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都在说陆淮渊在有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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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染白梨园飞檐,邓榆阳赶早过来找谢安宁,想到昨天的事,他到现在心都是慌的,担心谢安宁的安危,又怕小舅拿他开刀。 邓榆阳敲门的声音也不敢太重,只敲了几下,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看到开门的是陆淮渊。 邓榆阳仰头撞进陆淮渊深不见底的眸色里,喉结滚动着挤出一声发颤的"小舅"。 偷带谢安宁见周怀京被小舅堵了正着,当时小舅令人窒息的气场,在脑海里疯狂闪回。 邓榆阳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滑,以陆淮渊的手段,真要计较起来,怕他俩都活不成。 "这么早过来,专程来叙旧还是要把我的人给带跑,去做我不喜欢看到的。" 陆淮渊侧身让开,允许邓榆阳进来。 "小舅你误会了。"邓榆阳慌忙摆手,"谢安宁就是热心肠,我拿命担保,她和周怀京清清白白!" 邓榆阳话尾虚得发飘,心里默念他是乱说的,可别要他的命。 从卧室出来了谢安宁,一早就看到邓榆阳这副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样子。 谢安宁倚着楼梯栏杆轻笑,"邓少爷这是掐着饭点来的可厨房还没开火呢。" 邓榆阳:“我是来看看你的,我答应他……” 谢安宁听完立刻眉心一蹙,厌蠢症又犯了,邓榆阳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清早的他是诚心来添堵的吧,什么不该说的都不知道 果然,陆淮渊周身气压骤降:"你答应过什么" "谁知道他满嘴跑什么火车!"谢安宁顺势环住男人精瘦的腰肢,指尖故意在丝绸衣料上勾了勾,整个人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我们别理他。" 可腰间突然一空,陆淮渊好像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触碰,疏离得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对待她的态度已经直转急下。 心口泛起钝痛,谢安宁强撑着笑容往后退半步。 邓榆阳识趣地闭上嘴,他只要确认谢安宁还活着就行了。 “小舅我先走了。”邓榆阳也不敢多留,总不能真在这儿吃早饭吧,这俩人谁看像是能招待他的。 “不吃个早饭”谢安宁假惺惺的挽留,等着邓榆阳识趣的拒绝。 “我不饿。”邓榆阳说。 临走前,邓榆阳才想起来他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太外婆让您今晚回老宅,念叨好几天没见您了。" 陆淮渊:"知道了。" 邓榆阳钻进黑色宾利,掌心的冷汗已经洇湿了方向盘。 他开车回了谢家老宅,她妈离婚以后就带着他搬回来住了,那时候邓榆阳才发现自己还是个富二代。 车窗外,陆家老宅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里气派,恢宏,中式奢华,要说少了什么吧,唯独是少了人情味。 刚踏进花园,就听见佣人压低的窃窃私语:"听说二少爷婚期定了,大少爷连夜从国外赶回来... "该不会是为了那个林小姐" "快闭嘴!这话可不好说。" “怕什么,又不会有人听到,我听说大少爷一直喜欢林小姐,可林小姐眼里只有二少爷,你们说大少爷会不会抢婚啊。” 邓榆阳斜倚在月洞门边,单手插兜听着墙角。 他回陆家统共没几年,还被打发到国外读书,对豪门里这些弯弯绕绕实在摸不着门道,在陆家他是排斥在外的存在。 兄弟俩不对付的传闻,邓榆阳倒是听过几句,也难怪,外公外婆把家业全压在小儿子肩头,换谁心里能痛快大儿子连块饼都吃不上。 邓榆阳懒得再听,刚想上楼补个回笼觉,就被路过的佣人叫住:“孙少爷!老夫人让您去三楼茶室。” 邓榆阳挑了挑眉,“我现在过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他的亲外婆,居然主动找他。 电梯门在三楼打开,还没跨进走廊,一团毛茸茸的黑影突然扑出来。 伯恩山犬吐着舌头直摇尾巴,圆溜溜的眼睛透着股傻气,肥的像是行走的煤气罐。 邓榆阳蹲下来揉了揉狗头,这狗是陆淮渊养的,却被外婆宝贝得不行。 邓榆阳有自知之明,他在陆家的地位,恐怕还真比不上这条狗。 “杵在门口做什么”雕花木门后传来一声轻斥。 邓榆阳整了整领口推门进去,看到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外婆。 “听说今早去了你小舅那儿有没有撞见什么人” 想起早上捅的篓子,邓榆阳心里“咯噔”一下,他连忙摇头:“就小舅一个人在家,连个泡茶的佣人都没见着。” 盛美华眯起眼睛打量他,明明慈眉善目的年纪了,眉宇间的凌厉却一点不减,看得邓榆阳后背直冒冷汗。 这母子俩都挺吓人的,邓榆阳心里叫委屈,早上被小舅吓,中午被外婆吓。 “最近外头风言风语,说淮渊在外面养了女人,我是不相信这种事会空穴来风。” “没听说啊!”邓榆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舅那人您还不清楚眼里除了生意就是生意,哪有空搞这些” 话是这么说,邓榆阳掌心却悄悄攥出了汗。 邓榆阳试探着开口:"听说小舅要和林南栀结婚了都要结婚的人了,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对这个名字不算陌生,听旁人说起来,林南栀模样出众、能力又强,确实和小舅很般配,至于谢安宁,她跟陆淮渊是云泥之别的差距。 盛美华皱着眉摇头:"我就是不放心这事,好端端的突然搬出去住,肯定有猫腻。" "兴许是小舅喜欢安静呢。"邓榆阳赔着笑打圆场,"宅子里佣人多,他嫌吵也正常。" "行了,你先出去吧。"盛美华不耐烦地摆摆手,连个正眼都没给他,问了也是白问,不知道一大清早邓榆阳是干嘛去了。 邓榆阳走出房间,心里空落落的。 都说隔辈亲,可在他这儿,自己不过是个多余的存在,连说句话都要看人脸色。 邓榆阳给谢安宁发信息,“我外婆好像知道我小舅的事了,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