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武德殿掀桌洗朱门 华清池扛美锁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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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那带着冲天杀气的《侠客行》余音仿佛还在梁间萦绕，殿内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霍无忌眉头微蹙，心里想不明白：老子救了你李唐江山，救了这长安城，李白那老小子哪来那么大的杀意把老子当安禄山第二了 “报——！！！” 一声急促的传报撕裂沉闷！燕青如风般闯入，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王爷！回纥、党项的蛮兵，还有部分唐军败类，正在城中大肆劫掠百姓！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已被我军强行弹压控制！” “什么！”霍无忌猛地转头，目光如两道烧红的烙铁，狠狠钉在仆固怀恩和哥舒翰脸上！这帮异族就是他们带来的香积寺“援军”！ 仆固怀恩被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辩解：“王…王爷息怒！此乃…此乃陛下亲口许诺！助战平叛，允其劫掠长安百姓…三日！以充…军资！” 他声音越说越低，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哈！” 霍无忌怒极反笑，声震殿宇，“好一个‘陛下亲口许诺’！好一个‘以充军资’！拿自己子民的骨血去填异族的胃口陛下！你真是千古一帝啊！” 他直接点着唐王的鼻子骂了过去！ 唐王李隆基恨不得钻到龙椅底下，面如猪肝，头垂得更低了。 崔仁师这老狐狸却腆着脸站起来打圆场，满脸堆着恶心的谄笑：“哎呀，王爷息怒！此等小事何须动气说起来，您麾下的辽东铁骑才是平叛首功！理当由您的人马…先行‘收取’军资才是正理！” 他环视一圈，对着那群同样人模狗样的贵族高官们吆喝，“诸位说是不是啊王爷您尽管下令！让儿郎们随意快活！以后收复洛阳，照例三天！长安百姓还算肥实，女子嘛…嘿嘿，更是水灵！” “对！对！崔相所言极是！” “王爷的兵劳苦功高，理当犒赏！” 满殿朱紫贵胄纷纷附和，笑得像一群择人而噬的豺狼，仿佛谈论的不是劫掠自己的子民，而是去瓜分一群待宰的猪羊！ “咯嘣！” 典韦捏碎了手中的铜爵！许褚眼珠子瞪得血红！李存孝的手按在了禹王槊上！辽东诸将胸中怒火滔天！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平日里吸食民脂民膏，危难时弃城而逃，如今竟把仅存的百姓当作犒军的“肉票”这他妈就是他们效忠的大唐！ 霍无忌低头，肩膀微微耸动，发出低沉而危险的笑声：“嘿嘿嘿……原来如此。难怪李白那老小子想杀我……在你们眼里，老子跟他妈安禄山没区别，都是来抢的是吧” 他终于明白了那股杀意的来源，不是冲他霍无忌，是冲这吃人的世道！冲这满殿的衣冠禽兽！ 他猛地抬头，眼中再无半分戏谑，只剩下冰寒刺骨的杀意和狂暴的怒火！城外的尸山血海，睢阳城将士死不瞑目的双眼，流离失所百姓的哀嚎，还有李白那绝望的《侠客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群蛀虫所赐！这所谓的大唐盛世，不过是他们圈养羔羊的屠宰场！ “陛下让我们劫掠三日” 霍无忌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只是，本王看不上百姓那点油水！” 崔仁师一愣，挤出假笑：“王爷真是……慈悲为怀！” “慈悲” 霍无忌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声音陡然拔高，炸雷般响彻大殿，“老子是嫌他们穷！榨不出几两油！” 他霍然起身，一脚将面前沉重的金丝楠木御案踹翻！杯盘珍馐漫天飞溅！ “本王看你们这些皇亲国戚、五姓七望的府库里金银堆成山，娇妻美妾养在后院！这才叫肥肉！” “李存孝！！！” “末将在！” 李存孝如同出闸猛虎，一步踏出，杀气腾腾！ 霍无忌戟指殿中那群瞬间面无人色的“贵人”，吼声如雷： “传本王将令！” “第一，辽东军上下，敢入平民门户一步者——斩立决！” “第二！” 他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崔仁师、李俶等人，如同在看一群待宰的肥猪，“给老子抢！目标——所有皇亲！所有贵族！所有狗屁官宦！所有五姓七望的府邸！金银财宝、粮食布匹、古玩字画……值钱的，能搬的，全他妈给老子搬空！娇妻美妾谁抢到算谁的！” “得令！” 李存孝眼中凶光爆射，抱拳狞笑，转身如旋风般冲出殿门传令！ “王爷！不可啊王爷！” “饶命啊！霍王爷！” “陛下！陛下救救臣等啊！” 崔仁师等人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哪还有半分世家风范 “饶命” 霍无忌一脚踹开抱住自己腿的某个国公，声音冷得掉渣，“滚回你们的狗窝，好好配合！