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险中取胜,暗敌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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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的马蹄声如闷雷滚过荒草,萧凡的指尖轻轻搭在腰间铁剑的吞口上。 系统界面浮现在视网膜上,橙光闪烁的提示框里跳动着"检测到127名敌方体能波动,其中1名先天初期武者"的字样。 他扫了眼身侧的众人——令狐冲的剑穗被血浸透,田伯光的刀鞘还在往下滴着未擦净的血珠,任盈盈的玉箫尾部嵌着半片箭镞,向问天的九环刀缺口处泛着冷光。 "任大小姐,你带仪琳去左侧山包的老槐树上。"萧凡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平时少见的冷硬,"那棵树树冠大,能藏人,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别下来。" 任盈盈正要反驳,却见萧凡指节抵在唇上轻叩两下——这是他们昨夜在破庙商量对策时约定的暗号,代表"听我安排"。 她咬了咬唇,转身拉住仪琳的手:"小师妹,跟我来。" "冲哥,田兄。"萧凡转向令狐冲和田伯光,"你们两个去引前阵。 田兄用快刀劈马腿,冲哥专挑骑将的咽喉。 记住,别恋战,把那先天高手引到我这边来。" 田伯光摸了摸被包扎的手腕,布条下渗出的血渍已经发黑:"小萧兄弟,哥哥这手还能使刀不" "能。"萧凡从怀里摸出个瓷瓶抛过去,"这是恒山派的续骨散,刚才从仪琳那儿顺的。"他眨眨眼,"她藏在袈裟里的,说是给定逸师太治风湿的。" 田伯光仰头倒出两颗药吞了,咧嘴笑:"够狠!" 令狐冲把酒葫芦往腰间一挂,独孤九剑的剑穗在风里猎猎作响:"萧兄弟,那先天高手的破绽,你真能抓住" "系统说他的内息运转有三息空门。"萧凡拍了拍胸口的残碑,温润的触感透过衣物传来,"刚才吸收残碑能量时,系统解析了他的功法脉络——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掌。" 向问天忽然将九环刀往地上一拄,九枚铜环发出清越的颤音:"小友,我去右边山坳埋伏。 等那先天的追过来,我从侧后砍他下盘。" 萧凡点头:"好。 等他被冲哥和田兄缠住,任大小姐用玉箫吹《有所思》的调子,那是信号。" 远处烟尘中终于露出第一面旗帜,青底黑纹,是嵩山派的标志。 萧凡瞳孔微缩——果然是左冷禅的人。 "上!"令狐冲一声清啸,剑光如白龙出匣,率先迎了上去。 田伯光的刀比他更快,刀光过处,第一匹战马的前蹄被齐根削断,马嘶声中骑士摔落马背,咽喉已被令狐冲的剑尖点中。 二十骑先锋瞬间乱了阵脚。 萧凡藏在岩石后,系统界面不断刷新着数据:"目标先天武者位置:左前方37步,内息运转至"太渊穴",剩余两息到空门。" "叮——" 任盈盈的玉箫声突然扬起,清越中带着几分幽咽,正是《有所思》的起调。 那先天武者显然听过这调子,转头的瞬间露出破绽——他的左肋处,衣襟因剧烈运功而微微鼓起,那是大嵩阳掌运至"开山"式时的特征。 "就是现在!"萧凡低喝一声,铁剑离鞘。 这柄剑是他在破庙外捡的,剑身上还留着前主人的血,此刻却因他运转残碑中的能量而泛起幽蓝光晕。 系统复制的"夺命连环三仙剑"在他脑海中流转,三式剑招被他压缩成一式,剑尖直指那先天武者的"章门穴"。 与此同时,向问天的九环刀从右侧山坳劈出,刀风带起的碎石打在那武者后颈;令狐冲的剑从正面挑开他的护心镜,田伯光的刀缠住他的左手腕——四人合击,竟将这先天高手的所有退路封死。 "噗!" 铁剑没入血肉的声音比预想中更闷。 那先天武者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胸口的剑,突然惨笑:"左...左盟主说你们是乱党...