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肯定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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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几人又被感动了，“济哥，我们非亲非故，你对我们这么好，呜呜。” “自从小爸去世后，就没人对我这么好了。”三人扑向林济，哭着说要跟他学格斗。 林济感叹，“真香！” “玲姐，丁蟹定罪还需要方展博作证，我会派人去找他。” 玲姐叹了口气。 “都是我的错，当初不该让展博去当学徒。” 方芳脸色不太好，作为大哥的展博当学徒时不仅没给家里添分毫收入，后来还人间蒸发了。 最后还是大姐方芳挑起重担，初中没念完就出去工作，和玲姐一起撑起了这个家。 林济默默叹息，这方展博确实没尽到大哥的责任，三个妹妹都落得不幸的下场。 “玲姐，你已经尽力了，你这么小就带着她们长大，真的很不容易。” “我会让朋友一起帮忙寻找展博。” 丁蟹的案子开庭还早，林济并不急着催促展博回来。 他去重案组报到，目标是抓住几个小鱼小虾，领取奖金。 众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林济睡到快中午醒来，发现方婷她们都已经出门了。 小妹方敏端来粥和油条，“济哥，这粥是我煮的。” 方敏捂着脸，歪着头，可爱地看着林济吃饭，比自己吃还开心。 林济摸了摸她的头，“敏敏，你既贤惠又漂亮，将来谁娶了你，真是赚到了。” 方敏眼睛眯成弯月，歪着脑袋问： “济哥，那你会不会娶我” 林济差点被呛住，没想到方家三姐妹里，方敏最直率。 “咳咳，敏敏，先好好准备高考吧……” 这时方敏还在憧憬未来，突然听见门被敲得很响。 “阿济，出大事了！” 林济开门一看，是阮梅的婆婆。 “阿济，我家阮梅身体不舒服，特别难受。” 林济立刻和她赶往阮梅的房间，只见阮梅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喊疼，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 林济知道，阮梅肯定是舍不得看病，硬扛了很久，导致病情加重。 “济哥，要不要叫救护车” 方敏也慌了。 林济摇头：“救护车太慢了，我送她去医院。” 他直接抱起阮梅，对方敏说： “敏敏，关门陪着婆婆，别担心。” “婆婆，别紧张，我去送阿梅去医院，很快就好。” “别等电梯了！” 林济抱着阮梅一路小跑下楼，她体重不到九十斤，他抱起来毫不费力。 阮梅疼得额头冒汗，虚弱地问： “济哥，我会不会死” 林济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副驾，自己上车启动，疾驰而去。 他一边开车一边留意阮梅状况，“阿梅，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 阮梅捂着胸口，呼吸困难，头靠在林济腿上，低声啜泣： “济哥，我这次撑不住了。” “济哥，我的钱放在床边的箱子里，记得交给婆婆。” “还有，用这些钱给婆婆买双鞋……呜呜……” 林济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拍着阮梅："阿梅，别多想了，你不会有事的。" 阮梅不信，说："济哥，我爸妈和哥哥姐姐都是心脏病去世的，这次我也难逃一劫，也是心脏病！"她艰难地仰头看林济，"济哥，我每天都提心吊胆，不知道哪天就轮到我自己。" "现在总算来了，能死在你怀里，我也值了。"阮梅哭得泪流满面，"我姐姐二十四岁就走了，我才二十岁就这样了。" "我省吃俭用，被人说小气，其实是怕生病没钱治，又担心我走后婆婆没人养。谁知道，现在有钱却没命花。"林济心里偷笑，按照剧情，阮梅只是得了霍乱，真是自己吓自己。 "不会的，你还这么年轻漂亮，老天爷不会舍得让你走的。"阮梅哭得梨花带雨："济哥，我连奥门都没去过，也没吃过什么好吃的，衣服也没买几件。" 林济拍拍她："要是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奥门赌钱，吃好吃的，陪你买衣服，好吗" 阮梅哭得更凶了："呜呜，济哥你对我这么好，我更舍不得死了！"林济嘴角抽动了一下，心想自己这是在安慰她呢。 "济哥，我二十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因为谈恋爱太花钱了。" "很多男生追我，但我身体不好，不想害人。"林济点点头："阿梅，你长得这么好看，又勤俭持家，谁娶了你，肯定特别幸福。住在公屋里还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我都没想到。" 阮梅突然笑了："济哥，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会死在白马王子怀里，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林济暗自窃笑，还好不是黑驴王子方展博，不然你就真哭了。 阮梅忽然抓住林济的衣服："济哥，我能请你当我男朋友吗虽然可能只有半小时，也可以！" "我知道你受欢迎，但我不会争也不会抢。" 