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大名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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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的"根"成员们蜷缩在阴影中,咒印灼烧皮肤的剧痛让他们想起灭族之夜的地狱。 佐助的写轮眼扫过时,有人失禁的温热在裤脚蔓延。 那是他们亲手割开孩童喉咙时,见过的地狱倒影。 此刻他们终于明白,团藏大人构筑的"根",不过是埋葬真相的腐土。 佐助偷偷用精神链接给鸣人传话:如果真相的重量需要整个忍界承担,我要活着和你一起改变它。 鸣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回应佐助:放心吧佐助,我们一定能改变这个忍界的。 “团藏,这是怎么回事” 大名的声音低沉而冷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团藏,仿佛要从他身上榨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团藏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试图辩解道:“大名阁下,这只是一个误会。 宇智波鼬的行动是为了保护村子的安全,避免叛乱的发生。” “误会” 大名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拙劣的谎言吗 这两份卷轴上的印章,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火影的印章,而你,团藏,竟然敢伪造火影的命令,私自下达如此残忍的指令。 你这是对木叶的背叛,对整个忍者世界的背叛!” 团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他试图挣扎,但周围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雷影的雷霆之力已经凝聚在他的掌心,随时准备释放。 水影的冰刃依然抵在火影的喉前,冰冷的刀刃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一切的不公。 土影的威压更是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团藏几乎无法动弹。 “团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名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冷冽,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 团藏沉默了片刻,最终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我……我错了。”“错了” 大名冷笑一声。 “错了,就足够了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念之差,多少无辜的生命被夺走 宇智波一族,曾经是木叶的骄傲,而你,却亲手将他们推向了灭亡的边缘。 你以为一句‘错了’就能弥补这一切吗” 整个会场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了。 所有人都知道,团藏的下场已经注定,而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佐助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团藏,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仿佛在看着一个即将被审判的罪人。 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而他,终于可以为鼬哥报仇了。 “大名阁下,我请求您,对团藏进行公正的审判。” 佐助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 大名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 “团藏,你将面临忍者世界的审判。你的罪行,不会被轻易放过。” 团藏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而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大名的目光突然转向了佐助,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藏的冷冽与审视。 “宇智波佐助,你刚才提到的两份卷轴,除了宇智波灭族的真相之外,还有其他的内容吗” 佐助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是鸣人设计的局。 鸣人是什么意思自己再清楚不过了——那眼神中藏着刀刃般的决绝,却又在暗处为他留着一丝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谨慎回应道,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仿佛能触到记忆中那人温暖的手掌。 “大名阁下,正如您所料,火之国平民失踪案……也是木叶所为。” 会场的气氛并未因佐助的坦白掀起波澜。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于团藏,而火之国大名早已按捺多时的怒火终于迸发。 只见他从容自袖中抽出一叠泛黄的卷轴,猛然掷向团藏脚下的地面,纸张散落如雪,字迹赫然映入众人眼帘。 “团藏,这些记录的卷轴,是我在前段时间获得的。” 大名站起身,声音如寒冰淬炼。 佐助的余光却瞥见鸣人站在阴影中,侧脸紧绷如拉满的弓弦,而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正微微发抖。 那向来大胆的人,此刻竟在害怕什么 佐助的心蓦然一紧,喉间涌起一股陌生的灼热,像是被未熄灭的炭火烫到。 突然,鸣人指尖悄然结印,查克拉如无色丝线般在空气中游走,瞬间织成一张隐形的网。 佐助瞳孔微缩,感知到周围气息的微妙扭曲——是幻术! 鸣人竟在此时施展了隔绝感知的秘术,将两人的存在从在场众人的感知中剥离。 即便他们此刻有任何亲密举动,旁人眼中也只会是两尊毫无互动的雕像。 “火之国平民失踪案的‘真相’,每一桩惨案的时间、地点,乃至木叶忍者的行动代号……可都写得清清楚楚。” 大名的指尖叩击桌面,每一声都似重锤击在团藏颤抖的心上。 而佐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鸣人的身影,那人总爱穿宽大的衣袍,此刻却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他想起无数个并肩作战的夜晚,鸣人总在月下给他疗伤,手指笨拙却温柔。 “你或许以为,我对此事一无所知,任由你在我的国土上践踏无辜性命” 团藏瘫坐在地,试图拾起散落的卷轴,却因指尖发颤屡屡失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东西竟然会到大名的手上,难道说是漩涡鸣人算到了这一步。 团藏的目光看向鸣人,没想到对方只是冲自己冷笑一声。 他才明白漩涡鸣人从一开始就只是假意留自己一命,就是为了让自己今天死的更惨。 而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胸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桎梏。 他忽然向前一步,衣袍与鸣人的衣角擦过,带起一阵微妙的气流。 在幻术的屏障下,他的动作再无顾忌——指尖猛然扣住鸣人的手腕,力度大到让对方踉跄半步。 那手腕纤细得令他心惊,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鸣人猛地抬眼,琥珀色的眸子撞进佐助漆黑的瞳孔,刹那间竟泛起一丝水光。 是示弱还是诱捕 佐助分不清,只觉喉咙发紧,身体比思绪更快行动,将鸣人往自己身后拽了半步。 “别怕。” 他哑声说,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有我在。” 幻术的结界外,旁人只见两人非常正常的站立着,而结界内,他们的呼吸却已纠缠如乱麻。 团藏没想到一向在这方面厉害的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 果然那个时候不应该听猿飞的,留这个孩子一命,是这个孩子亲手把木叶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他的脸色由苍白转为灰败,辩解的话语在喉间哽塞成破碎的喘息。 “大……大名阁下……这……这是必要的牺牲……为了木叶的安定……” “‘必要的牺牲’” 大名冷笑,声若裂帛。 “将平民的血肉填入你的权欲沟壑,竟也能冠以‘必要’之名 你可知,那些失踪者中,有多少父母在深夜哭喊着孩子 有多少家庭因你的一纸密令分崩离析” 他踏过满地罪证逼近团藏,每一步都激起会场愈发凝重的死寂。 “我以火之国大名的身份质问——你所谓的‘必要’,究竟是为木叶,还是为团藏一己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