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暗火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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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舀完最后一口味噌汤,瓷勺与碗底轻碰的声响惊醒了鸣人飘远的思绪。 他又想起上一世那个被仇恨吞噬的佐助了,以及当初那个拼命挽回对方的自己。 “吃完就发呆,碗都要凉了。” 佐助的声音带着笑意,将空碗轻轻推向鸣人。 鸣人慌忙收回心思,耳尖却已泛红。 他伸手接过碗碟,指尖不经意触到佐助残留的温度,暖意从掌心蔓延开来,竟让他觉得比砂锅的热气更灼人。 “佐助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听我讲一下那个“暗火”计划” 鸣人擦拭着餐桌,忽然提议。 佐助正咬着腌梅子,酸涩的滋味在舌尖绽开,他抬头望向鸣人。 对方系着围裙的样子总让他觉得不真实,仿佛那个在战场上嘶吼着“绝不放弃”的少年,与此刻弯腰收拾的身影重叠成了温柔的幻影。 “好。” 他简短应答,却注意到鸣人眼底瞬间迸发的光亮,像漩涡中跃动的火焰。 “佐助,你总说我太心软,但这次,我们需要一把刺入其他国家心脏的刀——无声、无形,直到燃起大火。”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急促。 “这就是暗火计划。你明白了吗” 鸣人刻意把头转过去,避免与佐助的视线直接碰撞,却不知对方早已看穿他眼底的焦虑。 佐助的写轮眼微微转动,黑袍在隧道风里猎猎作响。 他冷笑一声。 “你所谓的‘刀’,不过是把孩童和普通人送上死路。” 脚步却悄然靠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一臂之遥。 鸣人后退半步,脊背抵上冰冷的岩壁,佐助的气息瞬间将他笼罩。 “不。” 鸣人突然抬手,鸣人影分身如烟雾般散开,在岩壁上投射出模糊的光影地图。 佐助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掠过他腰间的忍具袋,仿佛触碰,却又停在半空。 “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也是我们的...复仇。” 最后一个字被他咽在喉间,佐助的手指突然攥住他的手腕,查克拉的刺痛让鸣人瞳孔骤缩。 鸣人指向地图中交错的红线——地下通道网络。 佐助的拇指摩挲着他腕上的旧伤疤,力道轻得像惩罚。 “这些通道是我的影分身用三年时间挖出的命脉,直通各国边境最脆弱的节点。” 鸣人打了个响指,影分身们骤然凝结成实体,瞳孔中映出孩童的面容。 佐助的另一只手却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视线强行拉回自己面前。 “你总用影分身代替自己面对危险,但这次...我要听你亲口说。” “那些孤儿和流浪儿,你以为他们是棋子” 鸣人捏碎一枚渗透卷轴,碎片在掌心化为荧光。 佐助的唇突然贴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让他的查克拉险些失控。 “告诉我,他们体内卷轴的痛苦... 和你当年承受螺旋丸训练时的疼痛,哪个更尖锐” 鸣人猛地挣脱,卷轴的光芒却映出佐助眼底的暗火——那火焰里藏着比他更深的痛。 影分身突然切换姿态,模拟出工匠刻印记忆的场景。 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见过太多精神忍术的惨烈。 鸣人侧身试图解释,却被佐助一把拽入怀中,黑袍将他彻底包裹。 “流亡者们自愿接受刻印。”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指尖却抚上鸣人脊背的旧伤口。 “不用担心,卡卡西那边已经将木叶的秘术直接烙进他们的记忆皮层。 伪装术能让他们模仿任何忍村的风格,情报加密术... 则能让他们的死亡变成传递情报的最后手段。” 佐助的唇压在他颈侧,轻声呢喃。 “但你总把自己剖开,把所有人的痛苦都刻进影分身体内。 鸣人,你才是最大的实验品。” 鸣人挣扎的动作僵住,查克拉在两人之间迸出蓝紫色的火花。 影分身们同时结印,血色的契约符在地面浮现。 鸣人割开手腕,鲜血顺着岩缝流淌,却诡异地悬浮成咒文。 佐助突然扼住他的另一只手腕,将他的血咒按在自己胸口。 “血誓不是束缚,是刀刃。” 鸣人喘息着,却被佐助的写轮眼锁住所有退路。 “普通的年轻人自愿割开血脉,将灵魂与暗火绑定。 叛变者会被影分身直接制裁,而忠诚者...将成为各国忍村内部的‘毒刺’。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等待木叶的指令,从内部撕开敌人的心脏。” 佐助的吻落在血咒上,咒文骤然炽热。 “但你的血...只会让我更疯。” 他扯开鸣人的衣领,看见对方白皙的皮肤,佐助内心在蠢蠢欲动。 “你每次受伤,我都会在梦里听见你小时候的哭声。 所以这次...暗火计划若失败,我会亲手替你杀掉那些人,然后让所有人都必须绝对听命于我们。” 佐助按住他的肩,让他被迫跪坐在自己膝前。 “昨天,第一波渗透小队将借着这木叶的骚乱潜入火之国边境。” 鸣人急促解释,佐助的手指却探入他衣内,抚过他肋骨间的每一道伤痕。 “孩童们会混入难民,流亡者伪装成商队...而血誓组的普通人,大概要在边境蛰伏三年,等待最佳时机。” 他详细描述潜入步骤,声音却因佐助的触碰而颤抖。 “孩童组的卷轴会在接触目标忍村的第一天激活伪装术,让他们自动适应语言与习俗。 流亡者建立的茶馆或武器店,表面交易,实则暗中记录忍者的查克拉频率。 而普通人则潜伏在忍村的边缘岗位——比如仓库管理员、任务登记员,用记忆刻印的能力窃取文件,或替换关键物资中的引爆符咒。” 佐助的唇沿着他的锁骨向上游走,停在喉结处。 “如果计划失败,这些‘暗火’只会成为各国的实验品。” 鸣人试图推开他,却被更强的力道禁锢。 “所以,每个成员体内都有自毁卷轴。” 他露出苦涩的笑容,佐助却咬住他的下唇,齿尖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像是标记,又像是对疼痛的确认。 “他们的记忆、查克拉……会在被捕瞬间化为虚无。” 佐助的指腹蹭过鸣人渗血的唇,那一点猩红被他抹到自己唇边,像把两人的呼吸强行缝在一起。 “但在此之前,暗火会烧穿一切。” 隧道深处的风突然呼啸,佐助的黑袍与鸣人的橙衣纠缠不休。 衣料摩擦间,鸣人被抵在岩壁上,后腰撞上冷硬的石头,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 佐助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黑袍下摆扫过鸣人的小腿,像夜色缠上火焰。 佐助沉默良久,最终把鸣人被揉皱的衣襟一点点理好,指尖却故意擦过鸣人嘴上的痕迹。 “告诉我启动暗火的信号。” 佐助俯身,呼吸烫得几乎要灼穿耳廓。 “或许,这把刀需要真正的叛忍来打磨——包括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轻轻咬住鸣人的耳垂,像要把这句话刻在对方骨血里。 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掌按在岩壁上,指节因隐忍而泛白。 影分身们骤然爆发,在山洞中投出千百道光。 那是无数“暗火”潜伏的起点,也是两人之间未燃尽的爱与恨。 光斑落在佐助脸上,照出他眼底未褪的占有欲。 鸣人抬手,指尖勾住佐助一缕垂落的发,声音低得几乎像叹息: “走吧,佐助……我们该继续建设村子了。” 佐助没动,拇指最后擦过鸣人唇角那道自己的齿痕,才转身走向出口。 黑袍掠过鸣人指尖时,他故意放慢半步,让布料在对方指缝里多停留了一瞬——像在说,现在的账,今晚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