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光棍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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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传来大量脚步声。 医生护士们都听到了贾张氏凶狠的吼叫。 急忙叫着保卫科的人来到了病房。 “贾大妈，冷静啊，何雨柱可是你孙子的救命恩人！”医生劝道。 “我就是要掐死他，棒梗是我的乖孙，怎么能用傻柱的血，他跟棒梗没有关系啊，我的东旭啊…呜呜…我的乖孙棒梗啊…” 贾张氏的双手被傻柱甩开，她自知无法掐死傻柱了，只能无奈的坐在地上，拍着地面，嚎啕大哭。 养了，疼爱了十年的孙子，竟然是个野种。 一般人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 更何况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已经死了，老贾也死了。 她只剩下棒梗了，可是经历了献血这件事，她最后的孙子，竟然还有可能是个野种！ 医生摇头叹气，从前天手术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猜测。 “毕竟，熊猫血太稀少了，哪怕是直系亲属，也只是有较高的概率拥有相同的熊猫血。” 更别提邻居了。 当然，邻居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有熊猫血也是有可能性的。 医生只好劝道：“贾大妈，熊猫血并不是只是遗传才能有的，有的夫妇都不是熊猫血，生出来的孩子却是熊猫血。” 也有的父母都是熊猫血，生出来的孩子却不是熊猫血。 “我们人类的体质，是有出现变异的可能的!比如有的人出生后头发自然卷，可他的父母没有自然卷，这能说不是亲生的孩子吗” “当然不能，我们人体啊，有的特征是可以遗传的，有的，可能隔了几代人才会遗传，也有的可能会变异成其他特征。” 贾张氏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她根本听不懂啊。 医生没办法，只好继续解释。 良久，贾张氏才缓缓开口问道：“你们是说，不存在血缘关系的人，也是有可能都有熊猫血” “对啊!就是这么个理!棒梗如果不是熊猫血，根本就不需要你们院里的人献血，我们血库里就有存的，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同志无偿捐献的!只要血型相符，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可以输血的！” 医生非常高兴，这个大妈终于听进去了。 贾张氏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棒梗的病床前，慈祥的看着他的乖孙。 做了截肠和缝合肛门这两个大手术的棒梗，躺了三天还是非常虚弱。 此刻说不出话，只能睁开眼睛，与贾张氏对视。 “棒梗，我的乖孙！”贾张氏叫道。” 棒梗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回应着他的奶奶。 “乖孙，乖孙，奶奶看着你呢，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医生和保卫科办事员看到这一幕，感觉贾张氏的状态稳定了下来，便退出了病房。 “傻柱躺在病床上不敢说话，生怕贾张氏再突然发疯。 过了一会。” 秦淮茹提着饭盒走进病房， “将饭菜分成两份，分别放到贾张氏和傻柱旁边的桌子上。 棒梗刚做完截肠手术，还不能吃饭。 “婆婆，该吃饭了。” 贾张氏走回自己的病床，却没有动筷子。 “秦淮茹，跪下！” 突然一声大喝，把秦淮茹吓了一跳。 “婆婆，你这是做什么啊” “秦淮茹!你给我跪下，听到了没有!不然我要让全医院都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做出来的破事！” “贾大妈，你别难为秦姐了，她没做什么啊。”傻柱帮着秦淮茹说话。 “闭嘴!傻柱，我早晚要弄死你！”贾张氏懒得搭理傻柱，又转过头来，指着秦淮茹大骂道：“跪下!快点跪下！” 秦淮茹非常委屈。 “可是为了维持好儿媳的人设，她只能照做，跪在了贾张氏的病床前。 “秦淮茹，你知道我让你跪下是干什么吗” “婆婆，我不知道。” “放屁!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傻柱拥有和棒梗一样的熊猫血!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 “婆婆，我没有!医生说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有可能都有熊猫血，这是正常现象。”秦淮茹解释道。 “你发誓!如果你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下雨天打雷劈死你！”贾张氏厉声大喝。 “傻柱看不下去了，劝道：“贾大妈，没必要这么狠吧，秦姐的为人，院里都知道，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 “傻柱，你麻痹的给老娘闭嘴!