水:“大夫,淮茹是我闺女。” 医生语气有些遗憾:“孩子的事儿,我们...” 不等医生说完,秦大妈已展现了自己的大度:“大夫,我知道您尽力了!” 医生感动地看向秦大妈:“还有一件事儿,秦淮茹这次伤到了子宫,以后怕是不能再生孩子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秦大妈听到耳朵里却同雷鸣。 秦淮茹不能生了 那她再接着劝秦淮茹改嫁给傻柱,岂不是作孽嘛 四合院。 随着大妈们带回来的消息被传开,傻柱和秦淮茹这两人的名字是彻底绑定在一块儿,热度甚至丝毫不逊于棒梗坑姥害娘一事。 何大清本就没什么好脾气,听到这些传言后,更是气得站在院子大骂傻柱。 直到蓝文东冷着脸出来喝止,何大清才闭上了嘴,回何家去。 何雨水抹着泪,语气委屈:“爸,傻哥今儿个这么一闹,往后我在这片儿还咋抬得起头啊” 大庭广众之下,抢着做秦淮茹的家里人。 这下子,不仅傻柱自个儿的名声毁了,连带着整个何家也被人耻笑。 何大清耷拉着脑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还非要粘在秦寡妇屁股后面,老子又能怎么办!” 何雨水捂住脸,泪水却一滴滴地从指缝间滑落。 她小时候因何大清跟白寡妇跑掉被人嘲笑,长大后又因为傻柱和秦寡妇的纠缠被牵连。 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何雨水终究是崩溃地大哭出声。 何大清看着痛哭的何雨水,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破局之法很简单,可他并不想这么做。 前一秒儿媳妇刚娶进家门,后一秒就升级为爷爷,说出去真他娘的丢人。 “砰砰砰!”房门被砸得哐哐响。 就在何大清烦恼之际,他的“好孙子”也找上了门。 “傻柱,饿死我了,麻利儿给我弄口吃的!” 何雨水哭声一顿,抽噎着说道:“爸,是棒梗。” 房门被打开,棒梗就想往里头冲。 没想到却被何大清一把扯住胳膊:“臭小子,赶紧滚回贾家,老子看见你就来气。” “你个老不死的,快放开我!” 棒梗不断挣扎着,直到被一巴掌扇上了脸,这才学会了安静。 何大清像提溜小鸡仔一样,把人拎到了贾家,朝乌漆麻黑的屋里一丢,完事后还往棒梗身上啐了一口浓痰: “贾张氏都不敢在老子面前闹腾,你哪来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