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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着头皮，往窗边靠。www.Pinwenba.com夜霖俪在男人的低吼声中，站到了小弟身旁：“接电话。”
妈呀，像玩命一样出不来！已经很快了，从前这个速度，早爆发无数次了。小弟心焦，老大在等着，嫂子在看着，丢脸丢大了。
加速！再加速！我就不信出不来！小弟发狂了，大汗淋漓。
夜霖俪呼吸急促，难以承受空中弥漫的情欲味道，脑袋有些发晕。
“嫂子，麻烦你，把电话放到我耳边，替我拿一会。我尽量搞快点。”小弟已经全神贯注了。不，得分出些心接电话，现在是站岗时间，嫂子的安全很重要。
“你是大嫂吧？我叫安娜。早就想认识你了…哎呦，我的冤家，我快受不了了。哥，你…哎呦…放过我…哦，快一点……”小弟叫来的鸡为了能长治久安，而且有机会高攀上小张这边的中层，在颤抖中将手伸进了口袋，“我的名片去哪了？大嫂，等一等。我带来了……”
“别做声，我听不见大哥讲话。”太没素质了！小弟大吼，将耳朵贴上夜霖俪递来的手机，“嫂子，麻烦将手机弄过来些。”
什么事啊？小张的手下和他一样别致。
小张教授财务知识，两只手从不闲着；他的手下站岗，花钱叫鸡过夜生活。
夜霖俪胳膊伸得笔直，却仅瞅了一眼绷着腮帮、鼓着眼睛、额头溢汗的小弟，就将视线移开，凭着记忆，把电话往他耳边再凑近了些：“说吧。”
“大哥……”歪着上身的小弟，抱在鸡腰间的手加重力度，“我听着…你…说吧。”
“他妈的，你是站岗，还是在狂欢？领着工资，就得干活！老子还饿着，但老子得当拼命三郎。为了你们这群混蛋，老子成了寡公子。昨晚老子一个人睡，今天也没空睡别人！我能分清正事与私事，你该有点感悟了吧……”小张大吼。
小弟听着惭愧，咬咬牙，不管了，下半身没福也不管了，放弃了搏杀，从夜霖俪手中拿过电话：“大哥，我不搞了。”
“好好站岗！有事直接向我汇报。”好多事等着做。登陆邮箱，小张看看乔新宇发来邮件，愁眉不展。
养着一群乌合之众，他小张改正行，那不是等于所有的手下集体饿肚子吗？改，还是不改？他常常犹豫。
“明白！现在一切安全。老大，哪怕要了我的命，我也会保护嫂子。”小弟整理裤头，“老大，我还需要做什么吗？替嫂子买宵夜？”
下属愿意为自己赴汤蹈火，得给他们下辈子过得安稳…转行，做正当买卖！
“没什么吩咐，你问问嫂子，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上班别开小差，下面难受，自己搓搓。”小张收线。
将电话交给小张下属后，夜霖俪就躲回了房间。
双腿发软的她，背靠大门，忍受着皮肤传来的热辣感，可心神不宁与身体的感受无关，完全源于在走廊里被迫听到的怪声音。
“嫂子，还你电话！”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为雄风按摩的小弟站在门外嚷嚷，亢奋地“嗯嗯”直叫。
“不要了，明天再还给我吧。”借我十万八千个胆，我也不敢开门。夜霖俪咽了口唾沫，蹒跚走回床边。
“行。嫂子，等我自己解决了，就去给你买个充电器，你的手机没电了。”加快，再快点！他突然转身，吼起来，“明天再过来问我要钱，我现在没空！”
“我帮你搞完吧。”有职业操守的鸡伸出，却被她推开了。
“嫂子，你带了充电器吗？刚才我自作主张了，对不起。”老大说上班就是上班，下面痒了得自己解决，不能耽误工作，拒绝鸡的卡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很难受，出去找人解决吧。我现在在工作。”
“不必了。别管我的电话。”用被子捂住头的夜霖俪，用被子捂住头，无奈吱声。
门外安静了。夜深了。心力交瘁的夜霖俪睡着了。
梦境里，她看见了一群小张的下属，和一大堆的鸡在她周围苟且。鸡叫个不停，小张的下属个个生龙活虎。还不停问她各种问题……
“别过来！你们自己忙，我不打扰。”额头出冷汗，揪着被子的她颤抖。
“我没有雨衣，你们应该能自己解决。”将脸埋在枕间，她在梦里哭了出来。