谁敢反抗……”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本王就按着你们家的族谱，从上到下，挨个点名，杀！到！绝！户！” “轰！” 殿外如狼似虎的飞虎营甲士早已按捺不住，潮水般涌了进来！刀鞘枪杆劈头盖脸地砸下，哭爹喊娘的哀嚎声中，这群往日高高在上的“贵人”被像拖死狗一样拽出了武德殿！ 霍无忌看也不看那群垃圾，目光直接锁定了龙椅旁花容失色的杨玉环。既然这大唐的根子都烂透了，这群当权者都是禽兽，那他霍无忌也彻底不装了 “你…你想干什么！” 唐王吓得瘫在龙椅上，声音都变了调。 “去你大爷的” 霍无忌反手一个耳光将唐王抽得滚下龙椅，口鼻窜血！他大步上前，一把抄起惊呼的杨贵妃，像扛一袋最珍贵的战利品，直接扛在肩上！那丰腴柔软的触感隔着薄纱传来。 杨贵妃初时惊惶挣扎，但感受到那铁箍般的手臂和男人身上狂暴炽热的气息，想到唐王的懦弱与满殿贵族的丑态，她忽然泄了气，认命般将螓首埋在他宽阔的后背，任由他扛着自己，在无数惊骇的目光中，大步流星走向那象征着皇家奢靡的华清池！ “王爷！三思啊！如此行事，长安必乱！” 郭嘉急步追来劝阻。 霍无忌头也不回，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和一丝疯狂：“奉孝！乱本王这是在救长安！救这城里的百姓！你也别闲着，带人去安抚百姓，告诉他们，辽东只抢那群吸血的门阀贵族！至于你……”他顿了顿，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低笑，“也去找个世家小姐，放松放松！” 话音未落，他已扛着美人消失在通往华清池的廊道深处。 郭嘉看着霍无忌消失的方向，重重叹了口气，转身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典韦！许褚！把唐王和太子‘请’去偏殿‘休息’，没王爷命令，苍蝇都不许放进去一只！其他人，随我出安民告示！快！” 当李存孝杀气腾腾的军令传遍全城，辽东军的兵痞们瞬间红了眼！ “王爷有令！抢皇亲！抢贵族！抢五姓七望！” 压抑许久的兽性和对财富的渴望彻底爆发！虽然霍无忌严令不得扰民，但抢劫这种“技术活”，辽东军！尤其是飞虎营那些前山贼可是轻车熟路！ “轰！” 崔府那朱漆大门被巨斧劈开！ “哗啦！” 卢家库房的金山银海被麻袋装走！ “啊！” 王家后院传来女眷的尖叫和辽东军士粗野的狂笑！ 比较“文明”的按军职高低“分配”目标，主要抢钱抢物，遇到反抗才见血。飞虎营那帮前山贼可就彻底放飞了，抢完东家抢西家，爽得飞起！ 被赶到城墙上喝西北风的回纥、党项兵和唐军残兵，眼巴巴看着城内火光冲天、欢呼抢掠的场景，哈喇子流了一地，只能盼着辽东大爷们“吃”完了，能给他们留点汤渣。 郭嘉的安民告示及时贴满大街小巷，敲锣打鼓地宣告：“镇东王令：只惩国贼，不伤良民！敢动百姓一针一线者，斩！” 惶惶不安的百姓们看着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贵族府邸被砸开，听着里面的哭嚎，竟隐隐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和解气！ 霍无忌将杨贵妃抛入氤氲的池水中，华丽的霓裳瞬间湿透，紧紧贴在丰腴傲人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那纤细的蜂腰，饱满如蜜桃的圆臀，巍巍颤动的雪峰，在蒸腾的热气中若隐若现，美得令人窒息。 霍无忌低吼一声，如同征服最顽固的堡垒，粗暴地撕开那碍事的薄纱，将自己连日来的杀意、怒火、欲望，尽数倾泻在这具属于盛唐的、最顶级的尤物身上！水花激烈翻腾，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唐王李隆基和太子李煜被典韦、许褚像扔垃圾一样丢进冰冷阴暗的偏殿。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抢掠喧嚣和华清池方向的靡靡水声，两人捶打着紧闭的殿门，哭嚎咒骂，状若疯癫。 “霍无忌！乱臣贼子！禽兽不如！” “还我玉环！还我江山！” 回应他们的，只有殿外辽东甲士冰冷的铁甲摩擦声和典韦、许褚在隔壁厢房搂着宫女饮酒作乐的粗豪笑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不，是连江山都他妈易主了！ 凤翔节度使郑畋的府上同样被洗劫一空、他跟如同丧家之犬的崔、卢、王等几家核心人物，以及眼中喷着怨毒火焰的仆固怀恩、哥舒翰，在月黑风高的僻静角落聚首。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崔仁师老脸扭曲，浑身哆嗦。 “霍贼不死！我等永无宁日！” 郑畋的声音如同毒蛇嘶鸣，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凶光，“不能再等了！必须……干掉这个辽东来的强盗！” 几颗被怒火和仇恨彻底吞噬的脑袋凑在一起，一个惊天密谋，在这血色的长安之夜，悄然酝酿！黑暗中，只听到牙齿咬碎的咯咯声和拳头捏紧骨节的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