林济正巧遇到红灯，直接低头吻了她："行，阮梅，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阮梅喜极而泣："济哥谢谢你，我现在有男朋友了，还特别帅特别厉害。"她害羞地低下头："济哥，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林济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阮梅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眼眶湿润地看着林济抱着她进了急诊室。 医生进来检查时，林济在外面等候。这时手机响了："晶晶我送个邻居去医院了。要是她没事，我晚点去找你。" 十几分钟后，医生出来告诉林济，阮梅患的是霍乱，一种肠道急性传染病："先生，她需要隔离治疗一段时间。" "你也该去做个体检。" 林济做完检查，果然没发现什么问题。他的身体状况极佳，几乎很少生病。 阮梅进入隔离区，无法见面。 林济开车回家，又送阮梅的婆婆去做检查，她也没有异常。 之后他将婆婆送回。 "阿济，你真是个好人，要是阮梅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阮梅的婆婆叹息连连， "她是我的唯一亲人了，我知道她很喜欢你，连做梦都喊你的名字。" 林济一边开车一边说， "婆婆您放心，只要阮梅愿意，我会一直照顾她。" 玉女掌门人当然得收她980，林济又不是傻子。 而且，他会治好阮梅的心脏病，不会让她像剧本那样离世。 送完婆婆回家， 林济和方敏简单聊了几句。 然后出门去大浦找刑晶晶，她工作很拼命，恨不得每天都抓捕坏人。 当然，林济来了，她也得陪着他。 "阿济，我五年才升到见习督察，你不到一年就当上了警署警长，太过分了！" 刑晶晶依偎在林济怀里，嘴上虽看似嫉妒，眼神里却满是崇拜。 林济低头看着她， "晶晶，我可是你挑中的，能不优秀吗" 刑晶晶笑着，靠在林济怀里， "臭美！" 忽然她惊叫一声， "又来！" "你是铁人吧！" 第二天，林济回到家，用电脑查看赛马信息。 港岛很多人依赖这些：赌马、去奥门、炒房、炒股。 港岛有三万多名警察，每年都有近两百起警员因负债无法偿还的案例。 不仅是他们自己，还有家人的经济状况也受到影响，比如赌博、杠杆炒股等，使家庭财务陷入困境。 赛马在港岛不仅是一项体育活动，更像是行业。 港岛各阶层对赛马都很感兴趣，主要是因为它可以用来赌博。 六合彩的中奖概率太低，而赌马则更容易中奖。 港岛采用（bacd）的方式，即先抽取投注总额的百分之十九作为自己的收入。 剩余部分根据参赛马匹的投注金额，自动分配奖金。 赌马实际上是一种相互博弈的行为。 这样以来，机构对比赛结果的影响并不大。 赛马胜出的因素很多，包括过往成绩、骑师水平、获胜几率，甚至天气、马匹饮食等。 林济具备大师级别的技能，记忆力超群，骑术更是顶尖。 即使无法全中三场比赛的前三名，猜中一场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三重彩是预测一场比赛中前三名的顺序，奖金可能达到五千倍以上。 方婷敲门进来， "济哥，你也对马经感兴趣" "周三晚上跑马场有比赛，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方婷显然已不再满足于单纯邀请林济来家吃饭。 林济笑着调侃，“婷婷，你是想跟我约会呢，还是去看赛马” 方婷噘着嘴说，“济哥，你怎么又取笑我。你对我们这么好，总得有人谢谢你吧。” 林济忍俊不禁，心想这李俪珍真是机灵得很。 方婷突然被林济抱进怀里。 “感谢你准备怎么谢”他说。 方婷全身颤栗，脸涨得通红，双眼紧闭，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林济看着眼前的李俪珍，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吻了上去。 这时， 门再次被敲响。 是方芳。 方婷彻底慌了，“姐，酒店那么多事，就不能多待一会儿吗” 林济暗自感叹，情场上塑料姐妹也是不少呀！ 方芳进来后看到妹妹也在，脸还特别红。 “婷婷，你是不是发烧了快回去，别传染给济哥，他明天要去西九龙重案组报到。” 方婷差点崩溃，确定那是自己的亲姐姐 方婷刚才吃了一些糖果，担心被方芳察觉，匆匆离开了。 方芳刚洗完头发，湿漉漉的长发显得格外迷人。 “济哥，你喜欢赛马吗我也喜欢，下周三晚上一起去跑马场，还是下周末去沙田” 林济笑了，“方芳，原来你还喜欢赛马” 方芳对赛马其实并不了解，只是从同事那里听说了一些。 “那就先定下周三吧，如何” 方芳约好时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林济关门后拨通高晋的电话。 “资料查清楚了吗” 高晋称资料已通过邮件发至林济的海外邮箱。 林济打开一看，里面竟有重案组警司张雪晴与助理警务处长许启发的约会照片。 张雪晴非常谨慎，高晋目前只能查到这么多。 “时间太短了。” “张雪晴喜欢赌博这可以利用。” 林济又打给高晋。 “继续调查张雪晴和许启发的历史，她过去是个不良少女，肯定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