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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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以为李二会举着玉带追杀自己，可等自己一路飞奔回二凤楼，李二都没有追来。 不但李二没有追来，连惩处的命令也没有下达。 李承乾认为是自己最近立了些功劳，李二放过了自己。遂不以为意，继续躺平。 至于自己的轻浮举动会不会引得李二不喜，天下非议。李承乾就更不放在心上了。他娘的八岁顽童就该干当众撒尿这样肆无忌惮的事情，即使是魏征、李纲那样的老顽固知道了，也只会说一句“中山王顽劣”，然后一笑置之。 至于李二，说不定他年幼时也干过！！ 李承乾就是要趁着年幼，干许多以前想干却不敢干的事情。治愈自己前世那苦逼的童年。 果不其然，李承乾当着太子李世民的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着十几万军民的面，当着突厥大可汗的面在明德门上撒尿的事情，很快上了长安城的热搜。 第二天一大早，长安城的庙堂市井、大街小巷都在热议。 尚书省的官署里，几个小吏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房大人和杜大人说中山王还需磨勘。” “闹得太大了，看来中山王的太子之位悬了。” “本来十拿九稳的太子之位，非要故意搞成这样，真不知道中山王是怎么想的。” 东宫后宫，杨妃给一边给李恪的手指换着药，一边低声道：“李承乾倒行逆施，当着长安城十几万军民和突厥颉利可汗之面撒尿，已不可能在你父王的登基大典上册封太子。 这是我儿的机会，我儿当努力！！” 房府，房玄龄嫡长女房遗珠的闺阁里，几个山东籍国公的闺女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小话。 “你们看到了吗中山王站在城墙上尿尿，当真是气度不凡！！”李积的女儿李脂虎一脸崇拜的说。 “李家姐姐，妹妹看你当时不是用双手捂住脸了吗，是如何看到的”秦琼的女儿秦怀秋好奇的问道。 李脂虎嘿嘿一笑：“我从指缝里面看到的。” 程咬金的女儿程三娘跟着一笑：“我也看到了，中山王站在女墙上，真如天神下凡呢！！！” 房遗珠长叹一声：“大好男儿，不知哪个姐妹能把握。” 二凤楼的大厅里。 柴令武一口咬掉半根冰棍，豪气干云的道：“中山王不愧是长安城第一纨绔，我辈之楷模！！！” 侯君集的儿子侯进灌了口冰镇酸梅汤，紧跟着拍桌大叫：“是啊！当着太子的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着突厥大可汗的面，当着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面，说脱裤子就脱裤子，说撒尿就撒尿。试问满长安城，谁能做到！ 中山王那份不羁，那份狂妄，想想都让人心潮澎湃！！！” 杜如晦的儿子杜菏浅啜了一口冰镇酸梅汤，摇头晃脑的道：“特别是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除了一抒中山王胸中的潇洒不羁之外，更显中山王胸中气象万千啊！！！” 李孝恭的儿子李崇义道：“中山王的气象大，那泡尿也大！！我当天在现场可是看到了！！！那泡尿足足尿出去有三丈长！！！” 柴哲威道：“过了！过了！哪有那么夸张。” 李崇义一拍桌子：“你还敢质疑中山王不成！若中山王那泡尿没有三丈长，如何能飞流直下三千尺，又如何能疑是银河落九天！” 杜菏眼睛一亮：“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崇义兄高见！！” 没想到柴哲威这人认死理，摇着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泡尿绝对不可尿出去三丈！！” “嘿柴哲威！你非要和小爷杠是吧！有种别光嘴上硬，咱们拳脚上见下真章！！”李崇义拍桌而起。 “来就来，平阳公主府还怕你河间王府不成！！”柴哲威柴令武同时拍桌而起。 后院躺在摇椅上正享受着裴南珠给自己捶腿的李承乾，听到一群纨绔因为争执自己尿的远近长短就要扭打起来，大怒！！ 对一旁打扇的小春子道：“把他们都轰出去！” “喏！” 过了一会，小春子赶人回来。 对着给李承乾捶腿的裴南珠道：“妖女，隔壁的裴博拿着你裴氏的族谱，带着得罪过你的门房，在楼外大街上说要见你姐弟。” 裴南珠“腾”的一下起身，又立马蹲下，望着李承乾腻声道：“殿下” 李承乾不为所动。 “哎呀殿下嗯” “主人珠儿的好主人” 李承乾这才一挥小手：“想去就去，别发骚。” 裴南珠立刻起身，对一旁的读书的裴行俭道：“阿弟走！看看那些人要干什么！” 裴行俭看着书，头也不抬的道：“不去。那些人无非是见我们姐弟被殿下重用，想来巴结罢了。岂能因此小事，耽误了我读书。” 裴南珠二话不说，上去揪住裴行俭耳朵就走：“如此扬眉吐气的机会，岂能错过！！” 两姐弟前脚刚走，李十六就蹲下来给李承乾捶腿：“那个妖女下手没轻没重的，哪有奴婢捶的舒服。不知道主子为何偏偏用那妖女不用奴婢。” 李承乾一脚踹开李十六：“还捶个毛的腿啊！上二楼看戏去啊！” 李承乾一路飞奔到二凤楼二楼，就见大街上那曾经得罪过裴南珠姐弟的门房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吏部侍郎裴博双手捧着族谱，躬身道：“贤侄，贤侄女，愚叔已经将你二位的名字写在了河东中眷房的嫡系第一篇，行俭贤侄为嫡长子。不知两位可还满意” 裴行俭不置可否，裴南珠却几步上前抢过裴氏族谱，几把将族谱撕得粉碎。 然后将撕碎的族谱碎片扔向裴博，冷冷的道：“谁稀罕入你中眷房，我姐弟二人要搞新裴氏！！！！” 在漫天飘落的族谱碎片中，裴博神态自若，微笑着道：“看来贤侄女还是没有原谅裴氏。 没关系，愚叔会给你姐弟二人一个交代，直到你姐弟二人满意为止。” 裴博接着道：“愚叔记得贤侄女说过一句话，好像叫“家族辱我姐弟之仇，我姐弟必百倍偿还。” 说着看向跪在一旁的门房，冷冷的道：“门房裴三辱骂大小姐、大公子，割掉裴三舌头！！” 两个随从二话不说，按住裴三，扯出舌头，一刀切断！！！ 鲜血立刻从裴三的嘴中喷涌而出，裴三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其惨叫声更是让人不忍卒听。 裴博躬身微笑：“不知贤侄、贤侄女满意否若是不满意，愚叔可以用裴三的家小三族凑足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