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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异常冷清,祖母与公爹返乡,江知许出征。 家里祭祀仅限男丁参与。 江书砚与江逸云携祭祀牲畜、纸钱纸扎,庄严肃穆地前往野外,诵读祭文,三跪九叩,焚烧纸钱,感恩庇佑,传承孝道。 家中仅余女眷,金琳琳与曹娇这对妯娌端坐于堂屋,静待众人归来用饭。 金琳琳对屋外小厮吩咐道:“烟花爆竹务必准备妥当,待三爷四爷归来,即刻燃放。” 曹娇微微一笑:“嗯,我们也出去瞧瞧烟花。” 忽闻屋外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二人出门观瞧,原是江书砚与江逸云祭祀归来。 见此二人,金琳琳与曹娇即刻起身,江时微亦随两位嫂嫂,于院中观赏烟花,京城上空五彩斑斓,绚烂夺目。 此时,一小厮匆忙奔来,在江书砚耳畔低语数句。江书砚脸色微变,对众人言道: “宫中突生急事,我需即刻入宫。”言罢,匆匆离去。江逸云望着兄长远去的背影,眉头紧蹙。 金琳琳心中一紧,忧心忡忡地看向曹娇,曹娇强作镇定道:“兴许只是小事,三爷必能妥善处置。”然其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衣角。 烟花依旧在夜空中绽放,然众人之心已不在此美景之上。江逸云宽慰着女眷们,让她们先回屋歇息。金琳琳与曹娇回到堂屋,相对无言。 江书砚走后未久,宫中传来丧钟之声,屋内几人赶忙出门,刘管家匆匆赶来: “二夫人,三夫人,宫中皇后薨逝了。” 金琳琳眉头紧蹙: “速将府中装饰更换,仆妇下人皆着白巾麻衣,皇后丧仪期间,你务必盯紧府中,不得有丝毫差池,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刘管家闻得此言,旋即便去处置府中事务。 二房 致远居 皇后崩逝,需着素服百日,不能奏乐设宴,不能有婚宴,一月内不能吃荤食。 金琳琳与曹娇于房中更换素服,曹娇神色惊惶:“皇后终是未能撑过此劫。” 金琳琳沉凝道:“正是,明日起我们须入宫守灵、哭丧,你身体能受的住吗需要三日呢。” “皇后除夕崩逝,整个春节尽毁,你令下人留意些,苏次辅辅国理政,莫让其寻我们的麻烦。” 曹娇轻抚高高隆起的腹部,心忧不已,此胎已近八月。 “你快去找紫姑姑,让她为你诊脉,我再找找有没有安胎的特效药。”金琳琳甚是担忧她。 曹娇亦恐孩子于这丧礼期间有个闪失,匆忙扶着红果之手,去找紫姑姑了。 金琳琳望着曹娇离去的背影,心中忧虑难消。 金琳琳又唤来身侧丫鬟,嘱咐道:“快去打探宫中详情,特别是监国晋王什么态度为重,有消息速来禀报。” 所有事安排妥当后,金琳琳独坐在堂屋,神识却已在空间之中,不断翻阅电子药店里的药。 正值金琳琳全神贯注于空间药店寻觅安胎药之际,又有一价格为零的药液现身,名曰“化骨液”,这药店之零元药品都是依需求显现。 关键是她现在也不需要化骨液啊莫非近期将有大事发生,需用到化骨液 暂且搁置罢,待需用时再议,她又购置了一份安胎药。 此时春雪匆匆来报:“夫人,宫中传来消息,晋王下令,各府外命妇需提前一日进宫守灵。” 金琳琳心中一凛,这提前守灵怕是另有深意。她来不及细想,赶忙停止在空间的搜寻,出了神识。 此时曹娇也从紫姑姑处回来,听闻此消息,脸色变得煞白。金琳琳强装镇定安慰道:“莫慌,咱们按规矩行事便是。”她拿了安胎药给曹娇吃了下去。 她一边安排人准备入宫马车,一边思索着晋王此举背后的目的。 江书砚的小厮阿明匆匆赶回府中,满脸焦急地向金琳琳和曹娇禀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董金国国师和太子被宾州知府抓获,如今正在被押送回京的途中!” 金琳琳和曹娇听闻此讯,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有人蓄意借董金国国师和太子被抓一事来制造事端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天气异常寒冷。白嬷嬷担心金琳琳和曹娇会受冻,便将各种厚衣服一股脑儿地往她们身上套。 待到上马车时,两人已被包裹得如同两只圆滚滚的粽子一般,连膝盖都难以弯曲。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车内的金琳琳和曹娇虽身着厚重棉衣,却仍感觉阵阵寒意袭来,仿佛能穿透骨髓。 曹娇双手不自觉地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她担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对腹中胎儿产生不利影响。 金琳琳则眉头紧蹙,沉思着董金国国师和太子被抓一事背后所隐藏的错综复杂的局势。 她深知此事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其中必定牵涉到各方势力的明争暗斗。 终于,马车抵达了皇宫。皇宫内一片肃穆,守灵的氛围庄严肃穆,却又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金琳琳和曹娇随着其他外命妇一同跪地,假意哭泣,然而她们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全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场丧礼上。 这一晚上跪了三个时辰,出宫的时候都已经快清晨了,金琳琳和曹娇双腿麻木,几乎站不起来。 在宫女的搀扶下,她们才艰难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宫外挪去。 刚走到宫门口,就见苏次辅带着一群官员匆匆赶来。苏次辅看到她们,阴阳怪气地说: “两位夫人守灵辛苦了,皇后薨逝,国丧期间,可都要守好规矩。”金琳琳强忍着怒气,福身道: “苏大人放心,我们自会恪守本分。”苏次辅冷哼一声,便进宫去了。 曹娇气得脸色发白:“这苏次辅,又不是我们杀了他夫人,何以揪着我们不放,岂有此理。” 金琳琳安慰道:“不必理会他,钻了牛角尖的人,说什么也没用的。” 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歇口气,管家又来报: “夫人,金科少爷派人来说他昨晚看见了董金国的太子,被人绑的五花大绑压进了慕国公府。” 金琳琳心中一沉,不是说这国师和太子在押回京的路上吗怎么又出现在京城了还跟慕国公府扯上关系了。 金琳琳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蹊跷,先将那前来报信之人稳住,我要亲自问问详情。” 管家领命而去。曹娇担忧道:“这慕国公府向来与咱们家不对付,如今太子出现在他们府中,怕不是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金琳琳沉声道:“不管怎样,咱们先把情况摸清楚。这太子为何会出现在京城,又为何被绑进慕国公府,其中定有隐情。” 不一会儿,报信之人被带到金琳琳面前。金琳琳仔细询问,得知金科少爷是在街角偶然瞥见太子被一群黑衣人押进慕国公府,并未看清其他细节。 金琳琳赏了那人些银子,让他回去后莫要声张此事。 这慕国公府二少爷因上次董金国叛乱一事,中了情蛊而死,大少爷慕天奎跟江知许是锦衣卫正副指挥使。 上次陛下提拔江知许为正二品征东大将军,而慕天奎还是正三品指挥使,因而结怨,他那个夫人,没少在外诋毁镇国公府。 他们把那个董金国太子藏在府里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押进大理寺或者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