原来..."话未说完,便栽倒在地。 群龙无首的嵩山弟子瞬间溃退。 萧凡抽出剑时,系统提示音响起:"成功复制大嵩阳掌(残缺版),吸收先天初期武者能量,宿主修为提升至先天中期巅峰。" "萧兄弟!"令狐冲用剑撑着地面大笑,"这仗打得痛快!" 田伯光踢开脚边的尸体,弯腰捡起对方的佩刀:"嵩山派的刀不错,比我那把沉。" 任盈盈带着仪琳从树上下来,小尼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愿这些施主往生极乐。" 就在众人收拾战场时,山风突然送来一阵檀香味。 萧凡抬头,只见山道拐弯处站着个灰衣人,腰间悬着个半旧的药囊,面容清瘦,眼角有道淡疤。 "在下苏问秋,悬壶济世的游医。"灰衣人拱了拱手,声音沙哑却温和,"诸位刚才的侠义之举,在下看了多时。 这嵩山派向来仗势欺人,能助诸位一臂之力,是在下的荣幸。" 向问天眯起眼:"你怎知我们是在行侠" "令狐大侠的独孤九剑,田大侠的快刀,任大小姐的玉箫,向左使的九环刀——"苏问秋一一报出众人身份,最后看向萧凡,"至于这位萧少侠,昨夜在破庙替老妇治腿伤的仁心,更不是寻常武者能有的。" 仪琳眼睛一亮:"苏大哥,你看见我给那位阿婆送药了" "正是。"苏问秋对仪琳笑了笑,"小师父心善,和恒山派的定闲师太倒有几分相似。" 任盈盈轻轻扯了扯萧凡的衣袖,传音入密:"他知道定闲师太法号,又能叫出我们所有人的身份...怕是早有准备。" 萧凡点头,面上却堆起笑意:"苏兄若不嫌弃,便同我们一道走吧。 这江湖路远,多个人照应总是好的。" 接下来的三日,苏问秋表现得毫无破绽。 他会在半夜替守夜的令狐冲煮醒酒汤,会用随身携带的药粉替田伯光的刀伤去腐生肌,甚至能准确叫出仪琳从小用的香胰子味道。 可萧凡总觉得哪里不对——苏问秋每次提到"残碑"时,眼神总会在他胸口多停留半息;讨论下一步去恒山的计划时,他问"恒山派后山的藏经阁可还完好"的语气,好像在确认什么。 第四日清晨,萧凡在溪边洗脸时,突然发现苏问秋的药囊挂在了树杈上。 囊口微敞,露出半张泛黄的纸角,上面隐约能看见"太虚幻境能量节点"等字样。 他刚要伸手去拿,身后传来脚步声。 "萧少侠起得早。"苏问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惯常的温和,"我去林子里采了些车前草,给田兄的刀伤换药。" 萧凡转身,看见苏问秋手里捧着的药草上还沾着露水。 他笑了笑:"有劳苏兄了。" 当天夜里,萧凡在篝火边擦拭铁剑时,突然发现装着残碑的布包被动过——结绳的方式从死扣变成了活结,这是他特有的标记。 他抬头看向苏问秋的帐篷,那里黑洞洞的,没有半点动静。 "冲哥。"萧凡轻轻推醒靠在岩石上打盹的令狐冲,"今晚你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 "成。"令狐冲翻了个身,酒葫芦在地上滚出半圈,"萧兄弟,你最近总睡不着" "嗯。"萧凡望着星空,残碑在胸口发烫,"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后半夜,萧凡蹲在帐篷外,看着苏问秋的帐篷突然无风自动。 他握紧铁剑正要上前,却见帐篷帘一掀,里面空无一人。 地上有个浅浅的鞋印,方向直指西北——那是去黑木崖的路。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仪琳的惊呼:"我的紫金钵盂不见了!" 向问天的声音跟着响起:"我的九环刀鞘里,少了半块火折子。" 令狐冲揉着眼睛站起来:"我酒葫芦里的酒...怎么变成醋了" 萧凡望着苏问秋消失的方向,残碑的温度越来越高。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来源:西北方30里。" 他摸了摸胸口的残碑,目光变得如铁剑般冷硬。 有些事,该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