这是我贾家的事，和你没关系！” 贾张氏说着，端起碗朝着傻柱扔了过去。 滚烫的玉米粥撒到了傻柱的脸上，疼的傻柱嗷嗷大叫。 陶碗摔在地上，咔嚓碎成几十片碎屑。 秦淮茹委屈的都要哭了。 她回忆嫁到贾家这十年来，哪享过福啊，每天都要受气! 也从没做过对不起贾东旭的事啊，只是最近才做过，可她这样也是为了有钱能给棒梗治病，不算对不起东旭。 “发誓!你快发誓!不然我就让一大爷把你浸猪笼，淹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秦淮茹哭着大喊：“婆婆，我真没有做过对不起东旭的事! “我发誓，如果我…主动…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就让雷劈死我！” 她耍了一个小心机，特意停顿了一下，小声说了主动二字。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没有听清秦淮茹加了主动二字，只听到了秦淮茹确实发誓了。 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秦淮茹!你站起来吧，我警告你，以后做什么注意着点，别不小心被雷劈死了！” “婆婆，从我嫁过来到上班，哪离开过你的视线啊，棒梗绝对是东旭的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点了点头，这事她是知道的。 从秦淮茹嫁过来，她就天天在窗户里观察着这个儿媳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去巷子里上厕所，贾张氏都要在后面跟着。 别说是偷偷和别人睡觉了，就算是亲个嘴都没有机会啊。 也就是贾东旭死了的这几年，秦淮茹需要去轧钢厂上班，贾张氏的监视才放松了一些。 这么想来，棒梗确实是她的亲生孙子。 贾张氏心中的疑虑暂时消除，胃口大开。 “秦淮茹!我的饭呢，快点把饭给我端过来！” 秦淮茹恨不得掐死这个老畜生。 “婆婆，我回家去给你做饭。” “秦姐，我不吃了，让贾大妈吃吧，我正好也不饿。”傻柱说完，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秦淮茹尴尬一笑，说道：“傻柱，那就谢谢你了，我晚上多做点饭，你多吃些。” “好嘞，秦姐。”傻柱嘿嘿笑道，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回忆着那晚的风情。 傻柱真的好想，好想再来一次啊！” “秦淮茹将饭端给贾张氏，等她吃完后，又去刷了饭盒。 这才腾出空来，坐下休息一会。 太累了！ 在四合院做饭的时候，又被李帆抓到机会，狠狠的在贾家交流了一会。 四合院。 傻柱是棒梗亲爹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毕竟，这事太少见了。 邻居竟然有相同的熊猫血，特别是傻柱还经常无偿性的帮助贾家。 这如何能不让人多想呢。” 仅仅一天的时间，不仅仅四合院，乃至整个南锣鼓巷，以及轧钢厂，都传开了。 人们这才知道，傻柱这小子，快三十还没娶媳妇，原来是都有孩子了。 特别是这个孩子，都10岁了。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后，连班都没上。 郁闷的在家里喝闷酒。” 他结婚好几年了，明明有媳妇，却生不出孩子。平常跟傻柱天天作对。 傻柱笑话他有媳妇不下蛋，他还能说傻柱是光棍的命，这辈子找不到媳妇。 可是现在来看，人家傻柱不光有女人，还是玩的别人的媳妇，这不比他爽多。” 了。 儿子都让贾家养大了。 许大茂越想越气，抬头看向聋老太的家。 娄晓娥已经住在聋老太家两个月多了。” 以前吵了架，虽然也有去聋老太家住的时候，但是没有这么长时间啊。 许大茂心里着急啊。 这段时间虽然趁着下乡去找其他地方的寡妇解决了下生理问题，但是不如娄晓娥的身材好啊。 娄晓娥毕竟是大家闺秀，那皮肤嫩啊，那身材好啊，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许大茂想了很久，决定去买份礼物，然后再去聋老太家找娄晓娥道歉。 四合院里同样忧愁的是聋老太。 她在听说傻柱是棒梗亲爹的事情后，第一时间去找了易中海。 随后，易中海立马去医院问了医生。 转答了医生的答复后，聋老太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还好还好，我就知道是院里这群王八蛋污蔑傻柱子的，傻柱子这么老实，怎么可能跟秦淮茹搞在一起，我的傻柱子才看不上那样的女人呢，我得给我的乖孙傻柱子找个好孙媳妇！” 聋老太说着，拄着拐杖乐呵呵的回到后院。 紧接着，她将从易中海这里得到的解释，告诉了娄晓娥。 并且严肃的强调：“蛾子，这都是医生说的，你一定得信啊，傻柱子跟你一样，都是傻乎乎的，怎么可能是棒梗的亲爹呢。” 院里的这群王八蛋信了也就信了，他们都是蠢蛋，你可不能信啊，你在我心里，是最聪明的！ 娄晓娥开心的发出了鹅叫一般的笑声。 “傻蛾子啊，你在我这里住两个多月了吧” “是啊，老太太，您要赶我走吗”娄晓娥宠溺的抱住了聋老太的胳膊，撒娇道。 娄晓娥是个没脑子的，聋老太表面上对她好，她竟真的相信了聋老太，将聋老太当成了亲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