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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满头问号,主系统是哪里不满意 “算了,我先休息一会儿。”夭夭吃完灵果,闭上眼睛睡觉。 再睁眼的时候夭夭吓了一跳,就看见有一个穿着奇怪的女孩子站在她面前。 这个女孩儿有着出众的外貌,皮肤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如画,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000你怎么不叫我” “上门来求您办事儿的,怎么可以打扰主人休息” “不方便你可以不开门,我都已经等半天了。”许沁理直气壮的说道。 “要是不满意你可以走了,要是想许愿就留下你的姓名你的愿望”夭夭靠在椅子上,翻个白眼儿看着这个脑子不大好用的女人。 “你……我叫许沁,我的愿望是不被孟家收养。”许沁觉得在孟家寄人篱下太过压抑了,养母什么都管,不然她和宋焰绝对不会分开十年。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夭夭未知全貌,暂不给评价。 “主人,请做好辣眼睛的准备。”000说完就把我的人间烟火给主人播放出来。 夭夭看两眼就不想看了,这哪里是我的人间烟火这明明是我无知的炮火!!! 不过这个世界挺有意思的,倒是可以玩儿一圈,“000我还有多少积分” “主人,还有3100分,商城已打开,您请便!!”000打开商城页面,静等主人吩咐。 “隐形录像机这是什么东西”夭夭直觉这个东西对她有用。 “主人‘隐形录像机’就是可以隐藏起来的录像机。”000觉得这么简单的问题就是主人对它的考验。 “算了,买。”听完000的解释,夭夭觉得它还不如不解释,再继续问下去,就显得她很无知。 “好的,消费100积分,‘隐形录像机’已购买,这个东西在系统空间放着,您如果需要使用,直接告诉统一声就可以。” “再买一根月老的红线,把许沁和宋焰锁死,省的两个无知的祸害别人。”夭夭觉得自己真棒!! “好哒!!消费200积分,主人,一根月老的红线已买,已经把许沁和宋焰锁死!!” “记得让许沁有被孟家好吃好喝有人护着的记忆,但没有之前学习的技能,不然她怎么对比出没被孟家收养的自由” “好的,主人。”000完成主人的吩咐,主人和主人玩去了。 “好了,出发吧。”夭夭话音刚落,一人一统消失在系统空间。 “000你给我弄哪来了”夭夭一脸疑惑。 “主人您在等等,等您这辈子父亲孟怀瑾的精子找到您母亲付闻樱的卵子,您就有房子住了!!!”000坐等主人夸奖。 “你可真行,那我现在算个啥”夭夭很无奈,只觉得自己是一片虚无,什么也感受不到。 “主人,快快快,蝌蚪大军来了,您的房子马上就有了。”至于让主人变成蝌蚪建房子这件事儿,它不敢…… 等夭夭找到房子...啊呸!等夭夭有感觉的的时候,已经在母亲付闻樱的肚子里住了四个月。 只是她总觉得很挤,用脚脚试探一下,才发现旁边还有个和她抢房子的人,原来想搞伪骨科的孟宴臣 孟宴臣怎么可以喜欢白眼狼还不如喜欢大灰狼,这辈子孟宴臣还敢喜欢她,腿给他打折了!! 夭夭给对方发出踹一脚的技能,对面的舍友对着夭夭来一拳,夭夭觉得对方不知道兔子惹急了,连环脚有多厉害,给他展示一下。 “真是两个调皮的孩子,你们两个乖一点,妈妈会不舒服的。”孟怀瑾温柔的摸了摸老婆的肚子。 夭夭想了想停战,她一个大妖不和小人计较,等出了这座小房子,在收拾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夭夭和孟宴臣这对“舍友”在付闻樱肚子里倒也相安无事。 产房外的长廊飘着消毒水的气味,孟怀瑾第三次扯松领带,皮鞋在瓷砖地上碾出细微的沙沙声。 玻璃门上的 “手术中” 红灯刺得他眼眶发疼,十分钟前护士抱着沾满血渍的手术布疾步而过,那抹猩红此刻还在他眼前晃荡。 “孟总,您先喝口茶。” 助理捧着保温杯凑近,却被他抬手挥开。 近十年来运筹帷幄的商界精英,此刻攥着手机的手竟微微发抖 。 —— 屏幕上还停留在半小时前付闻樱发的最后一条信息,“别怕” 两个字后面跟着三个破折号,像未说完的话悬在半空。 产房内,付闻樱的指甲深深掐进无菌垫,阵痛如潮水般漫过脊椎时,她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混着监护仪的滴答声,恍惚间想起三个月前在私人医院做四维彩超的场景。 当时孟怀瑾盯着屏幕里两个蜷缩的小身影,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说要给孩子大办一场满月宴。 “宫口开全了,用力!” 助产士的喊声将她拉回现实。 撕裂般的剧痛中,付闻樱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解脱的意味。 孟怀瑾总说她是掌控一切的女王,可在这场生命的战役里,她不过是个被本能支配的母亲。 当第一声啼哭刺破空气,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 那不是软弱,是终于完成使命的畅快。 产房外的红灯熄灭时,孟怀瑾踉跄着扶住墙。 护士抱着襁褓走出来的瞬间,他先是后退半步,仿佛被突然亮起的强光刺痛,继而又猛地扑上前。 男婴皱巴巴的小脸和女婴粉嫩的拳头同时撞进眼帘,他伸手想触碰,却又像怕惊醒易碎的琉璃,悬在半空的手微微颤抖。 “恭喜,龙凤胎。” 护士的声音带着笑意。孟怀瑾突然转身看向产房。 当产房推开门的刹那,他看见付闻樱汗湿的长发黏在苍白的脸上,却仍朝他露出个虚弱的笑。 这个总是妆容精致、气场凌厉的女人,此刻眼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柔软。 “辛苦你了。” 孟怀瑾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伸手轻轻拭去她额角的汗珠。 付闻樱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在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里,她忽然觉得,这场历经十二小时的磨难,倒像是命运精心准备的成人礼。 —— 从今天起,他们不再只是孟怀瑾和付闻樱,而是孟宴臣和孟夭夭的父母。