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建设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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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作者现在有两个想写的番外，一个是第一次星雪究竟是如何产生，另一个是本文的佐助是如何杀掉大蛇丸的。 大家可以选择评论说明更想看哪一个我就想写哪一个出来。 正文： 夜幕笼罩着山林，湿润的雾气在山洞入口徘徊。 佐助和鸣人如往常般回到了他们栖身的山洞，与前一日不同的是，今晚两人皆沉浸在修炼之中。 鸣人舒展双臂，指尖轻捻结印，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仗着自己得天独厚的查克拉量，他再度分化出数个影分身——三个、五个、七个……直至整个山洞被他的身影填满。 影分身们或盘坐冥想，或挥拳练习体术，查克拉波动如涟漪般在石壁上荡漾。 鸣人本体则立于中央，双眸炯炯，仿佛要将每一分力量都压榨到极致。 影分身们的脚步声、呼吸声交织成一片，山洞空间几近饱和，连空气都因密集的查克拉流动而微微震颤。 反观佐助，他倚在洞壁一侧，闭目凝神，掌心结着复杂的印式。 他的查克拉量远不及鸣人那般充沛，更何况…… 他悄悄抬手抚过右眼，写轮眼传来一阵隐痛，仿佛有细针在瞳仁深处游走。 昨夜他已察觉，这双眼睛的恶化比想象中更快。 所幸尚能维持日常行动，但若此刻被鸣人发现端倪。 以那家伙的性子，定会不顾一切追问缘由，甚至两个人会吵架——而那绝非佐助所愿。 两人曾约定坦诚相待，可如今自己却违背了承诺。 佐助深知，若坦白眼睛问题，鸣人必会焦虑不安，甚至影响接下来的计划。 他必须独自解决此事，至少先找到药师兜，那家伙或许有办法延缓恶化。 可难题在于，他与鸣人几乎形影不离，如何瞒过对方单独行动 佐助眉心微蹙，思绪在修炼与隐瞒之间辗转，查克拉运转的节奏不禁慢了半拍。 数小时后，修炼结束。 鸣人率先起身以查克拉凝水成束，迅速冲洗身躯。 佐助则缓步跟随，水流划过脖颈时，他刻意避开右眼，以免冷水刺激加剧不适。 两人洗净后，并肩躺回山洞的床上，鸣人习惯性地贴近佐助，温热的气息拂过对方发梢。 此刻的他浑然不觉，佐助正暗自盘算如何抽身去找药师兜，而那双即将成为隐患的写轮眼，在黑暗中悄然闪烁着暗红微光。 次日清晨，天边初露鱼肚白，鸣人已如往常般率先苏醒。 他轻手轻脚起身，生怕惊扰佐助，却不知对方早已在被子下睁开双眼，凝视他的背影。 鸣人从储物卷轴中取出米粒与木鱼，指尖翻飞间捏出一个个精致的饭团。 自己明明更钟情于拉面，此刻却连口味都迁就对方。 蒸腾的热气中，鸣人嘴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弧度。 待佐助起身时，石桌上已摆着两碟饭团，温热的气息裹着木鱼的咸香。 “早安。” 鸣人递过一份，眼底盛满清晨特有的澄澈。 佐助接过，指尖微颤，喉咙里那句“不必总迁就我”终究咽下。 两人沉默地进食，咀嚼声在山洞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这是他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 饭后，今日的任务是彻底稳固星雪储蓄罐。 昨日为了地脉导管，储蓄罐内的星雪已被尽数调用，若不及时重新充盈，零域的能量链随时可能断裂。 佐助和鸣人赶往星净广场，找第四天建设所应当出力的人。 鸣人叫了小樱、纲手、静音和医疗班的六位忍者。 剩下没被鸣人叫走的人就自由活动，有的人看第一层已经建好便上去看看。 至于上到第一层的方式就是鸣人的影分身用飞雷神给带上去的。 不过现在第一层还没有什么东西，而且佐助和鸣人也没有说这层要搞什么内容，所以谁也没敢干多余的事情。 而另一边的纲手把白大褂当披风系在腰间，袖口卷到手肘，掌心浮着浅绿色的百豪光。 静音抱着记录板站在她左侧，医疗班的六名后辈排成一列，像六支待命注射的针管。 对面，漩涡鸣人双手揣在兜里，橙色外套被高空风鼓起，九尾查克拉像金红色的雾，从他衣摆里一缕缕泄出来，又收回去。 宇智波佐助靠在黑碑基座旁，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抬起，指尖把玩着一枚极小的黑色火焰——那其实是被压缩了的天照。 