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海防异闻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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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鸟以两战之功，已足证其勇矣。观者皆为之服。然?江鸟不止于此，誓与报名者一一较量，且不稍憩，欲树新风于新众之中。为帅者，当如是，言出必行，方可固军心。 于是，?江鸟连战三十余人，终因力竭，败于末两场。然胜者二人，亦对?江鸟钦佩不已，心知若非?江鸟久战不歇，彼等必非其敌也。然?江鸟终为?江鸟，告众人曰：“吾尝言，能者居之。吾辈之队，需强者为帅。今吾败矣，胜者当为队之正帅，大当家蜂宰义将任之。”然胜者二人惧难服众，?江鸟曰：“世间铁律，成王败寇。战场之上，岂有因敌疲惫而不行人道者乎若遇此况，必痛打落水狗。然吾之擂台犹在，若有不服胜者者，可与之约战。” 虽胜者二人因?江鸟力竭而胜，然众人皆见，此二人武艺最为高强，且胜而不骄，对?江鸟愈发敬重。众人亦以为，正因?江鸟言出必行，魅力非凡，方能使五湖四海之人同心协力。在众人劝说之下，?江鸟许诺，将以军师及老前辈之身份，指点迷津，解答疑难，于战斗中出谋划策。至于担任队之头领，则坚辞不受。 无论如何，此应急特别行动队已初具雏形矣。来日所待者，日常操练及实战也。?江鸟告队员曰：“在海贼世界，首要武器有二，曰船载武器，曰个人武器。”“逆浪血蜂”之战船所配大炮，大略有二类。其一，轻型火炮，则culverin、semi-culverin、saker是也。此类火炮发射五至十五磅之弹丸，射程远，弹道平直，可穿船体而杀伤敌人。然其缺点在于不能直接击沉敌船，适于破坏敌船之机动，为登船创造良机。其二，重型火炮，则fusiform culverins与cannon是也。此类炮可击穿排水量甚大之敌船乃至旗舰，弹丸口径一百五十至二百二十毫米。威力强大，然装填迟缓。当用此炮之时，乃生死关头，目标非登敌船，而为摧毁之，尽灭敌人，使其葬身大海。 应征而来的队员，多为散兵游勇，仅具个人战斗之能及基础知识，不谙大炮之使用、保养、维护及协同作战之法。此等关键知识，须?江鸟教导辅导之。 既言战船之重火器，当及单兵作战之兵器。众人来自五湖四海，各怀利器，擅长领域不同，武术理念与心得亦异。?江鸟谓众曰：“成建制之军，断不可各自为战，混搭之风必不可长！今既为一体，若兵器各异，临阵之时必受大损！故军需统一兵器，统一训练！训练之旨，在增协同作战之能，凝军心，必使军容整齐，冲锋陷阵，战无不胜！” ?江鸟复告众曰：“吾所长者，尼姆查剑也，非十八般武艺皆精之大神也。吾所能授者，惟尼姆查剑法耳。此亦“逆浪血蜂”海盗团之主要兵器及剑法。然吾不认为尼姆查剑法必为天下无敌，此亦吾召众比武之因也。吾欲与不同兵器使用者切磋，以较何种兵器及武功心法更强，更适于船队之整体作战！” 有“逆浪血蜂”老资格者谓：“尼姆查剑乃吾团之标志，若更换兵器，是背初衷，大不敬也！”?江鸟以犀利之言回之：“此实迂腐之极也！若“逆浪血蜂”仅认尼姆查剑，不知变通，倘他日遇更强、更适于海上作战之冷兵器，则“逆浪血蜂”之结局惟有一个——败而葬身鱼腹！” 因是事，众人与?江鸟争论激烈，然大当家蜂宰义定其调曰：““逆浪血蜂”欲发展，不为历史洪流所没，则必须与时俱进！墨守成规，惟有灭亡一途！”闻大当家之言，元老亦无复言。然?江鸟比武后，见应征新队员对己之兵器使用及武功心得未能超越现有尼姆查剑法。深思熟虑，?江鸟终决定，全队统一训练尼姆查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