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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把身上的家伙事都放下,洗洗手,去看他女儿了。 “画儿,画儿!爹来了!”人还没进屋,声音先传来。 陈晨推开房门,见柳云朵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 不知道小孩子要有充足的睡眠,这么吵。 陈晨无视柳云朵的目光,走到小床边,看她的女儿。 咦,怎么还在睡。 这是不是不正常。 “画儿,怎么还在睡觉!”陈晨发出感慨。 他出去时就在睡,怎么回来了,还在睡觉。 这都睡两个时辰了吧,不饿吗! 柳云朵好笑。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通常都是天快黑了,才回来。 陈晨叹口气。想起刚才见到的傻狍子,心痛。 “别说了,今天真是倒霉!” “怎么了!”难道遇见了什么危险。柳云朵仔细打量陈晨,也没见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衣裳上也没有破裂的地方,干干净净的。 “今天看到了一群傻狍子!” 柳云朵惊讶,张大了嘴巴。 陈晨呢喃:“一群傻狍子!”话说傻狍子不都是独居的,怎么一群一群的出现。 “那你没事吧”柳云朵上下打量陈晨,并没有看见收拾的地方。 陈晨摆摆手。 “没事,就是感觉让猎物从自己眼前溜过去。心痛!”说着还用手捂了捂胸口。快看,他的胸口好痛。 柳云朵对于丈夫耍宝,低低笑了几声。 对于成群出现的动物,柳云朵第一时间想的就是狼。 “没事就好,过几天再去吧!”柳云朵思索,有异象,还是别去了,人比什么都重要。 陈晨点头。 他也不打算去了,毕竟家里还要靠他,万一遇到什么意外,可得不偿失。 “刚才在外头看见小弟了,你知道他回来了吗”陈晨问道。 “不知道啊,陈暮回来了啊!”柳云朵表示惊讶。外面也没什么声响,她一直以为这个家里就她和画儿了。 俞芝做完饭之后,来看了看她,就出去了,说地里的杂草需要去拔一拔。 柳云朵真的一点点都不知道陈暮回来了。 她这个小叔子真的是神出鬼没,平常和他讲话也是爱搭不理的。 “他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生了啊!也没见过她小侄女!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家里人得情况,真是一点都没有做小叔的自觉。”陈晨气鼓鼓的就去找陈暮。 砰的一声关门之后。 柳云朵见女儿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了,拿块帕子擦了擦。 看着女儿胖嘟嘟的小脸,柳云朵捏了捏。 好软,真嫩,真好捏。 柳云朵看着女儿的睡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现在也是儿女双全,丈夫体贴的有福之人了。 见这样女儿都被吵醒,柳云朵继续缝制她的红色小袄子。 陈晨走到陈暮房前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对于这个弟弟,他还算比较了解。 对什么都不太关心,总感觉他和家里人格格不入。 敲了敲门。 里面低哑清淡的声音传来“进”。 陈晨推开门直接问:“暮暮啊,你知道吗” 陈暮一脑袋问号!知道,知道什么!陈暮盯着他大哥,两只眼睛眨巴眨巴。 陈晨再一次被他弟给帅到了,真好看。 这真的是他弟吗 不是从哪里捡到抱回来养的。 明明都是一个娘生的,怎么差距这么大。 还好,家里就一个长他这样。 “你嫂子生了!生了个女孩,你不知道吧!”陈晨兴高采烈的说。 原来是嫂子生孩子了,他以为他爹死而复生了呢! 陈暮一直认为自己和家里人不同,这要从他爹去世的前一天说起。 他爹缠绵病榻几个月,刚开始他还以为和平常受伤一样,休养休养就好了。 结果他爹逐渐消瘦,吃不下饭,下不了床。 整天木木的往上看,那时候陈暮还不是很懂事。 就好奇问他爹,他爹总是笑笑不说话,直到,他爹去世的前一天。 十一二岁的他学着他爹的样子木木看着天上。 和往常一样问“上边有什么!”陈暮以为这一次也是自己的自言自语。 “上面,上面,上面有个人!一个穿着黑衣长袍,披头散发的男人!”陈暮他爹回答道。 陈暮走到他爹跟前,站在床前。 他爹形容枯槁,脸上也长了很多老年斑,人也瘦的不成样子。 陈暮走近仔细一看,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他爹看见他这个样子,也只是扯了扯嘴角。 当时他还看不懂,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自嘲吧。 看,你的孩子被你这鬼样子给吓到了。 “暮暮,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去,把你娘叫来,自己玩去吧!”声音沙哑,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就这样,他爹似乎被一个长头发黑衣服的男人给带走了。 每次想到这些,陈暮就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 陈晨见弟弟又发呆,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暮被拍了一下,整个人都变得惊恐不安。 陈晨叹口气,这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陈晨见陈暮不感兴趣的样子,撇了撇嘴。 “要不要去见见你小侄女!” 陈暮点头。 陈晨领着陈暮来到房间。 敲门,扣扣。 “娘子,我带着暮暮来看女儿了!”陈晨叫唤。 “知道了,进来吧!” 陈暮跟在陈晨后面进了门,低着头,看着地面。 陈晨倒是进门就看柳云朵去了。见她家娘子还在缝制衣服,说“辛苦娘子了!” “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是缝缝衣服,哪里有相公辛苦。”陈晨走到柳云朵身边,握住她拿着衣服的手。 四目对望,似乎找回了从前刚认识的样子。 陈暮见他哥只顾着和嫂子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快速看了眼房间,看见放小床的地方,一步步走过去。 小床上,躺着个小婴儿。 脸圆圆的,嘴里还流出了不明液体。 头发也少的可怜,估计和他四哥一样,也没什么头发。 陈暮想到这小孩长大之后的样子,为这这小孩担心。 陈暮见没人注意这边,摸了摸陈画的头。 嗯,还好,毛发不是很硬,这要是又少又硬可咋办。 看这脑袋上光秃秃的,陈暮摸摸自己的头,在摸摸陈画的头。 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样,有头茂密的头发,可千万可别和你爹一样。 陈画呼呼大睡,对外界一切都是不知的。 陈暮又看看,白嫩嫩的小脸,手好小,都没他一个大拇指大。 陈暮突然就对这个小孩好奇了起来。 这么个丑娃娃,是他侄女。 陈暮用食指戳了戳陈画的脸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又用食指勾了勾小孩的手,软趴趴的,掉落下去。 陈暮玩的正高兴,嘴角的酒窝都出来了。 陈晨正在和老婆腻歪,柳云朵问他:“小叔子这回回来住几天啊!” “不知道!”谁管他,都这么大的人了。 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还要问东问西。 爱来来爱走走。 陈暮见小孩睡得正香,也不醒,有点无趣。 不知道这小孩的眼睛是不是也和她父亲一样,是个小眼睛。 陈晨低着头走到陈晨跟前,示意自己要出去了。 “哥,我出去了!” “嗯,去吧!” 陈暮又回到了房间。 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陈暮突然有点羡慕陈晨了,刚才进去就觉得很温馨,不像他的房间,空荡荡。 陈暮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时间一点点过去,陈暮就这样坐了一下午。 看天,看云,看鸟雀。 他最想看到的是父亲说的那个长头发穿黑色衣服的人。 门外传来声响。 俞芝回来了。 劳作了一天,俞芝觉得十分累。到家就在院子里的小桌子上趴着睡了过去。 陈晨从房间出来就见她娘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去灶房打了热水。 不是喝的水,是给陈画的洗澡水。 陈画醒了,这次她不是饿醒的。她是觉得有一股怪味,十分难闻。 陈画就慢慢睁开了眼睛,这味道一言难尽。 陈画思索是什么呢! 总感觉这臭味离自己很近,陈画想啊想。 想的都快把自己想睡着了,还是柳云朵准备下去看看孩子,发现陈画眼睛睁的大大的。 这孩子说她闹腾吧,真闹腾。 说她听话吧,现在这模样。小眼睛不知道看什么,也不哭不闹。真乖。 柳云朵慈母心泛滥,觉得自己家孩子第一好,忽略了陈画身上传来的臭味。把孩子轻轻抱起来,怎么有点不对劲。 柳云朵低头一看,坏了。皱了皱鼻子,吩咐陈晨:“快把尿布拿来,顺便去端盆热水来,你女儿拉了!” 陈晨快步走来,一看,黄灿灿的。 清理完之后,陈画又开始别扭起来。原来自己是来源,是制造者。 “哇哇,哇哇,哇哇哇……” 陈画:“原来是我拉屎了啊,我是说怎么这么臭!真的不能怪我,控制不住。唉,我要是长大一点就好了。” 柳云朵见陈画又哭了起来,双手抱起,站起来轻拍着陈画的背。 “不哭,不哭,乖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我不开,乖乖……”柳云朵哼唱儿歌,成功哄睡了陈画。 陈画听着歌还在想,原来这个时候已经有这首童谣了吗! 太阳慢慢落下,夕阳照在大地上,橘红色的光照在人脸上,显得格外明亮。 正吃饭,陈绵绵的丈夫已经回去,有病人家属来说人怎么不好了,上吐下泻,要王礼去看看,这不人已经回家了。 陈绵绵也去好久没见的朋友家里待了一天。 同一个村子,相熟的妇人总是很多。 别说朋友许久见面总是话多,这不说孩子调皮,丈夫不爱干净,婆婆挑剔,一说就是一整天。 餐桌上,有人提起了陈绵绵小弟,陈暮。 陈绵绵朋友:“有个姑娘看上你家小弟了,让我做媒呢!”朋友笑呵呵。 陈绵绵冷笑!是谁这么不长眼,看上这么个闷葫芦。 陈绵绵:“谁啊,你给我说说,我看你这媒人能不能做成功!” 陈绵绵朋友:“是隔壁村的赵霞啊,你记得不,就是上次非要送鱼给你的姑娘!” 难道是那个二十八还没嫁出去,家里说要招女婿的。 好像长的也不错,就是比较圆润,一看就知道家里条件非常好。 “是那个家里有四个女儿,三个嫁镇上,一个要招婿的人家吗”陈绵绵试探开口。 陈绵绵朋友点头。 “是的,是的,我就是说的那家!人家不要彩礼,倒贴嫁妆,只要你弟弟去他们家就好了!” “可是!”是听着很不错,要是她是男的说不定就答应了。 “可是你也知道我弟,才二十岁啊!”陈绵绵对于女大三抱金砖没啥子看法,还很赞同。 可是这是三块金砖,陈绵绵弟弟真的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