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痛快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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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红烛摇曳,沉香袅袅,大红喜床上躺着个美人儿。 乌发披散,细腰半裸,素白玉指紧抓红色丝绸,足尖蜷曲,扭头看向这边,面颊酡红,贝齿紧咬下唇,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难捱吟哦。 季砚深呼吸一窒,下腹再度灼热,也立刻反应过来,周女士是给时微下药了! 他懊恼,单手扶额,指腹用力摁了摁发胀的太阳穴,而后大步走向床沿,半蹲下。 “老婆,还好吗” 时微眼角挂着泪,浑身燥热,一股异样的感觉蚕食着她的理智,逐渐要操控她。 “我,我被下药了!”她咬着牙,用力道。 季砚深掌心抚上她的脸,凝视她逐渐迷离的水眸,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妈她也是想成全我们。” 他第一次见她如此性感的模样,不似外面那些女的妖冶浪荡。 她的纯欲,对男人而言,才是顶级诱惑。 此刻,季砚深想要顺势而为! 再者,有药效加持,她应该不会恐惧。 男人筋骨暴起的大手来到她衬衫领口,指尖熟稔地解开扣子,“老婆,乖,很快就不会难过了。” 仅剩的理智,教时微听出他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不要,你别碰我!” 季砚深一怔,“还怕” 他哪里知道时微在他的刺激下,已经克服了恐惧。 时微没力气说话。 鼻息间都是她身上诱人的淡香,季砚深大手用力,几乎要撕开她衬衫衣襟,黑眸里尽是势在必得,“乖,你这样会很难过玩,很快就不怕了。” 时微指尖狠狠掐进他手臂,语气坚决,“季砚深、我、不要!” 她也早看见了他衬衫领口处隐约露出的红痕。 季砚深对上她决绝的眼神,一时不知她是仍然害怕还是不愿意被他碰。 转瞬,他笃定是前者。 她爱他,一直在为他做心理治疗,怎会不愿被他碰。 他松开她,起身走向房门口,却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了。 季砚深被母亲变态的控制欲惹火,抬起皮鞋用力踹了踹门,对着门外恼怒喝:“妈!开门!” 以为他们俩早就干柴烈火的周琼芝,听到儿子的咆哮,眉头紧锁,只当没听见。 今晚,她非要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她周琼芝活了大半辈子一直不如意,总算熬到今天,可不能再被大房、三房揭她的短,看她笑话! 季砚深迟迟打不开门,转身回到床畔,就见时微扭着身子,更加难捱的样子,空气中充满她身上的体香。 暧昧像是疯长的水藻,将人往欲望的深渊里拖拽。 …… 季砚深覆上了时微柔软成一滩春泥的身子。 时微无力挣扎,仅剩的一丝理智教她躲开他的吻,手摸过床头柜上的琉璃瓶,刚拿起又坠落。 “啪”的一声,一地碎片。 季砚深抬起头,眼眸闪过一丝恼意,“究竟是怕,还是不愿意,嗯” 她明明难过得很。 危险时刻,时微眼里有乞求,“……放开我。” 季砚深唇角牵起一丝无奈笑意,“老婆,吃了这种药,不是我放开你的事,是你需要我。” 他也当真放开了她,坐进一旁贵妃椅。 时微口干舌燥,骨子里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爬,难受得想死,同时,那股她无法控制的欲望,教她害怕。 怕自己真的会扑向他…… …… 时微“啊”的一声叫。 季砚深一愣,蓦地起身走向她。 “时微你——!” 红床边,她右手捏着一片瓷片,左手掌心割开一道血口,鲜血顺着皓腕蜿蜒而下。 季砚深头皮一紧,没好气道:“你干什么!” 疼痛驱散了点儿那股难过,也让她保持清醒,掀起眼皮,望着他,“送我去医院吧……” 季砚深愣住。 她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肯让他碰,还是……只是怕 男人眼尾渐渐猩红,终是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来二楼主卧,撬门。” …… 周琼芝刚准备躺下,听到砸锁声,披上外裳匆匆出来,就见季砚深抱着时微下楼来。 那时微左手缠着纱布,渗出殷红的血渍。 “砚深!怎么回事!” 季砚深不耐地睨她一眼,大步出了主宅。 剩下周琼芝眉头紧锁。 “老夫人,怕是少夫人自残,不肯让砚深碰吧”一旁的许妈低声说。 周琼芝攥起手,满心不解,“不可能呀,这药药效猛的,发作起来,哪会想那么多!” “难道……她真不想让我儿子碰” “瞧砚深刚刚那样子,是怪我吗我这不是为了他们小两口好吗” 许妈没说话。 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不惜给儿媳下药。 …… 季砚深送时微去了季氏旗下一家私立医院,打了镇定剂,包扎了伤口。 也交代过,这事不准传出去。 时微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 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气力,虚浮地躺在床上,没有实感。 手心传来一跳一跳的刺痛感,她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抓紧了床单。 婆婆为了抱孙子,竟然做出给她下药这种龌龊事! 她有把她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吗 时微闭了闭眼,胸口起起伏伏,久久无法平静。 不一会儿,周琼芝带着许妈推门而入。 许妈手里拎着保温饭盒,脸上堆笑,“少夫人,老夫人亲自给您送早餐过来。” 时微眯着眼皮,语带讽刺,“这次又加了什么药” 周琼芝听出她是不满,面色一沉,依然不解,“时微,你这是在怨我” 这下轮到时微愣了,清冷的眸子仔细打量她,反问:“你给我下那种药,我不该怨愤吗” 周琼芝走近她两步,居高临下俯视她,“时微,你心理有病,害怕被我儿子碰,我给你用点药,让你们小夫妻俩克服阻碍,顺利圆房,不是好事一桩吗你不该感激我的良苦用心” 时微攥紧了双手,眼神犀利,语气冷冽,“周女士,我是个人!不是你们家的生子工具!” “不要口口声声地为我好,你就是为了自己的脸面!” 周琼芝双眼瞪大,也才明白过来,她割伤手就是不想让她儿子碰! “时微,你真是好样的!口口声声说爱我儿子,到头来,这点苦都不愿为我儿子吃!”说话间,她拿手指指着病床上的时微,跺了下脚。 泼妇骂街一般的姿态。 时微扫了眼她手腕上的佛珠,满心讽刺,“周女士,你别想德绑架我!” 周琼芝更加气愤,“我说错了吗我儿子为了你,鬼门关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跛了一只脚,他对你不离不弃,还把你当块宝!你性冷淡,他忍着不碰你,他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为他付出了什么!” 若是以前,时微听着这些话,会愧疚,会想要感恩,如今,她清醒地明白,这就是他们母子拿捏她的点! 她和季砚深的婚姻,从开始,她就背负着沉重的情感高利贷。 深深吸了一口气,时微目光直视周琼芝眉眼,“周女士,是你儿子主动追我的,我拒绝了他六年!还有,我的脚,是为了去救他瘸了的!算扯平了吧” 周琼芝一愣。 本以为她都被自己堵住嘴了,没想到,她还扯这一出。 她一时哑了口。 时微不依不饶,“没错,我是性冷淡,可这耽误您儿子在外面小三小四地逍遥快活了吗他还信誓旦旦对我保证,不会像他爸那样呢!” 她这话一出,周琼芝差点没把佛珠给碾碎。 她都知道了 时微睨着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着实痛快地舒了一口气。 就在此刻,季砚深推开了病房的门,皮鞋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