他的写轮眼倒映出空空如也的冷储罐，像一潭深紫色的湖。 “温度” 纲手问。 “零下四十七，还在降。” 静音报数。 “湿度” “百分之十二，足够干燥。” 鸣人扬起下巴，朝黑夜里呼了一口气，那团气立刻凝成碎光。 他眯起眼，像是在确认某个无形的刻度。 “升力场稳定，气流层薄，正是星雪生成的窗口。” 佐助没说话，只是侧身，把指尖的黑色火焰朝天一弹。 火焰在夜空里拉出一道笔直的线，像一支墨笔在宣纸上划破，留下一道裂口。 下一秒，须佐能乎的肋骨幻影自他背后升起，骨骼表面流动着暗紫色的雷纹。 那些雷纹像活的脉络，把夜空中稀薄的查克拉吸过来，聚成一枚拳头大小的光核。 “开始。” 鸣人声音落下的瞬间，九尾查克拉从他体内轰然涌出，像金色海啸扑向高空。 那并不是破坏性的冲击，而是带着温度的潮。 九喇嘛的查克拉本就介于阳遁与生命能量之间，此刻被鸣人以仙术调和，化作一股巨大的暖流，直冲千米之上。 佐助同步抬手。 须佐骨架的肋骨骤然舒展，像一面巨大的凹镜，把九尾暖流聚焦成一束极细的光。 那光在高空里凝成一点，先是银白，继而转金，最后渗出一丝猩红。 “冷凝点出现！” 静音喊。 纲手猛地抬手，百豪光化作无数细丝，缠住那一点光。 细丝在夜空里瞬间冻结，发出清脆的“叮”声。 光点膨胀、分裂、旋转，像被无形之手雕刻，一枚直径两厘米的冰晶在众人头顶缓缓成形。 那冰晶的核心是纯粹的银白，仿佛把月亮碾碎后塞进玻璃珠。 边缘却透出淡金色的辉光，像九尾查克拉的余温。 再往外，是一圈极细的深红，仿佛佐助写轮眼的倒影。 三色光彼此渗透，又绝不交融，像一场被时间凝固的日出。 “星雪，采样！” 纲手喝道。 医疗班的小樱抬手，一枚细如发丝的查克拉针飞出去，轻轻刺入冰晶。 针尖带回一滴液态的金属——它在常温下像水银，却在离开冰晶后迅速凝回玻璃状，发出“咔啦”一声轻响，碎成细粉。 “质地确认。” 小樱把粉末倒进试管，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兴奋。 “零度以下液态，常温脆化，符合预期！” 鸣人咧嘴笑，虎牙在夜色里闪着光：“那就继续量产！” 他双手合十，九尾查克拉再次暴涨。这一次，不再是单束暖流，而是整片金色的云。 佐助的须佐骨架随之扩大，肋骨像巨大的花瓣一层层展开，把整片金云都拢进镜面。 天空开始下雪。 不是冬日那种柔软的六角雪花，而是一枚枚棱角分明的多面体。 它们旋转着坠落，每一枚都在空中拖出一道细长的光尾，像一场逆向的流星雨。 纲手抬手，百豪光化作一张巨大的网，接住那些星雪。 网面在接触的瞬间结霜，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静音和医疗班迅速把星雪装进冷储罐——那些罐子由万蛇脊骨冷弯成型，内壁镀了一层九尾查克拉，温度恒定在零下八十度。 星雪落入罐中，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像无数玻璃珠滚进水晶碗。 “密度” 纲手问。 “每立方米三千枚，饱和。” 静音报数。 “继续装，直到满罐。” 纲手挥手，百豪光网再次张开。 鸣人抬头，金色的查克拉在他周身流转，像一层流动的火焰。 他忽然伸手，接住一枚星雪，放在掌心。 那冰晶在他体温下迅速融化，变成一滴液态金属，沿着他的指缝滑落。 “像你的温度。” 佐助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低哑而温柔。 鸣人回头，撞进那双写轮眼里。佐助抬手，指尖轻轻擦过他掌心的水渍，像擦去一滴未落的泪。 “别弄湿了自己。” 佐助说。 鸣人笑，眼睛弯成月牙。 “有你在，我怕什么” 星雪继续落。 冷储罐很快装满，一层银白的冰晶覆盖了整个罐壁。 纲手抬手，百豪光化作一道封印，把罐口封死。 “星雪储蓄罐完成填充。” 她宣布，声音在空气里回荡。 鸣人呼出一口气，金色的查克拉缓缓收回体内。 佐助的须佐骨架也随之消散，夜空重新归于寂静。 只有那些星雪，还在冷储罐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像一场永不融化的梦。 “辛苦各位了，可以自由活动了。”鸣人笑着说道。 等到其他人离开只剩下，佐助鸣人两个人的时候。 “走吧，我们去修炼吧。” 鸣人伸手，握住佐助的指尖。 “嗯。” 佐助回握，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