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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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后有劲风袭来，海棠一个闪身避开，同时左手精准地抓住全婶那只袭击她的手，并大声道：“全婶，醒醒。” 她这一声令全婶抬起的准备踢人的脚顿住，而全婶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挣扎之色。 海棠见有用，正要再开口，铃铛声再次响起，这次更急促。 全婶脸上的挣扎之色，再次被漠然替代。 海棠也同时做出应变，她一把抄起一旁的擀面杖，照着全婶踢过来的脚，就是重重的一敲。 同时再次高声道：“全婶，我是海棠，醒醒。” 因为疼收脚，改为以拳头砸向海棠的全婶，挥出来的拳，在距离海棠的心口，还有四五厘米的位置时顿住。 这次她脸上的挣扎之色更明显，海棠正要再接再厉，铃铛声再次响起。 但同时，突然嘭的一声巨响从楼上传来，盖过了铃铛声。 紧接着刘悦瑶的声音响起：“海棠救……” 但三个字后，就没声了，而楼上的动静，令全婶呆滞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 海棠这会儿顾不上去细想，刘悦瑶怎么会在楼上。 当下先将全婶弄清醒过来，不然她不是全婶的对手，一旦被全婶弄得失去意识，可就麻烦了。 等她将注意力放回全婶身上时，发现全婶的双眼有了神采，正想加把劲，将全婶彻底唤醒。 突然一股奇香袭来，海棠感觉不对，就下意识憋气，同时松开全婶，转身就往厨房外去。 但才走了两步，就感觉头晕眼花，她立刻咬住舌头。 疼痛令她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海棠立刻转身，见是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太太捂着口鼻，从冰箱的一侧走出来。 海棠来不及多想，右手里一直是准备状态的平安符向老太太发出一枚麻醉飞针。 但对方别看年纪一大把，身手非常灵活，险险避开麻醉飞针。 而这会儿，海棠看什么都是重影，想再发射一枚，但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再然后眼前一阵阵发黑，紧接着双腿一软，往地上倒的同时，仅剩的一点意识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来不及去细想那声音的熟悉感来自哪里，就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海棠是被尖锐的叫声吵醒的，意识还没彻底清醒，一股血腥味钻入鼻腔，紧接着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 “海棠，我要杀了你，给瑶瑶报仇。”紧接着张立辉暴怒的声音响起。 海棠想挣开张立辉的手，但她浑身依旧乏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陌生的男声响起：“立辉，你冷静点，杀人是要坐牢的。” 随着对方的声音落，脖子上的大手松开，海棠一连咳了好几声，就强行压住喉咙间的痒意。 急急地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然后一片血色闯进视线中，血色之中，躺着一个人。 定眼一看，是刘悦瑶，海棠不禁想起之前在厨房听见的一声巨响。 还有失去意识前，那声我杀了人的声音带来的熟悉感。 之前是因为失去意识，所以来不及想，这会儿她身上无力，根本起不来，索性也不折腾了。 脑子则急速运转起来，很快她就想起声音属于两次害过她的张小雪。 结合那句我杀了人，刘悦瑶死于张小雪之手，几乎已经肯定，海棠却并没有因此松口气。 就算人是张小雪杀死的，但现在却是由她来背这个锅，而坏就坏在，她在此之前，人失去了意识。 想害她的人，有时间伪造凶案现场，并且把她伪装成凶手，眼下的她的处境十分不妙。 “立辉，我已经报了案，公安同志很快就会过来，一切交给公安同志，他们会为悦瑶讨回公道。” 这时又一个陌生的男音响起，但随着他的话音落，不太明显的警笛声响起。 海棠因为男人的声音看过去，正好看见他眼里流露出的意外情绪。 所以她听见的警笛声不是幻听，而是真的。 可这男人不是才刚报案回来吗，还是说陷害她的人，在张立辉几人来前，就已经报了案。 没用多久，警笛声越来越明显，很快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询问道：“有位女同志报案，说这里发生凶杀案，报案的女同志呢” “在我之前，还有位女同志报案吗可我们到时，没看见什么女同志。 不对，女同志还有一个，身上一身血，手里拿着凶器，疑似凶手。” 周昊回过神来，忙开口道，说话间，还指向躺在地上的海棠。 周昊声音落，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公安来到楼上道：“邱队，外面有一位女同志，自称是报案人，并且是目击证人。” 邱队点了点头：“叫兄弟们把凶案现场保护起来，收集证据。 这几位男同志请到隔壁房间，然后再看一看凶手是什么情况。” 事情吩咐完，邱队长腿一迈，去了楼下见报案人兼目击证人。 等海棠被两位女公安架到楼下时，就看见一个容貌非常美丽，气质如兰花一般，集高雅与文艺于一身的女同志，将一部相机递给那位邱队。 紧接着女同志开口，声音悦耳：“凶手不是这位小同志，我虽然没看见凶手的正脸，但身形不会看错，凶手的身形比这小同志健壮很多。 这相机里，也拍下了那凶手行凶的过程，等照片洗出来，就能真相大白。” 邱队点了点头，看了看身边的同事，见笔录记好，才开口：“白雪同志，多谢你的配合。 这相机先暂时由我们公安局保管，等照片洗出来，我们再联系你归还相机。” 白雪点了点头：“我明白，那我先回，如果还有疑问，我随叫随到，一定配合你们找出真正的凶手。” 说完，白雪又冲海棠点了点头，就跟着一个女公安离开。 邱队在白雪离开后，转身来到海棠面前：“海棠同志，虽然有人证证明，你不是凶手，但目前你的嫌疑最大，在有确凿的证据前，你先随我们回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