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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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出门一趟，马上回来！” 陈默回到家后冲着王慧喊了一声后就拿着车钥匙出门了，他要去蛋糕店订蛋糕。 原本陈默认为自己与这些所谓的同龄人会格格不入，所以他在去年的时候除了按部就班完成自己的计划外便不再关注其他。是张浩林晓这些好友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也正值青春年华，也是一个飞扬的少年。 听闻少年二字，应与平庸相斥，既然能重来，那就要享受当下，也要完成过去的遗憾啊。 上辈子原来的班级中其实有组织过一次去ktv唱歌，但陈默觉得不如玩游戏快乐，所以他选择了在家玩游戏。 后来几年后的高中同学聚会他应约而去，大概是经历不同，坐在饭桌上他只能尴尬的附和大笑。因为其他人说的做的，他都不在场或者说没经历过。 七点十分，陈默出门直奔星辰ktv，他背了个包，包里装的是刚才他出门订蛋糕时顺便拐弯去商店买的礼物。其实他想送点别的，因为猜测到晚上其他人也有可能送跟他类似的礼物，但是短短一天也没有时间让他去准备。 都是朋友，要是送的太特别，容易让人误会，陈默默默说服自己。 还好，等到了星辰ktv集合门口，陈默便发现林勋和王远手上都拿着保温杯包装的盒子，张力和彭芳在一旁偷笑。 陈默见状有些忍俊不禁，这样也好，最起码已经有一例相似的在眼前了，再有相似的，尴尬的就不只是他一人了。 “走吧，先进去开个包厢，林晓她们这时候说不定快到了。”陈默带头走进星辰。 开好包厢之后，陈默进去看了看，顺便把房间号发到了qq群里，说道，“这样，我们都先把礼物放卫生间的柜子藏一下，然后彭芳你不是背了包嘛，再加上我这个包，你和张力去附近超市买点零食和饮料，像薯片这种真空包装的，买完之后可以撕开把里面的空气榨干再合上，这样能省不少空间出来。”说着，陈默掏出一张印着红色人头的钞票递给彭芳，并继续说道，“今天是林晓过生日，大家有多少凑多少，都是心意，有剩下的就留下次聚会用吧。” 这个时候的ktv是不能带东西进去吃喝的，只能在里面消费，但是里面东西又贵，大家都是学生，所以陈默只能想起这么个法子了。好在这个房间是个中包厢，自带卫生间，不然各自带的礼物都不好藏了。 “好的，我们马上去！”彭芳接过钱，兴奋地点了点头。 “陈哥，你真是个天才，这样我们就能省下不少钱了！”张浩眼中满是对陈默的佩服，刚才他看了一眼菜单，一瓶饮料15，真是想都不敢想。 “哈哈，小意思，大家开心就好。”陈默笑了笑。 很快，彭芳和张力背着书包一起离开了星辰，去附近的超市采购零食和饮料。陈默则和其他人一起，将礼物藏在卫生间的柜子里。 “来来来，我们先点歌开唱吧，干等没啥意思，我先热热身！”王远提议道，手中拿着遥控。 “好主意！”林勋连忙凑过去。 “那我先来一首《有何不可》热热场。” “《死了都要爱》！《死了都要爱》！给我点上，今晚我必须给你们点死亡高音的震撼瞧瞧！” “干嘛呢你们”林晓和李晴一行四人刚进门便发现林勋王远正在抢遥控器。 “点歌呢，你们要唱什么自己点啊，我这先开始表演了。”王远说着，把遥控器扔到桌上，拿起话筒开始酝酿起来，“天空好想下雨…” 二十分钟后，张力和彭芳背着鼓起来的书包回来了，他们按照陈默的提示，将零食和饮料小心翼翼地塞进了书包里，尽量节省空间。 “兄弟们，我们回来啦！” 张力推开门，兴奋地喊道。 “辛苦了，快进来吧。”陈默笑着迎接他们。 突然一声怪异的尖叫传来，打断了张力进门的步伐。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只见张浩正捏着话筒一脸痛苦的唱着，众人哑然失笑。 “行了，耗子，先缓缓，东西都到了，吃点吧。”陈默看到张浩唱完一段还要继续，赶紧拦下他要举起的话筒，指着桌上的零食说道。 张浩看到林晓拿着照相机对着他，瞬间有点不好意思，赶忙放下话筒，端坐起来。 “我们今天就不唱太晚了，太晚了不安全，十点半走吧”陈默问道。 “可以呀，我这没问题。” “我爸妈知道我出来过生日，我也ok。” …… “行，既然都没问题，那继续吧，大家想吃什么自己拿啊不要客气，客气饿自己。” 陈默说完之后便率先拿起果粒橙倒进一次性杯子里，坐在位置上笑着看张力张浩两人合唱《我的好兄弟》。 一曲完毕，看到林晓拿起话筒，陈默朝着林勋招了招手，凑了过去，“我现在去拿蛋糕，等会要是林晓问起来你就说我去外面的卫生间了，我等会到了给你发消息，你把灯关了，我们给林晓个惊喜。”