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糖果进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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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乔治一直对自己魔力和体魄如何变得这么强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但一直没时间细想。 现在把戏坊的附魔热武器有福尔曼和莱姆斯操持,邪魔与古代魔法的教案也写得差不多了。 伊莱尔清醒时间变长,每天已经可以五六个小时不睡。 于是,在一次周末午后,双子将这事说出来,想看看她的想法。毕竟自家宝什么都懂一些。 刚说到发现她的异样,伊莱尔像一只敏捷的猹,嗖地一溜烟蹿下床,钻进柜子,关上柜门。整套动作丝滑得一气呵成,猝不及防。 她,拒听。 那段记忆太难熬了,让伊莱尔想想就觉得头要爆炸,哪怕只是提起也很难堪,非常难堪。 眼下缩在柜子角,抱着头,她努力不让自己去回想。 可昔日墨菲斯托在脑海中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出现:「反抗是无用之举,不管做什么都是白费。」 「毁灭这世界又如何,难道不比维护它要轻松许多吗」 伊莱尔咬紧牙关。 「…闭嘴。」 光明神的洗礼一定已经剔除了墨菲斯托对她的控制,但这是祂那时种在潜意识的暗示,只要她触发其所在的点,这个暗示便会出现。 而那触发点,无疑是她当初禁林差点吃掉弗雷德乔治。 洗礼的特殊联结让弗雷德乔治与伊莱尔能够灵魂共振。 他们感受到她内心的不安。 但柜门关得严丝合缝,他俩只好在柜子门前盘腿坐下。 弗雷德抬手敲敲柜门:“嘿,请问鼹鼠小姐在家吗” 伊莱尔一瞬惊醒,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可出去面对他们,她又觉得无所适从。 哪怕她清楚他们不会嫌她。 乔治也敲敲柜门:“是你最爱的狐狸先生找你玩呀。” “嗯…我在。”伊莱尔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对不起。” 刚刚她那一连串古怪行为,常人看绝对非常莫名其妙。 弗雷德拿出魔杖,他在柜门下方开了个拳头大小的洞。 “来块巧克力” 他将包装精致的巧克力放洞边,刚递进去一半,白里透粉的指尖出现,像鼹鼠一样探出,又嗖地消失,柜子里传出拆包装纸的声音。 弗雷德乔治对视,更多糖果零食哗啦啦出现堆成小山。 “伊尔是怕我们嫌你吗” 乔治一边说,一边又往小洞塞了一块巧克力:“不嫌你。” “我当时一定很吓人,很恶心。”伊莱尔声音低低的。 “是吓人。”弗雷德往柜子里递了一颗能发光的水晶灯:“我们差点被吓出心脏病,你在伤害自己。” 水晶灯滚进柜子,发出暖色亮光,驱散里面的黑暗。 乔治往柜里塞了好几包彩虹软糖:“但绝对不是怕你。” 他靠柜门而坐:“我们清楚,你不希望我们看到你那个样子,如果是我和弗雷德,也会希望你离开,会不想你看到我们变成那样。” “在自己爱人面前。” 伊莱尔挪到柜门口坐着,两人仅隔一层木板,很近很近。 心脏剧烈的跳动平稳了,洞口处又有新的糖果出现。 她伸手去拿。 白里透粉的指尖冒出,这次没有像鼹鼠一样叼糖就走。 弗雷德指尖与其相碰,轻轻勾留了两下,主动后退。 伊莱尔被碰的指腹抵在唇边,舌尖糖果的甜香仍在。 水晶灯在两腿并起的腰腹上散着亮而不刺眼的橙光。 那两人还在塞糖,转眼柜子里堆满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的糖果。