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鸡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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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麟的星界龙舟撞开神网屏障时，曼弗雷德正在给薇尔丹的圣露水晶宫雕刻藤蔓花纹。龙裔公主的气脉长裙扫过地面，激起成片星界稻浪，每一粒稻穗都映着震旦梯田的全息投影。「龙辰在塔拉贝克领被卢瑟坑了，气脉罗盘碎了三个。」她指尖的玉龙符文与神网共振，穹顶顿时浮现龙辰抱头蹲在奥术废墟中的画面。 「碎了就碎了。」曼弗雷德头也不抬，将最后一片星界翡翠嵌入宫墙，翡翠上自动浮现出赤麟的星砂剪影——那是升神前用骨仪刀刻的，此刻被星界原能映得发亮。「让他找瑞吉娜修，顺便把欠我的星界龙食补上——上次他喂龙时，把我的星界金苹果全喂了幼龙。」 伊莎贝拉的血色蔷薇结界紧随其后展开，将赤麟的气脉能量染成银红。莱弥亚女王指尖的血晶戒指抵住曼弗雷德胸口，却被共生心脏的搏动震得发烫：「卢西安在艾维海姆被自己的恐惧雾霭呛到了，莉莉丝让我来讨说法。」她发间的血色蔷薇突然吸收神躯溢出的星界原能，开出半透明的花，花瓣上流转着凡世信徒的恐惧低语。 曼弗雷德低头，指尖的圣藤嫩芽蹭过伊莎贝拉的唇瓣，后者蹙眉时，他立刻补充：「让莉莉丝用恐惧雾霭给我做件新披风，就当赔罪。」语气带着升神前少有的轻佻，却在蔷薇结界收紧时话锋一转，「顺便告诉卢西安，再被呛到就去威森领喝安提娅的麦酒——哦，对了，安提娅是谁」他故作疑惑地看向神网投影，逗得伊莎贝拉的血色蔷薇差点凋谢。 卡特琳的寒霜气息随熊神战吼涌入时，曼弗雷德正被伊莎多拉的信仰光盾包围。圣杯圣女的圣痕吊坠与神网共鸣，在他掌心凝成星界圣露：「艾洛伊斯把巴托尼亚的信仰税算错了，伊莎多拉气得用圣杯砸她。」熊神女王的战锤砸在星界长椅上，冻出蔓延的裂纹，裂纹中渗出凡世狂怒信徒的战吼残响。 「砸得好。」曼弗雷德接住圣露一饮而尽，翡翠神徽闪过莉安娜的计算模型，模型上艾洛伊斯的信仰税曲线正呈断崖式下跌。「让莉安娜去教她，算错一次就扣她一年信仰泉水。」他突然伸手捏了捏卡特琳的战锤柄，战锤上的熊神图腾与他的圣藤甲胄共振，震得远处的星界长椅唱起基斯里夫民谣，「下次吵架让她们来神国吵，凡世的动静吵到我看星星了——顺便帮我问问伊莎多拉，她的圣杯能不能装星界威士忌。」 当最后一道硅基残片被圣藤神网分解时，七侍女围坐在曼弗雷德身边。薇尔丹的净化结晶贴在他眉心，乌莎的寒霜钢珠滚落在神网节点，瑞吉娜的机械蝴蝶停在他肩头，翅膀高频振动着解析神躯数据。 「神尊，硅基彻底清除了。」薇尔丹的圣藤触须拂过他小臂，那里的圣藤甲胄正生长出齿轮状的装饰，每个齿轮都刻着凡世铁匠的名字。「但星界原能还在重塑神魂，您可能会……」 「会怎样」曼弗雷德打断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化作光带又重组，光带中闪过将神网当晾衣绳的幻象，「把神网当晾衣绳」他笑起来，翡翠神徽的光芒映得七侍女的甲胄发亮，乌莎的寒霜战锤柄上甚至结了层笑纹状的冰晶。「放心，在格里戈里的铁砧还能敲出火星时，我不会把神网改成过山车。」 瑞吉娜突然指着神网投影：「神尊，四子嗣在凡世打起来了——席恩把卢西安的恐惧雾霭罐砸了，龙辰用气脉炮炸了艾洛伊斯的圣痕祭坛，现在他们在瑞克领大街上滚成一团。」投影中，卢西安的恐惧雾霭与龙辰的气脉乱流交织，把阿尔道夫的圣藤广场染成紫蓝相间的滑稽模样。 曼弗雷德站起身，圣藤甲胄的十二道棘刺同时亮起，每道棘刺都对应着一位后宫的权能波动。他走向神网边缘，看着凡世的四象能量因这场闹剧剧烈波动，却只是挥挥手：「让卡特琳去把席恩拎回来，薇薇安给卢西安送瓶安抚露——对了，让薇薇安用湖之水兑点星界威士忌，他喜欢这口味。」他顿了顿，指尖在神网中画出两个禁言符，「龙辰和艾洛伊斯，三天内不准用法理能量，好好反省——顺便去给格里戈里的铁匠铺帮忙，学学什么叫『耐心』。」 薇欧拉突然凑近，血晶纱裙扫过他脚踝，裙角的恐惧雾霭凝成他升神前的亡者面具。「神尊，您好像变了。」 曼弗雷德回头，翡翠神徽的光芒在他眼中流转，映出七侍女与四妻子的身影——薇尔丹的圣藤触须、伊莎贝拉的血色蔷薇、赤麟的气脉长裙、卡特琳的寒霜战锤、伊莎多拉的信仰光盾，还有七侍女各自的权能印记。他伸手摘下薇欧拉发间的蔷薇刺，用星界原能将其变成发光的发簪，簪头自动雕成他升神前的笑脸。 「升神前扛着铁冠走了三千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克制的笑意，像星界原能流过圣藤根系的声响，「现在该让孩子们扛扛了——至于我」 他望向神网外的星界裂隙，那里正有新的圣藤嫩芽破土而出，嫩芽尖端挂着凡世传来的晨祷钟声。「不过是换个地方，看我的老情人和女人们，把这星界折腾成什么样子罢了。」圣藤神网突然爆发出绿金色辉光，将他的身影吞没，只留下一句飘散的低语，顺着神网传遍每个节点： 这才是神该干的活，看子嗣拉票打架，喝星界葡萄酒，顺手把混沌捏成花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