说着，陈默悄悄挪动身体，趁着林晓正专注的唱歌，马上打开门溜了出去。 李晴看到陈默偷偷的出去，抿了抿嘴，若有所思。起身走到林勋旁边坐下，问道：“大熏，陈默怎么突然出去了” 林勋看了一眼林晓，小声说道：“陈哥去拿蛋糕了，我们准备等会关灯给林晓个惊喜...” 李晴无言，她突然很希望今天过生日的是自己，明明她才是最早和陈默讲上话的…… “大熏大熏，我已就位，你那边如何” “马上马上，我这边刚点了生日快乐，下一首就是了，你到门口候着，我等会一关灯你就推开门进来，其他人我都说好了。” 陈默看了眼消息，把手机放回口袋，移步到门口，观察着里面情况，只待里面一暗，他就开门进去。 突然，房间的灯光熄灭，黑暗中传来一阵欢快的音乐声。紧接着，陈默双手捧着蛋糕，侧身挤了进来，众人则一起唱起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林晓愣在原地，眼中充满了惊喜和感动。她看着周围的朋友们，尤其是双手捧着蛋糕的陈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林晓，生日快乐！”陈默笑着走上前，将蛋糕放在桌上。 “嗯嗯谢谢你们，我真的太感动了！”林晓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有些哽咽。 “别哭了，快许愿吧！”李晴笑着说道，递上了蜡烛。 林晓点点头，闭上眼睛，默默许下了愿望。随后，她吹灭了蜡烛，房间的灯光重新亮起。 “好了，现在大家可以吃蛋糕了！”陈默笑着递上塑料刀，“你是今天的主角，你来给大家分蛋糕吧。” 林晓点了点头，把蛋糕上面的蜡烛一一拔起，看着上面的“林晓，17岁快乐！”弯起漂亮的眼眸，脸上露出喜色。 趁着林晓在分蛋糕，陈默扯了扯林勋，嘴巴往卫生间方向撅了撅。林勋秒懂，悄悄跟着他来到了卫生间拿礼物。 林晓刚切完第一块蛋糕，放到盘子里正准备递给陈默，抬起头来却发现没看到他人影。不禁着急问道：“哎，你们看到陈默人了吗他人怎么…”林晓突然捂住嘴巴，眼睛瞪大的看着陈默从卫生间推开门，抱着一只哆啦a梦玩偶出来。 “呐，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喜欢，17岁生日快乐噢”陈默抱着哆啦a梦来到林晓前面，轻笑着把怀中的玩偶递了出去。 “嗯嗯我很喜欢呢，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哆啦a梦呀！”林晓一脸激动，她很确定她喜欢哆啦a梦并没有跟陈默说过。 “看你书包是哆啦a梦的，文具盒也是印的哆啦a梦，我就冒险猜猜。”陈默不疑有他。 “林晓，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李晴突然从旁边挤了进来，拿着手中的礼物盒对林晓说道。 “林晓，生日快乐！这是……”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递上自己准备的礼物。 欢声笑语中，众人开始享受这难得的聚会时光，他们吃着蛋糕，喝着饮料，唱着歌，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压力。 “陈默，谢谢你，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林晓坐到陈默身边，感激地说道。 “没什么，都是朋友，大家一起开心就好。”陈默笑着摆手，眼中满是对朋友的关爱。 十点半，聚会接近尾声，众人依依不舍地走出星辰ktv大门。对于林勋张浩等人而言，如有可能，他们的嗓子还能再战，对于林晓而言，她满心欢喜，只感觉时间过得太快。 “我家在那个方向，你们家在哪个方向，都指一下，一个方向的一起回去吧。”陈默伸出手指了指右边。 “我家在这。” “我家是这个方向。” …… 最终，陈默，张浩，张力，林晓和李晴一组一个方向，其他人则是另外一个方向。 “哎！到家了qq上报下平安啊。”陈默忽然想到什么，冲着林勋那边喊道。 “知道啦！拜拜，明天见！”林勋大声回复并摆了摆手。 走在回家的路上，几人也不甘寂寞。张浩直接开嗓：“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张力眼见有活，马上深情款款地接下去，“你决定不恨了也决定不爱了” 林晓李晴一看两人作怪，笑得花枝乱颤。陈默也无奈，看到张力把拳头握紧伸到自己嘴巴前，也不得不配合，“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林晓李晴见状也跟着一起哼。 