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混沌灵根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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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刻，青云宗灵根阁外的辣竹林沙沙作响。陆小癫蹲在墙角，用系统赠送的因果律刻刀（实为烤鸡骨头）在灵石上刻二维码，旁边堆着他从膳堂偷来的麻辣灵虾干——这是用来贿赂测灵根长老的通关费。 “系统，你确定我的灵根真的是无”他咬开虾头，辣汁溅在眼皮上，“昨天御剑测试时，明明能触发因果律幻觉啊！”“ 叮！宿主乃因果乱流之体，常规灵根测试无法检测～”系统转盘弹出，“本系统已为您伪装成混沌灵根（爆米花属性），请放心使用～”“ 爆米花”陆小癫挑眉，“是能自动爆灵谷的意思”“ 差不多～”系统的海蛎子音带着贱兮兮的笑，“反正记住，等会把手按在水晶球上，心里默念爆爆爆就行～” 阴影中，南宫月抱着臂冷笑：“陆小癫，偷膳堂灵虾干的贼就是你” 他浑身一震，虾干撒了一地：“月！你怎么在这儿” 她踢开虾壳，捡起刻了一半的二维码灵石：“来提醒你，测灵根时收敛点——青云宗的辣魂水晶球，能映照出心底最深处的执念。” 陆小癫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那你猜猜，我心底的执念是什么” 南宫月后退半步，耳尖泛红：“再胡闹，就把你丢进测灵根池里喂辣鱼！ ” 卯时正，灵根阁内挤满了看热闹的弟子。陆小癫站在辣魂水晶球前，掌心还沾着未擦净的虾油。苏妄言抱着臂站在一旁，剑穗上挂着昨天剩下的麻辣灵虾剑——此刻它已变回原型，但剑柄还粘着几粒爆米花。 陆小癫，把手放上去。辣虚长老阴着脸，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传讯符事件耿耿于怀。 陆小癫照做，掌心刚触到水晶球，整座阁楼突然剧烈震动。水晶球先是泛起辣椒油般的红光，继而浮现出一锅正在加热的灵谷，谷粒在高温中膨胀，化作漫天爆米花，甚至有几粒噼里啪啦地蹦出球体，掉在辣虚长老的胡子上。 “这是……”苏妄言瞳孔骤缩，他见过无数灵根异象，却从未见过如此荒诞的场景。“ 混沌灵根！”不知谁喊了一声，“传说中能颠覆天道的灵根！” 阁内哗然，弟子们交头接耳：“我听说混沌灵根者，能逆乱阴阳～”“拉倒吧，我看是能逆乱厨房！” 陆小癫趁机抓起空中的爆米花塞嘴里：“看吧！我这灵根多实用，以后修仙都不用吃饭了～” 巳时三刻，青云宗三位长老围坐在辣魂议事殿，对着水晶球里的爆米花影像皱眉。 “此子灵根……竟与九黎秘典中的混沌炉鼎吻合。”辣虚长老捏着胡子，眼神闪烁，“或许血河宗的情报没错，他真的能重启祭坛。”“ 但爆米花属性……”辣诚长老挠头，“难道是指他能把灵气转化为食物”“ 不管是什么，”辣空长老挥袖展现天道盟密令，玄机子长老亲自下令，让我们密切监视，不得轻举妄动。 阴影中，南宫月悄悄退出议事殿，她知道所谓混沌灵根必是系统动的手脚，但为何系统要选择爆米花这种荒谬的属性“难道…… ”她摸出母亲的遗物——一枚刻着爆米花图案的辣魂玉简，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胡话：“爆米花开，混沌自来…… ” 申时初，陆小癫在辣竹林里撞见正在喂剑的苏妄言。后者的玄辣剑此刻正叼着根辣骨棒，像只撒娇的辣狗。 “喂，考官大人～”陆小癫抛去一粒麻辣花生，“昨天的御剑体验如何” 苏妄言皱眉：“别套近乎。我问你，你的灵根…… 是不是很独特”陆小癫挑眉，系统突然发出警报，“叮！检测到苏妄言的剑心试探！请小心回答～ ”不过是系统的恶作剧。他摊手，故意露出袖口的系统接口——那是他与系统沟通的秘密通道，“考官大人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能靠爆米花开天辟地” 苏妄言的剑穗突然竖直，像狗竖起耳朵：“你知道系统” 陆小癫意识到说漏嘴，干咳两声：“当然知道——系统商店的麻辣灵虾干很好吃～” 酉时三刻，南宫月在辣风山顶找到正在看夕阳的陆小癫。他的头发被风吹成爆炸头，竟与水晶球里的爆米花异曲同工。 “在想什么”她递去一袋炒灵谷，却被他用因果律变成爆米花。 “在想为什么系统选爆米花。”他抓起一把爆米花，“月，你听说过爆米花开天的传说吗” 她摇头，却见他指尖的爆米花突然排列成九黎符文，正是祠堂壁画上的混沌初开场景。 “系统说，混沌初开时，盘古用火锅铲爆炒灵谷，崩碎的谷粒化作星辰日月。”陆小癫低语，“而我的灵根，就是盘古爆炒时溅出的一粒米。” 南宫月震惊，她曾在血河宗秘典见过类似记载，却以为是荒诞传说。此刻看着陆小癫指尖的符文，她突然相信，这个胡闹的小子或许真的承载着开天辟地的使命。 亥时正，玄剑司总部的辣镜台前，玄机子看着陆小癫的灵根影像，嘴角勾起笑意。 “长老，这灵根……”弟子欲言又止。 “是真的，也是假的。”玄机子转动手中的混沌罗盘，罗盘中心正是陆小癫的命盘，“他的灵根本质是因果律，但系统为了保护他，用爆米花做了伪装。 ”弟子皱眉：“为何选择爆米花”“ 因为爆米花是无序的有序，正如同因果律的本质。”玄机子望向窗外的辣月，通知苏妄言，启动辣剑护幼第二阶段——从今天起，他必须贴身保护陆小癫，直到祭坛重启。 可是执剑使正在调查血河宗的辣味容器计划…… 不冲突。玄机子挥袖展现南宫月的影像，南宫月是血河宗少宗主，也是九黎后裔，苏妄言与她接触，能同时完成两个任务。 子时，陆小癫躺在辣竹林的吊床上，望着漫天辣星。系统转盘突然弹出，这次没有任务，只有一段模糊的记忆碎片：“盘古站在九黎祭坛前，用火锅铲将灵谷爆成宇宙。”“ 系统，你是不是盘古的碎片”他突然问。“ 叮！宿主权限不足，无法回答～”系统声音罕见地正经，“但可以告诉你，你的灵根不是爆米花，而是混沌之种。 混沌之种” “没错，系统转盘变成金色，当爆米花填满宇宙之时，就是混沌重启之日。” 陆小癫沉默，他突然想起南宫月的胎记，苏妄言的剑心，还有青云宗的祭坛——“或许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这个混沌之种发芽。” “系统，”他轻声说，“如果有一天我必须毁灭宇宙，你会阻止我吗” “不会，”系统回答，“因为你会用麻辣火锅重新煮出一个宇宙～ ” 丑时三刻，苏妄言突然出现在吊床前，剑穗上挂着南宫月送的辣椒香囊。 “陆小癫，”他递来一本《辣剑心诀》，“从明天起，我教你真正的御剑。” 陆小癫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别误会，”苏妄言别过脸，“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难看。 ”南宫月的声音从树上飘来：“他的意思是，你的灵根或许能修复九黎祭坛，而我们需要你的力量。”她跃下树，手里捧着用辣树叶包的麻辣灵虾粥，“趁热喝，补补脑子。” 陆小癫咬开虾粥，辣汁烫得他直吸气，却暖到心底。他突然发现，不管灵根是爆米花还是混沌之种，只要有这两人在身边，再大的危机也不过是碗里的一粒米——煮一煮，照样能变成香喷喷的爆米花。 而此刻的血河宗辣魂殿内，南宫烬望着水晶球里的场景，终于下达命令：“启动辣味容器计划，把南宫月和陆小癫一起带来。记住，要活着的——尤其是陆小癫的混沌灵根，我要亲自解剖看看。 ” 天亮时分，陆小癫在灵根阁外撞见辣虚长老。后者眼神闪烁，递给他一枚刻着血河宗纹章的灵石：“陆公子，血河宗宗主仰慕你的灵根，想请你去做客。”“ 做客”陆小癫把玩着灵石，系统提示音尖锐响起，“叮！检测到致命陷阱！灵石内藏血魂咒！” 他突然笑了，将灵石塞进辣虚长老的嘴里：“长老，这灵石看着像麻辣糖，您尝尝” 长老脸色剧变，却发现灵石在口中化作甜辣的灵糖，咒文被因果律自动消解。 “陆小癫！你…… ”“我什么都没做～”他挥挥手，“不过长老下次再帮血河宗当狗，记得换块不辣的灵石～” 朝阳升起时，陆小癫站在辣风山顶，望着远处的血河宗火山。苏妄言的剑在他背后嗡嗡作响，南宫月的辣魂剑则在掌心发烫。 “准备好了吗”苏妄言问。 “早就准备好了～”陆小癫掏出系统赠送的混沌爆米花机，“不过先说好，等会御剑时，我要在剑上挂个麻辣外卖的旗子～ ”南宫月叹气：“随你，但如果引来血河宗…… 那就用爆米花砸死他们～”陆小癫大笑，将灵谷倒进爆米花机。机器轰鸣中，他突然明白，自己的人生或许注定要像爆米花一样——在高温中爆炸，却能开出最甜辣的花。 而此刻的天机阁辣算堂内，叶知秋望着新算出的卦象，喃喃自语：“爆米花填满宇宙之日，混沌与秩序的火锅将重新煮沸……”“陆小癫，你果然是最辣的那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