……
“霖俪！霖俪！老婆！”拨她电话，才知她留在小张的办公大厦过夜，韦睿赶了过来，在小张下属陪伴中，叩响了房门。
喊声将夜霖俪从奇怪的梦中唤醒，睁开眼睛，她静了静，辨出是韦睿的声音，冲到大门边，打开了门。
小张的下属转身而去。
韦睿见她一头汗珠，脸色铁青，正想开口，便被抱住。
“三公子……”夜霖俪心中他比较自律，此刻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我陪你吧。”她出了什么事？小张的下属在电话里说——嫂子有些身体不适。韦睿见状，疑惑起来。半搂着她进屋，抬脚带上了门。
在三公子的陪伴中，夜霖俪渐渐安宁了，说出了孟元江所干的卑鄙事。和小张下属在走廊里叫鸡的稀罕事。
“我陪你。相信我，我既不叫鸡，也不伤害你。”天啊，她经历了什么？韦睿整理好被子，端了张凳子坐在床边，“我替你守着。”
“谢谢。”夜霖俪感激地落泪，从前只有方、乔这么做过。
“睡吧。”韦睿握住她的手，却不将手抽出被褥，静静相陪。
夜霖俪闭上了眼，困倦袭来，睡去。
陪伴的韦睿皱眉，孟元江好狠，狠得怕人！报案？他也不太赞成。就像小张所说的拍照片…他讨厌这么做。
一夜无眠的他，见次日十一点夜霖俪睁开眼后，并不急着下床。拿出电话，欲拨打许宇凡开口请假，竟遭阻止。
“我在许氏辞职……”夜霖俪说不下去。被评为员工，却遭总裁下令引咎辞职，断断续续表达了很久，她才说清了整件事。
许宇凡太他妈不讲义气了！这就是所谓的对员工负责吗？韦睿气愤，看看颓败的夜霖俪，叹气。
“我想办法另找工作吧。这些日子也很麻烦许总了。”自己是个大麻烦，会给身边的人带去麻烦。夜霖俪苦笑。
“我去找他。并不是要他给工作，而是他这么做，太不爷们。”韦睿笑笑，“张哥这里很安全，你自己呆着。我走了。”
走出房间的他，拨电话向军队请假。冲下楼之后，直奔许宇凡的总裁室。
“什么，他去度假了？”韦睿吃惊，从前许宇凡无论去哪里，只要离开本地，都会说一声，或者力邀他出行。
如今他居然一声未吭，直接去度假，而且两天了！
“是，三公子。”许宇凡的秘书笑笑。三公子居然不知道许总离开了？秘书诧异。
“铃——”铃声响起。韦睿看看来显，接听：“什么事，张哥？”
“我刚到办公室。嫂子说，昨晚你陪了一夜，怎么回事？她有危险吗？”小张弄不懂为何韦睿坐在床边的板凳上，陪夜霖俪睡觉。
一声叹息，韦睿说出了夜霖俪做噩梦的事，听得电话那头的小张在收线后发呆。
“混蛋——”小张撕心裂肺地吼。
穿着睡裙、直接裹了小张买来的风衣，夜霖俪见他大吼，上前规劝：“不能怪他们，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嫂子，坐着时两个脚别并拢，还有，尽量将风衣拎起来些，别碰着伤。”小张急得拎衣边，“你不在许氏上班了？也好。跟我干吧。”
请生不如请熟。她还有些文化，又是乔新宇的老婆，自己带的学生，小张萌发了请她带兄弟的念头。
跟他干？打砸抢？高利贷？夜霖俪想到夜总会，妓院，按摩中心…迟疑地不敢应声。
若是不答应，会惹恼他吗？
若是点头，自己根本干不来。
“你教他们一些很简单的东西，因为我实在没空。比如说在我小张的夜总会里，你劝说我的下属别碰公关，告诉他们不能占这种便宜。还有，出去吃饭要付钱，不要因为这个地区数我老张最大，他们吃完饭就说——钱啊，没带，去找我们张老大要……”她应该行。
这些需要教吗？夜霖俪指指小张身边的一干干将，难以应声。
“点头吧。薪水随你开，但一定得认真干。我张总不喜欢混日子的下属，哪怕是我学生。”小张喜欢明白话，看看身边吊儿郎当兄弟，仍找不到当总裁的快感。
“一月三千，我尽量做。如果发现我做得不好，就辞退我吧。”干这些活，开价三千元…他会嫌价格高吗？夜霖俪试探着开口。
“成。”小张点头。看了眼下属，“你们谁愿意跟着嫂子跑场子？”
几个干将彼此瞅瞅，其中一人举手：“让我儿子跟嫂子干，他读过书，有文化。”
“好。”小张拍桌子，“打电话，叫儿子来。”
他的儿子还未到，韦睿竟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