夜色深邃，陈默本来是有些害怕走夜路的，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让他在相信唯物主义的同时也他信仰着三清六御、观音菩萨和如来佛祖。但是今晚，张浩他们充满青春活力的歌声却是给陈默驱散了一些恐惧。 走着走着，陈默等人到了“明月轩”门口。 “到你们家小区门口了，进去吧，拜拜。”陈默笑着对林晓和李晴摇了摇手。 李晴张了张嘴，最终笑着说了声再见。 “陈默，下次我们再一起出来玩吧！”林晓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可以呀，寒假有时间的。”陈默点点头。今年期中考后学校一般也不会安排专门的假期，应该会继续进行正常的教学活动。要想有时间再出来聚会的话，寒假应该比较适合，那时候大家应该都有时间和精力出来玩。 旁边的李晴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林晓，眼神稍稍黯淡，随即又闪过一抹坚定。 陈默到家门口时已经是十一点七分，看着楼下客厅的灯还亮着，他有点疑惑。这会按理来说妈妈已经睡了才是，老爸的车没在，人应该还在外面。脑海里思路还没捋顺，走进大门的时候陈默便听到客厅传来电视声。懒得思考太多，陈默打开门走了进去。 “爸你这会怎么在家啊怎么外面没看到你车” 陈建国举着茶杯喝了一口，咂了咂嘴：“今天你表姑他们家有喜事，我喝了不少就坐车回家了，这会正醒酒呢，你妈说你去给别人庆祝生日了，我就想着等等你，行了上去吧，明天还上学呢吧，别太晚睡了。” “行，爸，那你也早点上去睡觉吧，我先上去了。”陈默点了点头，把鞋脱掉，放在旁边的鞋柜里面，顺着楼梯爬回房间。 回到房间，陈默坐在电脑前继续写起了《覆汉》。 码字时他的qq响了起来，然后就看到群名为“八朵花”的消息。 里面已经出现了好几行“安全到家”的信息。陈默恍然大悟，自己说过的话居然给忘了，他忙不迭也在群里发了个“已安全到家”的消息。 “你到家啦。”林晓私聊问道。 “嗯，刚到家。”陈默回道。 “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林晓道。 陈默看着这个消息摸了摸下巴，有点纳闷，怎么又强调一遍 “哈哈哈，你开心就好！我还怕准备的礼物不符合你心意呢。” “那必须开心！我真的超级惊喜！～对了，最近新出的那个《闯堂兔》电影，你有兴趣一起去看吗 陈默指尖停留在键盘，迟迟没有继续按下去回复。他感到一丝不对劲，这就突然约看电影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今晚不太可能。挠了挠头，陈默感到困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问这种问题，他是敢肯定网络对面的女孩对他肯定是有好感的，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确定。 高二才开学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两人接触都是连着其他人一起的，没有给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高一那更不可能的，都没说过几句话，越想，陈默越不敢肯定。 “人呢”林晓问道。 陈默手指颤抖了一下，马上回到：“刚网络好像卡了，明天再说吧，我去洗澡了，明天还要上学。”回完，叹了口气，陈默关掉聊天框，抓紧码字。 只是还没开始敲几下键盘，右下方又弹起了信息。 “在吗”张浩问道。 “” “今晚太嗨了陈哥，我生日那天我们也去星辰玩吧” “你生日你说了算，行了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上课呢，我休息去了啊。”陈默回完，叉掉信息框，把qq下线之后便开始专心码起字来，他这一章已经写了一半多，想着趁今天把剩下补齐。 总归是以前读过的作品，一个多月过去了，每天凑点时间写，仔细数数也有将近四十章了。《覆汉》的进度比陈默预估的还要快上不少，刚开始写的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其实是修修改改。到了现在，可能是阅读量增多，知识储备带给了他更多的信心，只要静心坐下来写，他便灵感充足，很少有卡文的时候。所以陈默给自己定的目标是寒假投稿，明年把《覆汉》给完结。 等到寒假到临，怎么说也能凑足一个星期的时间专心码字，陈默带着这个念头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