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觉得我脏还要碰我
木子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阿里小说网novels.allcdn.vip),接着再看更方便。
陆淮渊追到客厅,伸手拦住往门口走的谢安宁:“都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 谢安宁停住脚步,眼神倔强地看着他:“我不是你想骂就骂、想哄就哄的工具,你一会儿一个样,我凭什么要受着”说着就要去拉门把手。 陆淮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别闹了,我们好好说说话行不行别耍小孩子的性子。” 谢安宁甩开他的手,眼眶泛红:“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不明白吗你憋了一路想问的话,直说就行,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你觉得我脏,刚刚干嘛又要跟我上床。” 陆淮渊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声音低沉:“好,那我现在问你,你和谢丹来到底怎么回事外面传得太难听,我总要知道个答案。” 谢安宁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他把我当成随便他摆布的傀儡,想把我打造成他理想中的样子,虽然手段恶心,但绝不是外面传的那样,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看着怀里的谢安宁,倔强又委屈的样子,陆淮渊心里一软,语气也温柔了许多:“是我不好,以后不问了。” 谢安宁咬着嘴唇,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连你都这么对我,谁还能在意我,我只有你了。” 陆淮渊胸闷发闷,低头在她额头上安抚地吻了吻,哄道:“好了好了,以后不惹你生气了,是我想岔了。” “原谅你了。” 谢安宁把脸埋在他胸口,眼泪沾湿了他的衬衫。 她心里又愧疚又害怕,嘴上说着原谅了,到底是谁原谅谁啊。 她已经开始担心哪天被陆淮渊知道了,这场感情从开头到结束就是彻头彻尾的利用,恐怕很难收场,陆淮渊根本不是和颜悦色的主。 “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能再对我凶巴巴的。”她抽抽搭搭地说,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柔弱且无助。 陆淮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听你的,你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 “饿了!”谢安宁也不跟他客气,立马抬起头。 陆淮渊笑着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等着,马上就好。” 说完,他放开谢安宁转身往厨房走去。 谢安宁心里乱糟糟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下一步路该怎么走。 陆淮渊端着牛排从厨房出来,他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了谢安宁胎里素的鬼话。 他把盘子放在谢安宁面前,随口问道:“那个刘妈跟你多久了” “从我进谢家就跟着。”谢安宁把餐刀递给他,眼睛亮晶晶的,“我不会切,你帮我。” 陆淮渊接过刀,动作利落地把牛排切成小块,刀刃在肉上滑动,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没一会儿就码好了整整齐齐的肉丁。 “这么多年,没点情分”他放下刀,挑眉看向她,“人家把你当救命稻草,你说扔就扔,就不怕她狗急跳墙” 谢安宁捏着叉子的手指顿了顿,抬眼去看陆淮渊。 他语气轻松,好像只是在聊家常,但他还在试探她,想要摸清她的脾气秉性。 陆淮渊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这人做事太绝情,卸磨杀驴的手段太干脆。 “她又不傻。”谢安宁冷笑一声,“知道我现在有你撑腰,她还要鱼死网破,除非脑子进水了。” 谢安宁叉子狠狠戳进一块肉里,“本来我也想留着她,可你给她开的条件太诱人了!凭什么她能拿那么多好处” 一想到陆淮渊用钱收买刘妈的事,谢安宁就窝火,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刘妈不配,而且这相当于他又欠陆淮渊一笔。 陆淮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问:“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你能受得了有人整天盯着你,像个24小时监控似的”谢安宁放下叉子,神情认真,“就算她现在听话,以前干的那些事也不能一笔勾销,这种人留在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早处理早安心。” 谢安宁突然歪着头,一脸乖巧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狠的人啊我真不是故意针对她,实在是没办法。” 陆淮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我懂,你不该受这些委屈。” 谢安宁扯出个苦笑,心里想,这世上除了周怀京哪有人能真正护着她,她只能自己为自己打算。 她的世界里,也只相信周怀京。 吃完牛排,她进浴室冲了个澡。 热水冲在身上时,谢安宁低头看着锁骨和肩膀上的淤青,陆淮渊是属狗的,喜欢又啃又咬。 她突然想起被谢丹来逼着用牛奶泡澡的痛苦日子。 那么精心养在笼子里的“花”被人摘走了,谢丹来怕是要彻底发疯。 …… 第二天早上,谢安宁套着陆淮渊宽大的白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修长白皙的大腿。 她光着脚“恋恋不舍”的把人送到门口,靠近他轻轻亲了一下,“真舍不得你去上班。” 蜻蜓点水的一吻,谢安宁把自己送得太近,几乎贴在陆淮渊的身上。 陆淮渊垂眸看着,谢安宁穿着他的白色衬衫,未着内衣的痕迹在布料下勾勒出诱人轮廓。 他猛地扣住谢安宁后颈,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喘着粗气才分开。 “乖乖在家等我。”陆淮渊呼吸不稳。 谢安宁很乖地点头,“我做好饭等你下班。” “恩” 陆淮渊出门,谢安宁站在门口静了几秒。 刚要回房,就听见身后的敲门声。 她以为陆淮渊是落了东西,边开门边问:"忘了拿什么我帮你..." 话音未落,陆淮渊已经推门而入。 “你这样……会不会迟到啊。” 谢安宁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陆淮渊将敞开的门关上,皮带扣被他单手扯开的金属撞击声格外清晰。 下一秒,长臂一揽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卧室。 谢安宁被轻轻丢到柔软的床铺上。 陆淮渊随即覆上来,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边:"宝贝,我不是忘了拿东西,是忘了给你留下点什么..." 谢安宁明知故问,耳尖赤红地问,“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