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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跟我跳钢管舞？理由？”登徒浪子？没事找事的纨绔公子？他是哪一类？夜霖俪慵懒地抬头，在他眼中看见了自己。
“钢管舞很要力气，我是爱好而已。我以前一个朋友跳得不错……”被她看得不自在，她像老鹰般看自己，仿佛自己成了透明的。韦睿直起身，东张西望，却因几个当众整理内衣女艺人毫不避讳的动作，忘了词。
“现在就跳吗？”这么简单？满足他吧。钢管舞很好看吗？夜霖俪不知道。
跳钢管舞于她而言，是为了生计。爱好舞蹈，却从未想过用此营生，很多事开始和结局都很诡异。他只为合跳，发了疯的找自己？
“哦……”昨晚喝高了，现在脑袋还“嗡嗡”响，韦睿尴尬地笑，“我们能另约时间吗？”
“再说。”不出场，不因他的身份应酬他。夜霖俪听见dj放送音乐，两手轮番抓钢管，一字分叉的双腿渐渐收拢。
她们训练了。韦睿退到了一旁，就见很多艺人们排成了队形，婀娜的舞蹈跳出**…是自己想多了吗？但也要她们跳得正常吧？
第二排那几个被称为雪梨妹妹的女艺人，舞姿超夸张！抚摸的手势停留在胸前大雪梨边无数次，每次都伸出香舌，明眸放电。她们支起腰，将雪梨当成“礼物”尽可能地往前伸。滚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这种姿势不让人遐想，除非那人是性无能。
“停！眼神不够勾人。”乔新宇大声喊停，指指一位苹果妞，“胸衣大了，看不出效果。你的苹果很美……”
她哪有带苹果来？完全不清楚女艺人用胸围取绰号的韦睿，大声打断：“先生，你说谁呢？”
“你是董事长的三公子吗？”雪梨文妹妹收了舞姿，单手托托会跳舞的左胸，“看见了吗？这个是e。我被称为雪梨，靠的就是它。”
“三公子，猜猜我的是多大。”一位小梨花妹妹拉扯文胸上的系带，使劲一弹，白嫩的肌肤泛起红润。她很撩人地抛出电眼，“哦，好痛。”
“哦……”不该来后台，经历过很多女人，但…韦睿自认不是这一群舞娘的对手。
“我们给三公子表演一段还未公演的对舞。”吴副总巴望着巴结好三公子，以便自己的仕途一帆风顺。孙理事油盐不进，自己干了好几年的会馆副总，至今也未能在总集团谋得地位。
“我们这对舞，最好的得数蜜桃夜宝贝和李哥哥。李哥哥不干了，蜜桃夜宝贝一个人也跳不了。不是还未公演，是因为少了人演不了。”吴副总超无人缘，不怕死的苹果妞讥笑起来，“吴副总那时候肯定都抱着妞尽兴，没空管会所的事，才会……”
“你话太多了。”与吴副总抬扛，她会很惨。乔新宇知道说话的女人虽算得上苹果妞，但各方面并不突出，厉声呵斥，脱去西服，解开衬衫，“夜宝贝，我陪你跳。”
他也行？吴副总傻了眼。
“哦…好看吗？我看你这么久没上楼，下来找你。”推门而入的许宇凡来到韦睿身旁，凑到他耳边，“哎，近距离看这些女人，除了她们的身材让我流口水，就数她们脸上的妆浓得吓人了。半夜出门碰上一两个，还以为是女鬼，不，画皮……”
“别说话，我想看看昨晚和我跳舞的夜宝贝跳的舞到底怎么样。”听着音乐响起，韦睿低声打断了哥们。
跟着音乐率先起舞的当数乔新宇，他每一根骨头都像泡过醋，柔软极了。面对摆出撩人姿势的夜霖俪，扶住她丰满的臀，脚下生花地跳出恰恰。一阵之后，他不动了，以一个优美的造型立在原地。
夜霖俪则活动起来，单手搭着他的肩，重复他先前跳过的舞蹈。只是收舞时，两人合跳。
最终以夜霖俪从乔新宇的胯下钻过，伸手将乔新宇拉倒，跌在她身上，嘴对嘴一吻，一曲告终。
她的确还不赖，韦睿丢下句“我会联系你”，拉着许宇凡离开。
“早知道我就去跳了，可以打kiss。”许宇凡一路唠叨着此类的话，凡经过身旁的女人，他都多事地看个不停。
回到姐姐的办公室，韦睿重扣桌面。
“说吧，想要什么？”红唇挂笑的孙敏凤眼一眯。
“不要什么，我是说可能以后不来这个地方了。”身为军人没那么开放，一夜情是你情我愿，处处留情是魅力惹的祸，这里太暧昧。韦睿笑着挥手，“走了。”
