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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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有的话，那就一定有，明天我就去处理。” 何雨柱拍拍胸膛承诺道：“而且这新来的大学生，是厂里的领导，每次来都由厂办公室主任陪着。我跟别人抢房子住多不合适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你安排得妥妥的。” 何雨柱的话让何雨水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这么多年，只要何雨柱答应的事情，从未让她失望过。 这次同样不会例外。 “好，我就等着搬进新家了。” 自从父亲何大清不知所踪后，何雨水便一直跟着何雨柱生活，大小事务都由他操持。 长兄如父，何雨水已习惯了他的安排。不过她还是告诉何雨柱：“哥，我的工作单位定了，要去四中当老师。” “嗯，定下来就好。” 有了这份工作，何雨柱心里更踏实了。 厂里总不能不给教师一点照顾吧 但他还是叮嘱何雨水：“听我说，婚前你还是跟我一起住，别住学校宿舍，做饭都不方便。” “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还管这么多” 何雨水坐在椅子上摇晃双腿说：“即便跟我住一起，以后我也不会和你合炊，我有自己的工资，自己做饭吃。” “哦，对了。” 何雨柱思索片刻，对何雨水说道：“今后在院子里，别提学校安排宿舍的事，就说是没有这回事。等新房翻盖完，你就搬进去住吧。将来你成家了，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哼！” 何雨水皱了皱鼻子，“大家都觉得你笨头笨脑的，可实际上你比谁都精明。” “这算哪门子算计难道我连住个大点的房子都不行吗” 想到即将拥有那间十平方米的小屋，何雨柱满心欢喜，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嘴里还哼起了歌：“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江山坐得牢……” “哥，你别再唱这首歌了！” 何雨水听见歌声便急忙打断，“你唱得真难听，简直是侮辱耳朵。” “去去去！就会笑话你哥。” …… 陈杨明白得很，大学生毕业后单位怎么会不分配住房呢 即使何雨水是京籍户口，分房可能会稍晚一些，但只要她将家庭情况如实上报，学校领导定会酌情考虑，给予合适的安置。 何雨柱让她继续住在轧钢厂的大杂院里，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至于具体是什么打算，陈杨并未多想，也无意深究。无论何雨柱有什么小心思，都影响不到他。 陈杨不愿在这小事上耗费精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凭借一曲《社会主义好》以及又红又专的家庭背景，………… 这成为陈杨自我保护的方式之一。 然而，仅靠一首歌构筑的屏障显然不够稳固。 并且，这首歌带来的声望只是虚名而已。他来厂里工作，不只是为了参与宣传，更需要专注于实际工作。 陈杨坐在桌前，开始埋头书写。厂里的事务让他必须兼顾多方面。首要任务是做好宣传工作，同时创作一首新歌；其次则是为工厂创造更多经济效益。 他不愿仅被视为只会动笔的人，因此决心脚踏实地行动。首先着手于歌曲创作。作为熟悉红歌的他，写出一首优秀的曲目并非难事。经过一番沉思，他挥笔疾书，很快完成了一首新歌。 夜深时分，陈杨并未立即休息，而是期待着午夜后的抽奖机会。他没有手表，只能靠意志力支撑，直至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可签到，请问宿主是否签到” 这是每日必得的奖励。“签到！” 他果断回应。第一次抽奖收获了四件套，这次又会是什么 “叮，签到成功，获得五花肉（2斤）。是否取出” 两斤五花肉虽实在，却显得普通。看来之前的判断没错，只有周签、月签或年签才能带来丰厚回报，日常签到只是基础奖励。 陈杨向系统发问：“若未取出签到所得，是否会失效或变质” “放心，系统签到的东西只要不取出，就会一直保持静止状态。” 那就先这样吧。 洗漱完毕，休息。 次日，照常上班。 陈杨的自行车停在厂里。清晨，他穿着经典款的红白杠回力鞋，身着一套黑色梅花牌运动服，小跑至工厂。 别以为这个年代穿运动装稀奇，在很久以前，国内就有了自己的运动品牌。 回力鞋，创立于1923年的老字号，即便到了21世纪，依然是潮流单品。 梅花牌运动服，诞生于1947年，也就是后来吴晶穿的那件大绿运动服的品牌。 这样的装备，陈杨有四套：三套是在学校运动会长跑2500米获奖所得，另一套红色的是参与接见伟人时学校为他购置的。 鞋子也是一样。 他知道这些衣物来之不易，买的机会少，因此格外珍惜。 在工厂门口花两毛钱买了两个包子，吃完便去办公室。 至于换装，陈杨打算就这样穿着，正式服装的事留待日后。 到了办公室，发现环境已整理妥当。 一位与陈杨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正在清扫，见到陈杨后立刻上前问候：“您是陈杨陈主任吧” 陈杨点头回应。 年轻人确认对方身份后更显热情，将拖把放下，走到陈杨身旁自我介绍：“陈主任您好，我叫杨柯，高中毕业后进厂工作，我叔叔……就是咱们的杨厂长说，以后我是您的下属了，有什么吩咐您尽管交代。” 杨柯 杨厂长 杨柯自称“我叔” 的举动，分明是杨厂长特意安排来攀附关系的。陈杨甚至怀疑，这句话也是杨厂长教他说的。 第三轧钢厂领导们的布局中，杨柯被明确分配到陈杨手下，成了他的下属。 事实正如陈杨所料，杨柯确是杨厂长的亲属。厂办公室的王主任在上班后便找到陈杨，将杨柯的情况告知。杨柯的父母是烈士，他在杨厂长家长大，却始终自立自强。高中毕业后未能考上大学，便进入厂里工作。 起初，杨柯是在王主任手下做事，但杨厂长看中了陈杨的发展潜力，有意提拔杨柯，便让他调至陈杨身边。 王主任传达了杨厂长的话：“杨柯虽比你年长，但你是他的上级，该管就管，别因他是厂长亲戚就退让，工作第一，若遇到问题可直接找我或厂长。” 对此，陈杨半信半疑。他深知，在轧钢厂，没人能一手遮天。 “杨柯很勤勉，我们刚认识，他倒像是我的老师。主任您放心，我和他相处得不错。” 陈杨来到轧钢厂，为的是干活。杨柯若有真才实学，自然留下；否则，陈杨绝不会容忍无用之人。 在轧钢厂，他从不惧怕任何人指手画脚。 上午十点，厂里召开会议，杨厂长和办公室的王主任，还有六个负责轧钢厂及其分厂的主要领导都到场了，目的是让陈杨与大家见面。 杨厂长对众人说：“今天召集大家，是有一位新同事加入我们团队，希望大家能多认识一下。” 虽然说是认识，但实际上厂里早就知道有陈杨这个人，只是还没见过面。见到陈杨后，众人纷纷上下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