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是不是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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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蹲下来说：“济哥，你觉得呢” …… 周一，林济领到了新发的警服，肩上的两颗星表明他已经从见习督察晋升为督察。 来到办公室，肥雪兴冲冲跑来，“头，跪求收我为徒！” “头，就算学你的一成本事就够了，哪怕百分之一也好。” 柏芝、李忠义、杨俪菁等人也附和，“头，你太厉害了，当警察是一流，其他方面也是顶尖。” 林济笑着回应，“运气也占了不少。” 肥雪不服，“头，你的对手可是各地的赌王，聂万龙那么狡猾都被你打败了，张籽强更是输得一干二净。” 肥雪又透露，“听说张籽强准备再干一桩大事。” 林济料到如此，像张籽强这种人缺钱了哪会老实上班，肯定是去抢劫，只是对象不同罢了。 这时，关sir助理来电让林济去大sir办公室。 “阿济，年轻人兴趣多样是好事，但要注意影响。赌博终究不是正途，你的主业还是当警察。” …… 关sir对林济爱恨交加，爱是因为他办案能力强；恨则因为接连从他手下揪出四个管理层里的黑警，让他颜面尽失。 这次的事情有人借机挑刺，关sir也想借此敲打一下林济。 林济心中坦然，“关sir，我没违规，这可是赌王大赛，不是普通的赌博。” 关sir心中不满，林济不但不听劝，还当众拆台。 “行了，你先回去吧。” 林济前往方洁霞的办公室。 发现她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年轻姑娘，是记者高婕。 “赌王，您好！”高婕转过头，微笑着跟林济打招呼。林济笑着回应：“美女记者，这么早来采访” 方洁霞解释说：“之前公关科批准了高婕的申请。”她接着说道：“高婕接下来两周都会跟着你，一方面是协助破案，另一方面也是向公众宣传我们的工作。” 林济觉得没什么不好，有高婕这个漂亮姑娘陪伴，也不错。 高婕先行去办公室等待，方洁霞关上门叮嘱林济：“最近警队内部不太平，很多人都对你有意见，注意别出什么差错。” 林济直接抱住方洁霞，“潜规则女上司算不算差错”方洁霞瞪了他一眼，“把手拿开，别闹了，该上班了！”她站起来重新坐下，“张籽强的钱都被你赢光了，短期内肯定会再行动。我听说他最近找上了季炳雄，准备搞个大的。” 林济点头承诺：“madam方，您放心，张籽强要是敢动，我一定抓他！再说，只要继续查大案，那些质疑声自然会消停。” 方洁霞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大案随随便便就能查吗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 林济笑着回应：“那就查陈年旧案，madam方您放心，很快就会有结果。” 回到重案组c队，高婕正和柏芝、杨俪菁聊得起劲。 “我特别羡慕你们能当陀枪女警！”柏芝笑着说：“高婕，我们头儿还夸你有侦探天赋呢，要不要考警校” 林济进来补充：“高婕，柏芝说得对，你的学历完全够，可以直接考督察。” 高婕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黯淡下来，“不行，我妈肯定不会同意。而且我的体能不太好，可能通不过。” 她眼珠子转了转，“林sir，如果您有空的话，能不能教我点格斗技巧” 林济爽快答应：“没问题，有时间我就教你。” 这时，林济的手机响起，是张蔓玉打来的。 “老大，线人传来消息，张籽强打算对付他的邻居郭秉湘。” 林济让她通知天养生等人，派专人严密监视。 “张籽强联系季炳雄肯定不只是针对郭秉湘。” 挂掉电话后，高婕问：“林sir，今天查什么案子” 林济招呼道：“，你整理的陈年旧案进展如何了” 递过资料：“头儿，这是你要的水围村相关资料。” 二十年前，水围村发生一起抢劫案，夫妻俩都遇害，最终抓到了一个嫌疑人。 尽管这个嫌疑人只承认杀过男事主，但他仍被判了无期徒刑。 如今，这名抢劫犯谭成勇身患绝症，即将离世，却依旧坚称自己没伤害过女事主。 高婕眼睛一亮，问林济：“林sir，您是不是觉得另有真凶” 林济点头：“杀人只需要一刀就够了。这位女受害者不仅被刺了几刀，脸上还被抓伤，除非凶手是疯子，否则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又补充：“从我所知，谭成勇在监狱里表现一直正常。” 肥雪皱眉道：“头儿，虽然有疑点，但这案子都过去二十年了，想找到证据太难了。或许真凶早就死了或逃到国外去了。” 林济表示同意：“肥雪说得对。所以我也让人找来了更多资料。” 他接着宣布：“十分钟之后，在会议室集合。” 会议上，林济拿出三张受害者照片放在黑板上。 “大家看看这些照片。” 他指向左边的女受害者：“这是谭成勇案中的受害者。” 中间的是一起十年前发生在水围村附近的案件。 “右边这张，是六年前发现于水围村五公里外路边的另一名女性受害者。” “你们觉得这三人有什么共同点” 众人仔细端详后，忠义开口：“头儿，她们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性，而且脸上都被划伤了。” 高婕也积极参与讨论：“她们都穿着绿皮鞋，涂着白指甲油，右眼角还有颗痣。” 林济忍不住称赞：“高婕，观察得很细致。” 高婕得意地笑了，能得到林sir的认可让她非常兴奋。 林济继续引导大家思考：“三名受害者为何会有这么多相似之处而且案发地点都在水围村附近。” 杨俪菁突然惊呼：“头儿，这是连环杀手！谭成勇说得没错，他不是杀害女受害者的凶手。” “因为六年前，他还在赤柱监狱服刑。” 张正义皱眉道：“即使这案子不是谭成勇做的，我们也没有任何线索可查。” 林济摇头：“并非如此，我这儿有一些信息或许能帮到你们。” 他接着说道：“水围村地理位置很好，很多开发商都想买下这块地。” 然而，其中一位村民赵大龙拒绝了所有天价报价。 “即使开发商开出天价，他也坚决不肯卖地。” 众人不解，这和之前的案件有何关系 林济又贴出一张照片，“赵大龙二十三年前曾有过一位妻子，但后来消失了。” 据赵大龙所说，他的妻子跟人私奔出国了。 "我查过出入境和移民记录，没发现前妻的资料。"高婕盯着照片惊叫。 "林警官，这个女人眼角也有痣，还涂了白指甲油。"众人仔细端详。 "她居然穿绿鞋这也太巧了吧。"林济敲了敲黑板。 "太巧的话就不是巧合了。"他说道："这几起案件的受害者都有相似之处，凶手可能对这类人怀恨在心。" "也许是童年创伤，也可能因婚变。"林济目光落在赵大龙身上："他嫌疑最大。二十年前他妻子失踪至今无音讯，开发商出天价他也不肯卖房，为何" 众人陷入沉思。肥雪皱眉道："一是希望妻子回来，二是……她已遇害，尸体藏在他家里。" 林济点头："第二种可能性较大。现在分配任务：、忠义，调查赵大龙是否有子女，目前情况如何；肥雪、正义、柏芝、小孟，走访水围村村民搜集线索；我和钟立文、杨俪菁、高婕去找赵大龙聊聊。" "俪菁，案件时间久远，为避免打草惊蛇，你得乔装。" "明白！" 在水围村，肥雪低声说："赵大龙已坐轮椅十年，极可能是十年前作案时被反制，刺伤神经。现在他独自从村里外出买菜，家中只留一个二十多岁的傻儿子。" "听说这傻儿子常欺负小孩，有暴力倾向。"林济敏锐地抓住机会："我们没有证据申请搜查令，但可以试试其他方式。" "俪菁，就看你了。" 几人来到赵家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两只大黄犬便狂吠着冲出，露出獠牙。 "汪！汪！汪！" 林济把高婕和杨俪菁护到身后，大喝一声："滚开！" 黄狗被震慑住了，夹着尾巴逃进后山。高婕瞪大眼睛："林警官好威风，连狗都怕您！"她躲在林济身后，感觉特别安全。 林济笑道："真正可怕的是人心，不是狗。狗向来欺软怕硬，只要你不怕它，它自然怕你。" 众人上前敲门，赵大龙的傻儿子开了门。 "你们是谁为什么敲我的门" 林济他们还没开口，赵大龙那个傻儿子就注意到了杨俪菁。她穿着绿皮鞋，涂着白色指甲油，右眼角还点了一颗痣。 "坏女人！你是坏女人！" 傻儿子从家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冲向杨俪菁。林济迅速出手，制住了他的手腕。 "这家伙力气不小！" "丽菁，把他铐起来！" 一番折腾后，林济故意把傻儿子推进房间里，这里就成了案发现场。警方获得了搜查权限。 "立文，通知法证人员过来取证。" "告诉法证部门，这个案子可能很严重。" "明白，头！" 赵大龙觉得今天肯定有事发生，看见村里多了很多陌生人，担心会有事。他赶紧坐轮椅回家，却发现家门口被警察封锁了，心里一慌。 看到傻儿子被铐住，赵大龙质问："你们干什么" 林济出示证件，说："我们是西九龙重案组。你是赵大龙吧你儿子想伤人，已被我们拘捕。" 赵大龙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发现了。 "警官，我儿子脑子不好使，他不懂的。" "你们为什么封锁我家" 林济回答："这是个重要案件，必须取证，仔细查找，以免遗漏。" 赵大龙心跳加速，这房子里一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济继续追问，他要通过赵大龙的心跳变化找到他老婆的下落。 "赵先生，你以前有个老婆，听说失踪了" 赵大龙心头一震，警察果然不怀好意。 "她二十多年前跟人跑了，大家都知道她水性杨花！" 林济冷冷地说："我们查过，她没有出入境记录，也没有移民记录。" "连她的账户，二十年都没动过了！" "是不是你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