不来也好，这种地方不适合三弟，就像二弟基本也不到此，就算光顾也仅限休闲棋吧。非常满意他的决定，孙敏起身，殷勤相送。
“周末回来吃饭吧，妈想你了。爸那边缺什么，跟我说。”父母离婚，父亲依靠退休金养活自己，手头一定不宽裕。
“我会照顾爸，你别担心。忙你的，走了。”给了姐姐一个拥抱，韦睿与等他的许宇凡汇合，并排走出会馆。
没想到会所一别，次日他便与夜霖俪见面了。只是见面的场所并非许宇凡的百货连锁超市，而是在一家咖啡屋。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许宇凡费解。
“促销主管通知我，因为工作服没有我的尺寸，所以我没有被录用。我希望许总能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好好做。”从许氏集团一路跟踪至此，终于见他不再应酬，身边仅有韦睿，夜霖俪才上前。
昨天见过两面，清水挂面的夜霖俪带着份忧伤的女人味，浓妆艳抹的她冷艳魅惑，韦睿再次面对她，而且又是近距离，可他没有将两种形象的她重叠。
“一起喝咖啡？”礼貌性地招呼。
“不用，谢谢。许总，请给我个机会。”夜霖俪再次恳求。
“让我想想。”没有录取她的理由真的是因为工作服问题吗？许宇凡思量回头问了秘书，再答复她，仅是因为工作服尺寸不合适…那就录用她吧。
“谢谢，什么时候能有消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找工作并不容易的夜霖俪渴望能留在许氏集团，做正式的商场促销员。
“三天吧。”她很诚心，自己在这个城市有六家连锁超市，附近的城市也有不少，此次为全省招聘促销，许宇凡也希望招到的促销小姐漂亮、肯干。
一再道谢中，夜霖俪走出了咖啡厅。有些担心欠债的母亲，一再告诫自己：让她吃点苦。却管不住双腿，往家的方向走去。
“哎，小夜，去看看你妈。你家讨债的又来了。”同样为租客的一位大姐，见夜霖俪站在一楼的楼道口，好心上前，“要是让房东知道你家又欠钱，债主找上门，说不定不再租房给你们。”
上去？不去？
夜霖俪犹豫不前，一声母亲的惨叫传入耳里。她风似地冲上楼，一记回旋踢踢开了紧闭的大门。
“你们做什么？不嫌她老吗？”夜霖俪随手抓了张旧板凳，猛地在地上一敲，“这东西砸下去很痛的。它的每条腿都比你们裤裆下的家伙硬，不相信就试试。”
被剥光上身的肖凤琴抽泣得哑声了。
催债的男人胖子指指夜霖俪手中的凳子：“她很兴奋，都叫不出声了。你来得正好，老子认识你，不过你想用板凳的凳脚代替老子的小祖宗，我担心那东西没弹性弄伤你……”
黄色的低俗玩笑，引来了另两个低俗男人一脸馋相，纷纷解开上衣，露出肥嘟嘟的胸膛。
夜霖俪不甘示弱地用凳脚顶住其中一男人的小腹：“想试试？我就不客气了。老娘我练过，到时候别怪我手重。”
“哎呦，小娘子自称老娘了！爷记得上次到你家收钱的时候，你还抱着爷的腿苦求呢。说吧，跟过多少男人，功夫练得怎样？叫两声，爷听听纯不纯熟也行。”没被顶住的胖子手下嘴里跑着黄火车，模仿着女人向胖子示好时的姿势，风情万种地将脱下的衣服扔开，“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你别叫。我们要听姑娘叫。”胖子馋得流口水，推开手下，当众解开皮带，拍拍裤裆下鼓起的一堆家伙，“来吧，你让爷舒服，爷替你家还一部分。全部？爷还不上。你妈也欠得太多了，爷来催债都催烦了……”
“哐当！”夜霖俪将木板凳狠狠往墙上砸，出手狠准猛，使得凳子四只脚断了三只。
“看见我的力气了吗？想试试，我就不客气了。”见他们气势不如先前，有点猥琐，夜霖俪的胆子大了，撕心裂肺地吼，“滚！”
“走就走，但钱得还！”胖子弄不清夜霖俪的火气从哪来，更被她的吓得不轻，叫嚷几句，领着手下撤了。
离开后的三人在拐角路灯下歇了脚，互递香烟，谈论着美艳绝伦的夜霖俪。
“她跟了什么男人？脾气这么暴躁。”一手下向胖子老大打听，凭自我推断她肯定跟了某个老大，且被宠了一阵，否则穷翻了的家哪养得出如此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