伊莱尔简直要被糖果埋住。 弗雷德的声音传进耳畔:“那不是你的问题,你也不想变成那般模样,我们知道,宝贝。” 伊莱尔屈膝抱住腿:“…我不想你们记住那时的我。” “可是我们觉得该记住呀。” 弗雷德道:“当时的伊尔很勇敢,很坚强,怎么能忘记那么勇敢坚强的你,伊尔超厉害。” 乔治肯定地说:“那么那么爱我们的伊尔,为了保护我们在竭力忍耐,在竭力保持神智清醒。” “怎么可以忘记呢” “你永远都是我们眼里最最最漂亮的姑娘,以前是,现在是,一直都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 柜门打开个缝,乔治挥手无杖魔法拉上窗帘,让房间变得昏暗,弗雷德敲敲柜门笑嘻嘻道:“请问鼹鼠小姐,我们能进来做客吗” 伊莱尔在里面嗯了声。 二人立刻钻进去,关上柜门,一左一右和她挨一起,乔治低笑:“怪不得伊尔喜欢钻柜子。” “现在我也喜欢。” 伊莱尔小声道:“挤。” 虽然当初的立柜已经尽可能做得加大加深,以伊莱尔的体型窝在里面绰绰有余,但加上弗雷德乔治这两大块头,她只能坐他们身上。 即便如此,还是很挤。 而且,咯得慌。 她挪挪身体想换个位置坐,乔治呼了口气:“别动。” 伊莱尔的手用力往下一抓一压:“…那你管好你自己。” 乔治捂住脸:“我给你弄个垫子,你…先松手,宝贝。” 弗雷德已在腿上放好软垫,他将伊莱尔抱走,让她坐自己身上:“不用理他,我们吃糖。” 即便有垫子,伊莱尔依旧能感受到,她靠在弗雷德怀里,仰头问道:“真的没问题吗”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明显很憋。正是年轻气旺的时候。 弗雷德道:“在你身体彻底恢复之前,我们可以自己解决。” 他摸索到一块巧克力拆开包装,给伊莱尔,巧克力入口,微苦回甘,伊莱尔拨拉手指头:“可是…我身体彻底恢复至少得一年啊。” “而且…而且…一年后……” 乔治缓过劲来,他嗓子有点干哑:“一年后,补回来。” “我们未来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一年,伊尔,不差今年。” 弗雷德道:“比起生理性的私欲,你的健康更重要。” 二人各执起她的一只手,脸颊与她的手心相贴,温柔的眼睛隐含偏执地望着她:“我们不想你再受任何伤害和委屈。真的,会疯的。” 伊莱尔的心骤然酸涩。 而不等她继续感受这酸涩和煽情,弗雷德开始在身下摸糖,他惊喜叫道:“是夹心软糖诶。” “好像是比比多味豆的新品。嗯…我猜是流心橙子味。” 乔治俯身,抱着伊莱尔的腿,趴在她的腰腹上,凑近看:“我感觉这看起来不像流心橙子味。” 弗雷德下巴抵在伊莱尔头顶笑道:“要不要打个赌” “输了的穿花裙子跳舞。” 乔治欧呦:“行,伊尔作证。” 弗雷德用牙撕开包装,随后伊莱尔感受到头顶他龇牙咧嘴的抽气声:“…呕,该死的黄芥末。” 他纳闷无比:“这玩意儿怎么混进去的,乔治你放的” “你刚刚故意的是不是!” 乔治不满叫起来:“嘿!玩不起就别赌!谁故意了!” “难道不是你想对伊尔恶作剧自作自受!瞎赖人!” 两人在伊莱尔头顶掐起来。 乔治对他哼气轻嗤:“输不起就耍赖的白痴蠢哥哥。” 弗雷德不服地回怼道:“满肚子坏水的混蛋臭弟弟。” 乔:“你说谁是混蛋臭弟弟!” 弗:“你说谁是白痴蠢哥哥!” 弗/乔:“当然说的是你!” “喂!别在这时候学我说话!” “自恋自大狂!你以为我想经常和你说一样的话!” “得了!闭嘴!” “不!你闭嘴!” “凭什么是我闭嘴!” “伊尔你评评理!是不是他先不对,他该闭嘴!” 伊莱尔双目无神:好吵。 刚刚的煽情和成熟呢怎么一下给转幼儿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